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岑梓看著喝著悶酒的陸沉,敏銳的察覺到了他的變化。
這段時間陸沉可沒有接觸過許純然。
倒是老實待在家裡了一段時間。
那麼喝這個悶酒很可能是因為家裡女人的原因。
身為陸沉的朋友,遊岑梓哪裡能不知道他的心思。
他以前就覺得看上了別人的老婆是沒有好下場的。
這段時間孟千金的變化也挺大的。
也沒有和以前一樣,天天追著陸沉跑。
要是知道陸沉在這裡喝酒,孟家大小姐早就到這裡了。
觀察現在的情況,遊岑梓覺得這兄弟說不定連現在的老婆孩子都快保不住了。
“不是說好要告訴你一個八卦嗎?
你還記得之前在林珏和許純然結婚的時候。
你送給許純然的那份厚禮嗎?
在初戀的婚禮上面送三千萬的禮物,
恐怕也只有你陸沉能夠做出來了。
只可惜你的這份情意在人家眼裡看來可能不值一提。”
遊岑梓眼神中帶著調笑,當他知道這個訊息的時候也覺得挺驚人的。
之前這三個人關係還挺曖昧的。
沒想到許純然會把陸沉送給她的那份禮物換成錢。
難道林家夫人這麼窮嗎?
連變賣首飾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遊岑梓,你別賣關子。
告訴我,你知道什麼?”
聽完遊岑梓的話,陸沉下意識的就在想許純然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他現在仍然對許純然有幾分情意,還沒有徹底死心。
“那頂鑽石王冠被許純然給賣了。
當初你三千萬買的,現在兩千萬就給賣出去了。
好像是許純然急著用錢,所以賣了它。
想來,這東西對許純然也不怎麼重要。”
遊岑梓覺得自己這朋友哪裡都好,
就是看女人的眼光不太行。
男人要麼就往花叢中不沾身,要麼就擦亮眼睛找個好的。
“她怎麼會缺錢,林家最近也沒有出什麼事情。
····我大概猜到了什麼,或許是因為那件晚禮服的緣故。
之前在孟家的壽宴上面純然不小心弄髒了孟晚星的禮服。
孟晚星要求了她賠償,想來她的那件禮服應該是價格不菲的。
純然怎麼可能有這麼多錢,林珏難道沒有幫他的妻子嗎?”
想到現在許純然經濟見拙,陸沉顯得有些焦慮。
甚至覺得當初自己應該幫她還了這筆錢,她現在也不至於處於這個尷尬的地位。
“陸沉,你清醒一點。孟晚星才是你的妻子。
許小姐結婚了,你也應該避嫌。
或許你可以直接叫她的名字。”
遊岑梓還是有點良心的,他覺得這朋友在感情上面確實是一塌糊塗。
以前孟晚星一心為愛,可現在明眼人都能夠看出來她不一樣了。
這位孟家千金的能量,比起陸沉來也是不遑多讓的。
“遊岑梓·····算了。”
陸沉悶了一口酒,他現在也覺得有些難以言喻的沉悶。
曾經的初戀嫁作他人婦這滋味確實是不好受。
“陸沉,你應該清醒一些了。
也許這位許小姐也不像你想象中的那樣純白無暇。
你可以看看這些資料,關於許純然還有她的家庭。”
到底是自己的朋友,遊岑梓也不能夠讓他一直這樣糊塗下去。
他的感情精力可比陸沉豐富多了。
許純然這點心機手段,他很是清楚。
許純然在讀書的時候還被陸家資助。
才能夠有和陸沉上同一所高中的機會。
要是早讓陸老爺子知道自己的孫子會喜歡上資助的女孩。
恐怕他也不會這樣做了。
“不可能······”
陸沉沒想到遊岑梓居然去查了許純然,還查的這麼仔細。
看著資料上面顯示了許純然在高中時期和大學時期和一些富家子弟的接觸。
擺在眼前的這些讓陸沉有種不敢置信。
“這可都是真的,我花了大價錢找人查的。
這許純然的經驗其實還挺豐富的。
人家一早就開始釣魚了,沒想到釣到了你這條傻大魚。
當時你高中時期的狀態情緒都有些不穩定。
這應該也是許純然不選你,找了林珏的原因。
林珏長相溫潤脾氣也好,確實是一個好物件。
況且人家的家世也只比陸家和孟家差了一些。”
遊岑梓一直都覺得陸沉是個天才。
能夠在許純然這種女人身上栽這麼多年的跟頭。
就連他也有些不敢置信。
看著擺在眼前這些資料,陸沉整個人都陷入了沉默。
一直以來喜歡的人居然都是圈套和設計。
這讓陸沉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也對許純然這個人產生了懷疑。
······
水雲別墅。
孟晚星從公司下班回來,知道陸沉今天不回來吃晚飯也不在意。
她的眼睛裡面現在只有陸澈陸桐這兩個小崽子。
“今天怎麼樣?教練教你們的都會了嗎?”
自從解決了陸澈的怕水問題,孟晚星趁熱打鐵請了一個游泳教練回來。
在家裡弄了一個兒童游泳池。
讓教練每天教他們兩個小時游泳。
也算是給他們多增添一個生存技能。
還有一點是,現在天氣熱。
讓他們兩個一邊學游泳,一邊玩玩水也好。
兩個小時的時間裡面大部分也都是帶著兩個小孩玩水的。
教練性格風趣,課程氛圍輕鬆。
兩個小孩每天甚至都有些期待著教練的到來。
在陸沉不在家的時候,母子三個和和美美的吃完了晚飯。
一點都沒有受男主人不回來吃飯的影響。
等到深夜,孟晚星下樓找水喝的時候。
在房間門口發現了一個爛醉如泥的男人。
“這不是真的···你一直都在算計我·······”
看著一身酒味,還喃喃著的男人。
孟晚星有些嫌棄的跨過他,這人明明住在二樓。
卻偏偏跑到了三樓來,還正好堵在了她的房間門口。
這讓孟晚星覺得有些晦氣。
“不要走。”
陸沉只感覺自己頭痛不已,整個人也渾渾噩噩的。
恍惚中他似乎聞到一種清冷的雪松香氣。
下意識的抱住了那個物體。
“死酒鬼。”
孟晚星按捺住想要一腳踢開的衝動。
將他的手從自己的小腿上面扒開。
這人怎麼像是一隻癩皮狗,難不成是在外面受了什麼打擊。
想著陸氏還是需要人幫忙的。
孟晚星拖著這人丟到了二樓。
途中有些磕磕碰碰的,她就當做沒聽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