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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殺之而後快

“本宮當然知道不能妄動,只是他趁亂從背後摻和了多少事情尚且不知,連把柄我們都沒能找到過,叫本宮如何不氣,如何不心焦。只恨不能殺之後快,叫他永遠別出現京城的地界上。”偏沒有證據證明是蕭維誠做的,連誣陷都不能做的令人信服。

“娘娘稍安勿躁,上次郡王世子可是在您面前發了誓的,說太子殿下受傷一事絕不是他做的。奴婢瞧他雖然混賬,卻從不在娘娘面前說假話。咱們不若時刻監察,抓到什麼機會或有什麼把柄,再來處置他也不遲。”

無人知曉,一國之母的皇后娘娘私下裡同宗室裡的世子交往過甚,甚至於有世人不能容的珠胎暗結。

“若真信男人發的誓,明兒那雷就能劈到本宮的頭上來。他那樣能屈能伸的人,講出來的話本宮是半個字都不信的。”他倒是真的會哄人,只是皇后娘娘不敢當真。

“娘娘喜歡他嗎”惠芝笑了笑,不再提發誓的事情。

“喜歡又能怎麼樣,本宮註定要困在宮牆裡過完一生了。我和他,終究是鏡花水月一場空。”

和那麼多女人爭同一個男人,從盛放開到荼靡多是孤芳自賞無人憐,她的寂寞只有孤獨的回應。郡王世子帶著熱烈如火一般的傾慕來追逐她,讓她甚至不敢多看他的眼睛,只有自己能感受到來自胸腔裡心跳的陣陣迴盪。

“宮裡太孤單了,皇上又是那樣不招人喜愛的模樣。怪不得我家小姐看了幾天就不新鮮了,奴婢早覺得您歡喜上旁人是遲早的事情。拋開那些令人厭煩的鬥爭不說,奴婢倒希望您真的能和郡王世子在一起,他還是能配的上您的。”

隨著歲月的流逝,皇上愈發的自私和狹隘,叫人心裡只有懼怕和鄙夷,實在也不是她家小姐的良人。再過些年皇上死了,難不成她家小姐要守著個太后的身份孤寂度日不成,這實在讓人歡喜不起來。

“惠芝,男人為了爭權奪利什麼都做的出來,除非他把命交到本宮手裡,否則再如何也不敢信他。”若蕭維誠要爭,定要斬草除根斷了皇上的所有後路,太子一定不能保全,就連顯郡王恐怕也難以倖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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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國色天香,自然能讓郡王世子將命交到您的手裡。”娘娘和郡王世子之間周旋多年,若無情意自然不會糾纏到現在。

“算了,不說他了,本宮真的累了。”更多的是沮喪,遺憾和有情意的人糾纏的如此複雜,當真能有個圓滿嗎。

七王府密室內,窗外的寒風沿著未合上的窗戶縫兒吹往內室,帶的床上的紗簾陣陣波動。從外頭瞧不見床上的動靜,只聽著有細密的低吟痛苦,如碎裂的瓷片般引得人陣陣發顫。

宮人們得了吩咐,只當自己是瞎子聾子,半點不靠近床上人。青姬伏在枕上呼吸愈發的重了起來,胸腔裡似乎有火在燒,不止她的身體燙的如同高燒一般,她甚至不能像平常一樣去深思,眼前的景象重疊散影,晃的她看不清也辯不明。

“水,水”青姬想下床去找些水,然而她的腳被銬在床上動彈不得,掙扎無果後只能趴在床角處喘息著哭泣。

七王走到床前,看青姬因為掙扎而散亂的綠裳,摩挲她裸露在外的腰肢,揉捏圓潤如珍珠般光滑的肩膀,掐著她的手腕親吻她的指骨。

“粉面桃花醉胭脂,情目漾波的樣子真沒,眼角勾勒處最是妖媚。”七王開啟青姬腳踝處的鎖環,將她攬入懷中處處撫過,略亂了的髮絲被七王用髮帶束了起來,連著珠釵和耳環都被拆了下來。

“想喝水嗎”茶盞被侍女放在案桌上,青姬的手腕卻被七王扼住動彈不得,任她哭的淚流滿面也只是陰冷的看著。

“求。求。你。”她被熱意灼燒的全身都在顫抖,要用很大的毅力去壓制自己的呻吟,發出些隻字片語的聲調。

“再忍一忍,本王覺得你受得住。”無他,七王喜歡看別人受苦,或者說是受虐。

七王扼住了青姬的下頜骨,不許她神智不清的情況下做出自盡的行為,玩弄人正到興頭上,戛然而止可就沒意思了。

青姬的指尖甚至入骨,是痛苦不堪下做出的自殘行為,是她恨不能自行了結的程度。臉上的淚痕因灼熱而蒸發,只讓她的臉變的刺疼難以忍受。

“王爺,這毒霸道的很,青姬快受不住了。”王爺不許青姬那麼快死,剪心作為王爺後院得力的僕從,自然要在關鍵時刻提點著些。

七王抱起青姬走到寒泉池邊將她扔了下去,自己則坐在岸邊看她慢慢沉入池底。一旁的剪心得了王爺的默許後,方才下池子去將青姬扶起來,靠在一旁的岩石上。

“你下去吧”七王叢剪心手裡接過青姬,轉而抬步走向內室。剪心擔心青姬的毒卻不得不聽從王爺的吩咐,只暗自祈禱著若是青姬死了,王爺可不要胡亂發落人。

青姬在迷濛的視線裡,看到王爺在剝她的衣裳。溼答答的衣服貼在身上確實難受,加上剛剛在冷泉裡泡了一會兒緩解了些,此時只微微的喘氣不作其他。哪裡曉得王爺見她似乎是緩解了些,剝衣服的手頓了頓,轉而自下而上的四處點火了起來。

氣溫逐漸升高,青姬的呼吸再次不得,她想推拒卻推拒不住王爺的靠近,只能發出些類似於小獸般的怒吼。

“青姬,從前你是最解風情的,如今怎麼這般掃興。你乖些別掙扎,本王手輕些你也少些痛楚。”

“你身上好熱,本王很喜歡。”

青姬暈過去了,又被毒發的痛苦逼得醒了過來。她無力推開身上的人,手邊也找不到趁手的利器,全身的力氣幾乎都散了。她生生的受毒發的苦痛,等著自己暈過去或是直接死了乾淨。

七王盡興時拉著青姬的手親吻,向上撫至她的脖頸處,卻連半點聲息都未聽到。他手上略用了力捏她的頜骨處,只摸到了一手溫涼。他向上看了看,原來是青姬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