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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賀總,你是我的正牌男友

璀璨之夜是國內最大的社交媒體聯合頂級時尚雜誌舉辦的綜合類榮譽典禮,於每年的十一月末或十二月初舉行,會邀請娛樂圈的演員歌手、導演編劇,模特,或者各大平臺流量網紅、各領域知名人士參加。

大家一起走紅毯,頒發如“年度電影”、“年度影響力時尚人物”“璀璨之夜Queen/King”等沒什麼含金量的獎項。

晚會的商業價值和權威性不夠,但對於很多明星網紅來說卻是一個刷臉、增加知名度、讓粉絲高興的機會。

所以晚會還沒開始,就已經有各大明星的工作室開始放出明星穿著精緻禮服的精修圖,在各大社媒上也開始造勢,文娛榜單上幾乎都是明星相關的詞條,譬如什麼“#XX高定禮服”“#XXX絕美”“XX和XXX撞衫”之類的。

身為典禮最大的贊助商和今年時尚圈名聲大噪的國際調香師,賀妄和沈清蕪都收到了邀請函。

兩人原本是不打算參加的,但而今年的典禮比起往年來還多加了一個慈善拍賣的公益活動環節,主辦方承諾所有盈利都會盡數捐獻給貧困山區或救助重大疾病的兒童基金會。

而這一環節暉月集團是最大發起人,最好能有代表到場。

豪門望族除了要管理公司事務外,掌權人及夫人也需要進行一些社交或公益活動來維持集團的正面形象。

而賀太太又考慮到他們結婚在即,選這個商業性質不強,但在網路頗受關注的晚會出席,正好利於沈清蕪第一次頂著未來賀家主母的頭銜在大眾視野下露面。

賀妄當時第一反應就是拒絕,因為沈清蕪不愛參加那些浮誇的活動。

但沒想到沈清蕪本人應下來了。

他摟著她的腰,憐愛地吻了吻她的耳垂,“母親也沒有強制讓你去的意思,只是建議,你不用勉強。”

沈清蕪啞然失笑,“不勉強,我只是忽然想通了一些事。”

既然以後要多一重賀太太的身份,那有些責任是推脫不掉的,就比如賀妄現在也不能隨心所欲一樣,他們的身份地位煊赫的同時,也會引來大眾的關注,或許一個舉動就能引起集團的股票動盪。

她既然已經從中獲利,享受到了普通人窮極一生都達不到的優渥生活,那盡所能為集團和家族出力也是應當的。

人總不能什麼好事都佔了。

賀妄聞言挑眉,“沈老師那麼通透。”

“當然了。”沈清蕪哂笑,“畢竟我也是暉月股東,在決策上不能效力,只能另闢蹊徑了。”

賀妄用指腹輕輕捏了一下她柔軟飽滿的耳垂,“還沒進門,就已經想著為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考慮了?”

她沒否認,只是補充了一句,“不止,我也要去領獎。”

不知道是主辦方為了討好老闆娘還是怎的,“年度影響力時尚人物”的獎落在了她的頭上。

她都懷疑是賀妄安排的,因為雖然她今年獲得了FIFI獎,但畢竟調香師的知名度遠遠比不過經常出現在熒幕上的明星的,這個“影響力”最大的怎麼算也不能是她。

但賀妄對此否認迅速,“怎麼會?寶貝,你忘了你獲獎當天還上熱搜了?再者——我倆的CP粉也不少。”

沈清蕪想到了穗安給她看過的她和賀妄CP超話,裡面同人文、同人圖和各種剪輯影片應有盡有,的確是一番繁榮的盛況。

狎暱揉捏她耳垂的手不老實地下滑,撫摸上了她雪白的頸,帶有薄繭的指腹摩挲過,引起面板一陣戰慄。

賀妄嗓音沉沉,“既然如此,那我也去。”

“接近年關,公司需要處理的事不少吧?”沈清蕪抬眸,“你不是很忙嗎?”

婚禮的大部分事宜都交給了管家,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平時有空閒時間,兩人平時都挺忙的,尤其是他。

在這種日理萬機的情況下,去參加一個普通的晚會做什麼?

“還好,主要是想陪你。”賀妄烏沉沉的眸光落在她身上,“我怕你單獨走個紅毯回來,我會多好幾個情敵。”

眉目清麗,氣質空靈泠然,在瑩瑩燈光下多了些失真的清冷感,走在紅毯上也絲毫不會輸那些女星,甚至還會因為周身獨特的高知書卷感更加吸睛些。

絕對是怎麼看怎麼惹人喜歡的型別。

“你想太多了,我又不是萬人迷。”沈清蕪打破他的想象,“退一萬步說,他們又不是傻子,明知道我們已經訂婚了,怎麼還會做無用功。”

“說不好,有些人還真就會抱著僥倖心理來搭訕。”

就比如雖然他求婚成功的訊息已經傳遍了京都豪門圈,但在生意場上還是會偶爾遇到一兩個沒有眼力見兒的人,在飯局、談判桌上給他塞女人。

後果自然就是被他用實際行動教訓了一番,起到了殺雞儆猴的作用,後來再也沒人敢做那些蠢事了。

當然為了情侶和諧,這些事沒跟沈清蕪提過。

沈清蕪隨口道,“那他們也算不上你的情敵。”

賀妄掀起眼皮,漆黑的眸望向她,“怎麼說?”

“頂多算我的愛慕者,不是你的競爭者。”她說,“賀總,你是我的正牌男友。”

賀妄的唇角不可遏制地上揚了一抹弧度,但很快又壓了下去,一本正經地糾正,“嚴謹點,是未婚夫。”

“再過幾個月就得改口叫老公了。”他勾了勾她的手指,“先提前叫一聲來聽聽?”

沈清蕪自然不會如他所願,“別鬧,時間差不多了,要去做妝造了。”

“不差這一分鐘。”賀妄靠近了些,兩人身上的香水味融合到一起,滋生出曖昧的花來,“之前不也叫過?”

沈清蕪不知想到了什麼,如蝴蝶翩躚地眼睫輕顫了一下,那語氣依舊如常,“你都聽過了,還有什麼好聽的。”

“不一樣。”

聽到沈清蕪叫“老公”的次數屈指可數,且只有在特定的情況下才會出現。

那時候她的聲音都是細碎的,比平時多了幾分黏膩和溫軟,連撥出來的氣息都是顫巍巍的,像是掛在樹梢上的一捧殘雪,立馬就要被烈陽融化一般。

他的呼吸靠近了她的耳垂,“還沒聽你用平時的聲音叫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