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本帝是因為那丫頭太單純不知道怎麼表達情緒才控制的身體,並不是說我魚玄機是什麼放浪形骸的女人!”
紅著一張小臉,魚玄機忍著疼痛看著身下的陸恆。
“別這樣看著我,在本帝面前你充其量就是一個男寵罷了,若是哪天惹本帝不開心的話……”
上一個這麼傲嬌的還是姜欣彤。
自從提搶實戰之後,現在最狠的話就是‘老孃忍著不吭聲讓你沒有遊戲體驗。’
“叫聲夫君聽聽。”
“夫……”“不許叫。”
“可是……”
“我們說好的,今天身體的控制權要交給我。”
陸恆“……”
還能自由切換是吧?你這樣我可就來精神了。
時間一點點過去,陸恆肩膀的牙印越來越深,直到天色有些昏暗,魚幼薇方才抱著他的胳膊睡了過去。
不得不說。
不愧是帝境,嘴是真硬說不叫就不叫。
確實有點影響遊戲體驗。
天元境氣息內斂,而陸恆則是完全沒有氣息,因此整片荒漠根本沒有人能感知到他們的存在。
唯有最後一刻魚玄機意識昏闕的時候散發出了一股微弱的氣息。
也正是這股微弱的氣息讓尋找一天的韓亦菲找到了他們。
嫵媚動人的嬌軀浮現,看了一眼魚幼薇身上蓋著的道袍以及一旁吃著自助燒烤的陸恆,韓亦菲眉頭緊蹙。
太過分了。
醒來第一件事竟然不想著給家裡人報平安,反而跑到邊境打野……
“小恆你……”
“師尊!”
被陸恆一把抱住,韓亦菲想說的話硬生生被憋了回去。
看著埋進自己胸口的陸恆,千言萬語最終化為一聲嘆息,畢竟是自己從小帶到大的愛徒,真要訓斥,她還真的有些開不了口。
‘師尊腰真細。’
“就不知道先跟為師打聲招呼?要不是執法堂把你的罰款單拿出來,為師到現在都還以為你的墓被人挖了。”
語氣帶著幾分責怪的意思,但說話的同時韓亦菲已經將陸恆身上的情況檢查了一遍。
除了看不透修為,感受不到氣息之外並沒有什麼大礙。
陸恆的死對她而言是三年,但對陸恆來講不過是一覺睡醒的時間。
無錯書吧在韓亦菲幫陸恆檢查情況的時候,陸恆同樣幫她檢查了起來。
還好沒縮水,畢竟養了二十多年,又是藥膳又是推拿,真因為沒有維護變小了陸恆能哭死。
“別鬧了,快去帶上幼薇,我們先回宗門再說。”將衣服整理好,韓亦菲紅著臉來到了他們身旁。
素手一揮,空間碎裂。
韓亦菲帶著陸恆走了進去。
……
陸恆道場,獨屬於反派的笑聲從裡面傳了出來。
天元境,還兩個。
陸恆直接桀桀桀的笑個不停。
“師兄又犯病了。”潼心瑞稚嫩的聲音響起將陸恆從膨脹中喚醒。
“原來是師尊埋的我,我還以為這種事只有心瑞做的出來。”陸恆經過了解才知道是韓亦菲讓人埋的他。
“對,當時心瑞說要把你製成傀儡留在道場,亦菲力排眾議把你埋了。”夢輕雪一句話讓陸恆如墜冰窟。
“……”
“我一直覺得,我平時最疼的人就是心瑞。”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默默跑到門口的潼心瑞,陸恆一張臉帶著陰沉的笑容。
片刻的插曲過後,陸恆得知孫思語跟姜欣彤去了延安目前還沒有回來,拆掉青雲宗大門的計劃估計要擱淺幾天。
夜幕降臨。
眼睛裹著布帶的宋怡然穿著圍裙在廚房做飯,趴在床上抹眼淚的潼心瑞則不想錯過今晚的活動強忍著屁股疼不願意離開。
而其餘人則是坐在客廳一言不發。
師傅?師叔?師叔祖?
他們三個人坐在一起,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尤其是夢輕雪。
她當初進青雲宗雖說只是為了青雲決但她對韓亦菲是真的好,年輕的時候經常指導她修行。
沒想到,時隔百年。
曾經亦師亦友的師叔、侄,如今卻變成了姐妹。
……
三界域。
死氣覆蓋荒涼的村落,一位戴著銅錢面具的道士走在街道,那空洞的眼窩中只有綠豆大小的瞳仁掃視著四周。
“韓楓!你去哪了?我是老羅啊,我成了,你看到了沒有?”
老羅每一個腳印都會將他周身數米的土地染成黑色。
那恐怖的氣息,讓躲在暗處的韓楓滋生一身冷汗。
渡劫期的邪修,自己到底什麼時候惹到了……老羅?
‘嘖嘖,你師尊那一套理論好像確實有點用,不論怎麼殺都殺不掉的敵人最終會成為你人生中的一道坎。’
“別說風涼話了,快想辦法。”
‘你怕個毛?你師祖是天元境,殺他跟切菜一樣,別猶豫直接把你師祖給你的令牌拿出來捏碎,讓你師祖來削他。’
感受到老羅的氣息越來越近。
韓楓沒再猶豫捏碎了一枚紫色令牌。
……
陸恆道場。
相融的魂魄發出一陣波動。
韓亦菲擦了擦額頭汗水“小,小恆先停一下,你有沒有……”
沒等她說完,陸恆將她的陰魂重新拉了回去。
有些事,一旦開始就不能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