這時湯小圓和孟屹心中充滿了懊悔,他們兩個有時候行事還是有些優柔寡斷了才會造成現在這樣的局面。
“阿屹,這次說什麼也不能再饒過他們。”
“圓寶,現在最主要的是先弄清楚他們到底藏身在什麼地方。
我們剛才已經搜過了京市一些地方也還沒有發現他們的蹤跡。華夏這麼大,我們這樣盲目的搜下去,無異於大海撈針。”
孟屹的話湯小圓聽在耳裡,兩人沉思了好一會兒。
湯小圓眼睛一亮,“阿屹,我們可以用追蹤術。”
“追蹤術要用他們用過的或者沾染著他們氣息的東西才可以使用。”
“他們的東西我們兩個可以分頭去找。寧秋然的還比較好找,之前她拿我的東西全部被小燕給要了回去,我們可以回西府拿到東西就追蹤。
至於墨辰,他之前跟魏小蘭有過一段時間的曖昧不清,只是不知道魏小蘭的東西都放在什麼地方?以她對墨辰寶貝的程度,很可能把東西全部收藏起來。”
“圓寶,之前我聽劉波說魏小蘭他們住在京師的一處廢舊的宅子裡,我們可以去那邊找找。”
湯小圓當機立斷道:“那行,阿屹我們兩個分頭行動,我回西府,你在這邊找魏小蘭留下來的東西,到時候我們在在這裡會合。”
孟屹點了點頭答應,囑咐道:“圓寶,我們在明敵人在暗,你一定要注意安全。”
湯小圓明白孟屹是什麼意思,應了一聲,直接就向西府御劍而去。
直到湯小圓的身影再也看不見的時候,孟屹也向魏小蘭之前居住的地方掠去。
與湯小圓和孟屹同樣暗中行動的還有華夏的軍方。
其實他們把老湯家的人全部抓起來還有另一層深意,無非就是想保護他們。
在知道湯虎牽扯到一起軍用物資走︱私案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深刻意識到敵人的強大,第一時間就先把湯家人保護起來。
至於另一層意思就是為了麻痺敵人,讓他們放鬆警惕。
湯小圓和孟屹能去參與華夏的戰機研發,肯定也是經過了層層審查。
他們兩個不僅自己要沒有任何問題,他們的家人也要乾乾淨淨。
這一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沒想到湯虎明面上是在經營著各家大公司,可是他掙的錢一大部分都打到一個賬戶上,而那個賬戶恰好就是國家實驗和研發的經費戶頭。
這樣一心愛國的人要懷疑他跟那些走︱私分子有牽扯,這不是純屬扯淡嘛。
現在他們也已經有了線索,而軍方懷疑的人跟湯小圓和孟屹現在瞭解的在某種程度上竟然不謀而合。
湯小圓拿走之前寧秋然用過的東西之後,甚至沒有驚動孟小燕又火速朝京市御劍飛來。
孟屹在經過搜魂魏小蘭堂哥、堂姐,也很快找到了之前墨辰寫給魏小蘭的書信。
兩人的目標很是明確,很快就來到了會合的地方。
兩人會合之後,湯小圓和孟屹立即施展追蹤術,沒想到寧秋然和墨辰竟然是在同一個方向,兩人對視一眼也當即踏上飛劍就朝著寧秋然和墨塵的方向飛去。
這一飛就直接飛到了雲省。
兩人在一座修建的很是氣派的宅子前停了下來。為了安全起見,他們第一次用了隱身符,兩人偷偷潛了進去。
沒想到看到了一幕令他們噁心的都要吐出來的情景。
只見寧秋然跟墨辰正在床上上演活︱春宮。寧秋然那騷氣的樣子,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孟屹第一時間捂住了湯小圓的眼睛,可是那若有似無的聲音還是在湯小圓的耳邊迴盪著,讓她不禁有些面紅耳赤起來。
等了好久,那兩人終於平息下來。
只聽寧秋然嗲嗲的說道:“還是你出的這個主意好呀,這下就可以對湯小圓和孟屹的家人一網打盡。只要能讓湯小圓不痛快,我就會很痛快了。”
墨辰此時聲音有些低啞,他撥弄著自己胸前的一個木牌,眼神裡暗芒閃動:“你知道我的目標一直都是湯小圓,無論如何你都不可以傷害她。”
只聽寧秋然痴痴笑了聲,“我們彼此彼此,我們兩個只是各取所需,我的目標也一直是孟屹。”
寧秋然說完頓了頓又再次開口,“只是你師父的那種東西到底靈不靈驗?”
“這我敢打包票,絕對沒有問題。
我師父以前可是苗疆巫︱蠱︱之術的傳人,這世界上沒有誰比她更懂怎麼樣操控一個男人,讓他離不開你了?
不過我還是很好奇,那孟屹到底有什麼好的,讓你們一個個的趨之若鶩。”
無錯書吧“他怎麼樣就不勞你費心了,只要你答應我的事情全部做到我們就可以相安無事。”
寧秋然旁若無人地穿好自己的衣服,繼續說道:“我們兩個的關係也絕對不能讓他們知道,尤其是孟屹,不然我不會對你客氣!”
湯小圓心裡暗道,這兩個人真是太不要臉了,可真是重新整理了無恥的下限。
寧秋然走後,湯小圓和孟屹也是分頭看著兩個人,可寧秋然和墨辰除了罵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根本沒有其他動靜。
等兩人都睡著之後,湯小圓和孟屹退出宅子,直接進入空間裡面。
餃子和大米、小米此時也趕緊圍了上來,關切的問道:“爸爸、媽媽,姥姥姥爺他們現在怎麼樣了?”
湯小圓把分別之後的事情給三人說了一遍,然後才轉頭看向孟屹,“阿屹,我怎麼感覺墨辰身上有一股很不對勁的氣息?難道他也學了什麼巫︱蠱之術不成?”
孟屹沉吟道:“我看八成是那樣。這次再見面,墨辰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而且看他自視甚高的樣子,肯定也是有什麼底牌才會有這種表現。”
“我也有這種感覺,不管怎麼樣我們這次一定得小心為上。那寧秋然你有沒有什麼發現?”
湯小圓想起之前寧秋然對自家阿屹那種志在必得的心思,心裡就像有什麼在抓一樣,難受的厲害。
孟屹顯然也想到了之前寧秋然說的話,他面色很是冷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