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上官嘯天臉色紅潤,在這佈滿無盡滄桑的臉上,很難想象對方一路走來的艱辛!
“霍……霍少爺!今後我們上官家族還請您多多照顧!”上官嘯天再一次舉起酒杯一飲而盡,他一高興一起來,多少酒都能喝!
“好!”霍雲光酒量沒有上官嘯天那麼好,所以少喝了一些。
夜晚。
上官清兒和夢亞飛留在了上官家族,上官嘯天十分開放的對夢亞飛說沒有地方給他住了,就住自己寶貝女兒那裡。
上官清兒聽到自己父親這樣說,臉色略顯羞澀,責怪父親亂來,結果上官嘯天可不理,他對夢亞飛這個女婿喜歡得不得了,不到二十歲的鬼靈魔境界八階,放整個鬼靈星,誰能敵!人家還認識雲天家族的少爺,誰敢說夢亞飛沒背景?人家那是不稀罕說出來罷了。
最後上官清兒妥協了,就算上官嘯天不同意,她也會偷偷這樣做。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她要給外人一個矜持的小女孩形象。
霍雲光和琳洛洛今夜同樣在上官家族過夜,上官嘯天給他們安排了最豪華的住處,周圍絕對沒人打擾,還可以看到整個明日城的夜景。
無錯書吧夜空中,星星閃爍著微弱的光芒,彷彿是那些迷失在宇宙中的靈魂,正在尋找著屬於自己的歸宿。微風輕輕拂過,樹葉在風中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音,如同夢境中的私語。
“亞飛哥哥~”夢亞飛在窗前看著動人的夜景思考著什麼,突然被身後的這一聲肉麻叫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不用轉頭他都知道是誰。
上官清兒來到夢亞飛身邊,很自然的摟住對方的手臂,她的小腦瓜輕輕靠在夢亞飛的肩上,熟悉而又迷人的香氣在對方鼻尖飄蕩。
他們互相依偎一起欣賞著屬於上官家族獨特的夜景和安靜。
“剛剛霍雲光說,明天叫我們找地方說一些重要的事情……”上官清兒突然打破這份寧靜。
“嗯,我知道了。”夢亞飛低頭在愛人白皙的額頭處蜻蜓點水,隨後抬起頭看向夜空,他伸出食指,虛空畫符,符文複雜,其上的紋路散發出淡淡的紅色光芒。
上官清兒依偎在夢亞飛懷中,看著對方畫著熟悉的符文:“你要把他們叫回來嗎?”
“嗯,他們必須回來!我有預感,再過不久華夏帝國有一場浩劫!”夢亞飛摸了摸懷中楚楚動人的女孩,一臉寵溺,怎麼看都看不夠。
華夏帝國阿波羅殿堂。
阿波羅殿堂位於華夏帝國京都城,在京都城的北部,離七鑫城的距離很近,是華夏帝國所有人民心之嚮往的聖地,同樣也是信仰。
阿波羅殿堂的外貌宏偉壯觀,給人一種莊嚴而神秘的感覺。殿堂的建築風格獨特,充滿了古老而神秘的氣息。阿波羅殿堂的牆壁是由巨大的石塊砌成,堅固而結實。牆面上雕刻著各種神秘的圖案和文字,讓人感到一種古老而深厚的文化底蘊。
阿波羅殿堂的屋頂是由數根粗大的石柱支撐,柱子上同樣雕刻著精美的花紋和圖案。殿堂的中央有一座高大的主殿,名為太陽殿,是殿主和副殿主專屬修煉的地方。主殿的兩側還有著兩座略低一點的殿堂,名為日殿,是給戰神修煉的地方。
太陽殿的門前是一座寬闊的臺階,臺階上鋪著光滑的鵝卵石,給人一種高貴而典雅的感覺。太陽殿的門是巨大的木製拱形門,門上鑲嵌著精美的金屬裝飾,顯得格外華麗。
阿波羅殿堂的四周是寬闊的庭院,庭院裡種植著各種花草樹木,讓人感到一種清新而寧靜的氣息。在庭院的一側,還有一座噴泉,噴泉中噴出的水花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發光,給這座殿堂增添了一份生動和活潑的氣息。
太陽殿。
殿內充滿著古老的氣息,幾根金色擎天光柱聳立,寂寥無人,卻充滿著無盡的光輝,讓人感到溫暖和神聖不可侵犯的力量。
那裡有一把奢華高貴的金色龍椅,一輪對映上去的太陽散發出強大的氣息,一位身披銀色長袍的神秘女子坐立於此。這位女子,彷彿是一位降臨人間的仙子,周身散發著一股強大而神秘的氣息。
最令人驚歎的是她那晶瑩剔透的銀色長髮,猶如細膩的銀色絲綢製成,光滑如鏡,閃爍著月光般的光芒。如果仔細看去,每一根銀髮上都有複雜的銀色花紋,每一道花紋彷彿有云霧在其中翻湧。長髮落於腳跟,在地面上散開,形成一個奇怪而又精緻的圖案。
銀髮女子只是坐在那裡,彷彿這方世界為她掌控,蘊含在其中的所有力量為她侍從。這樣恐怖的力量,要是讓其他帝國看到,絕對讓他們徹夜難眠,驚恐不安。
“殿主!”一名老者在銀髮女子的下方,如果夢亞飛在這裡絕對一眼認出老者就是救過他的季麒萊!
“我知道了。”銀髮女子聲音空靈,迴盪在這片空間。
銀髮女子就是阿波羅殿堂的當代殿主向南青!華夏帝國最強者!
向南青看向前方,透過太陽殿的金色城牆,看到華夏帝國最繁華的城市。在她那如明月的眼眸中,出現一座散發出陰森氣息的建築,讓她看不清其中的奧秘。
那個建築來源,就是華夏帝國京都城五大頂級家族之一的暗夜家族。向南青聽著季麒萊描述七鑫城遇見那位神秘女子的特徵,心裡有一股熟悉的感覺,總感覺特徵在哪裡見過。
當她把矛頭對向她最看不透的暗夜家族時,她搖了搖頭:“麒萊,本座知道你懷疑是暗夜家族搞的鬼,但是我們沒有充分的證據,並不能拿對方怎麼樣,還是另尋他路吧。”
“殿主!這件事情事關帝國安危,那一名神秘女子絕對跟暗夜家族有關,按照那名女子最後說的話,再過不久華夏帝國必然會有一次災難!”季麒萊一口氣把自己的想法全部說了出來。
“本座知道,本座也向帝國最高領導人說過,對方具體怎麼做,本座不得而知。”向南青淡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