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四兩口子現在見自己佔不到陳老三家的便宜,徹底不裝了,變得愈發尖酸刻薄起來。
反正就是今天也罵,明天也罵,陳老三實在是不堪忍受,這才求到孟屹跟前。
“陳哥求你是想讓你做什麼呀?”湯小圓有些疑惑不解。
“他們想搬家。之前咱家四哥不是買了很多的四合院嘛,他想讓我幫忙看看有沒有合適他們居住的,幫他把他們家現在這個住的這個房子給換了。”
湯小圓有些不贊同道:“我覺得堵不如疏。這一味的躲避根本解決不了任何問題,還是要從根本上解決這件事情。”
“畢竟是陳老三的娘。這個年頭又是特別注重孝道,有時候還真不好解決,能避則避吧。”
湯小圓搖了搖頭,不再說話。
孟屹轉移話題問道:“剛說完我了,那你呢?你四哥神秘兮兮的把你叫回去,到底是因為什麼事情?”
湯小圓正吃著飯呢,被孟屹這一句話問的差點給嗆到了。
“沒什麼事情,就是爸爸想我了,找我回去看看而已。”湯小圓故意賣關子道。
“圓寶,你看著我的眼睛,把剛才說的話再說一遍。”
湯小圓抬眸對上孟屹那有些暗沉沉的眼睛,頓時心疼不已,就把實情告訴給孟屹知道。
“啊!就因為這個事情把你給叫回去了!他們可真敢想呀!
以前確實是我的問題,我這幾天也做了深刻的反省,以後絕對不會再亂吃醋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呀。”
湯小圓只笑笑沒說話,她家阿屹每次都是這兩句話,可是一旦再發生相同的事情,他照舊會有一大堆的問題給冒出來。
“圓寶,我們過兩天得趕緊去一趟學校了。這次我們回來的時間已經夠久了,再不回去,我怕教授他們都要跑來京市抓人了。”
這還真不是孟屹危言聳聽,還真有這種可能。
本來他們要回來的時候,幾個教授都對他們吹鬍子瞪眼的,恨不得把他們一個人給劈成八半。
要是現在還是還不回去,等他們回去之後,一定會接受史無前例的慘絕人寰的大清算。
湯小圓和孟屹兩個人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幾個教授在自己耳邊唸叨。那可比唐僧的緊箍咒還要管用,一遍又一遍,直到他們受不了答應他們的所有要求這才會作罷。
其實這也就是湯小圓和孟屹太優秀了,教授們都起了愛才之心,希望他們好好學習,跟他們一起好好研究,為祖國的發展添磚加瓦。
湯小圓和孟屹在這邊聊的漸入佳境。
在一所宅子裡,宋青山語氣冷凝的問自己手下的人,“你確定孟屹跟那個劉波有接觸!你沒有看錯嗎?”
手下回道:“我絕對沒有看錯。自從他們回京市之後,我就一直跟著他們。
今天晚上我就看到孟屹和那個劉波接頭了,而且那個孟屹警覺性非常強,我害怕他發現我就離得特別遠,根本沒有聽到他們在說什麼。”
“我就說嘛,劉波他早就家破人亡了,怎麼還有魄力搞出這麼大的事情來,原來背後有高人撐腰呀,而且他也不可能有那麼多的資金。”
宋青山的神色越發凝重起來。
三年了他想小圓,不對,他想圓寶想的都有些抓心撓肝的。一想到她跟那個孟屹朝夕相處、耳鬢廝磨,他就心痛的厲害。
可那個孟屹一直待在學校裡搞研究,根本就不出來,他想對付他,一時也是拿他沒有辦法。
現在他竟然跟劉波有牽扯,那就不要怪自己心狠手辣了,他一定要把圓寶搶回來。
宋青山的手下特別的不以為然,他覺得自家老大真是有些被女人給衝昏頭腦。
不就一個女人而已嘛,至於這樣嗎?!
況且那個劉波和孟屹一看就不是什麼省油的燈,他家老大再這樣執迷不悟的話最後肯定15會1兩敗俱傷的,老大圖什麼呀!
只不過他不敢把自己的這個想法給說出來。
之前他見過一個人也是這樣勸說老大的,結果被老大義無反顧的讓人打斷了腿。他想起那時候老大的狠勁兒,不由得汗毛豎立起來。
從那以後他也知道了湯小圓就是他家老大的逆鱗,任何人都不得褻瀆。
之後的兩天時間裡,湯小圓還真找湯虎給陳老三把房子給換了。不過她再三給老三說了,換了之後就不能後悔,陳老三兩口子是滿口答應。
不過湯虎按照湯小圓的要求給陳老三換的房子比他們之前住的那個還要大一點。
陳老三家之前的房子雖然不如湯小圓家的房子這麼大,位置也沒有他們的好,可湯小圓早就考察過這一塊地方,這是以後京市發展特別好的地方,說是寸土寸金也絲毫不為過。
換完房子之後,湯虎神秘兮兮的把湯小圓拉到一邊說道:“小圓子,你知道嗎?那個吳倩倩和她哥哥吳棟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兩個人現在都有些瘋瘋癲癲的,好像是被什麼給嚇到了一樣,胡言亂語的。”
湯小圓冷嗤一聲,“為什麼會被嚇到?他們臉皮那麼厚,還怕嚇嗎?到底是怎麼回事?”
無錯書吧“具體情況我也不知道,今天還是張洋告訴我的,說他親眼看到那兄妹倆披頭散髮的光著腳丫子在大街上亂跑。
看起來像是真瘋了,不會是撞什麼邪了吧?”
湯小圓斜了湯虎一眼,“咱們都是唯物主義的,怎麼會有那些鬼神之論。”
湯小圓話雖如此說的,心裡也咯噔了一下,別人或許對鬼神之說還有些不相信,可她作為曾經的修仙人,可是特別相信這一點的。
在她們修仙界就專門有一個門派,會做這些陰毒的事情,把活人煉製成傀儡也是有的,像一些巫蠱之術也是很常見的手段。
究竟會是誰呢?
湯小圓眼神無意間掃過正在跟陳老三聊天的孟屹,心跳在這一霎那停止了,難道是阿屹?!
他們可是之前在空間裡面學過好多符籙之術,其中就有一種是這種小玩意,不過是一些惡作劇的手段罷了,而且阿屹那天回來的又那麼晚,難道真是他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