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雨提著東西無精打采的走出超市,一邊計算,一邊走。突然間心裡發麻,她隱約覺得不對勁。穀雨把手裡提著的東西在沒有路燈比較昏暗的地方扔進空間。手裡多了一把早就準備好的手木倉,這把是裝了消音器的。
穀雨最近在空間裡除了做吃的,每天堅持鍛鍊身體。坐辦公室後有點荒廢的防身術練得很熟練了。跆拳道,散打也都沒有停止練習。為了更好的保護自己,她還練習了飛刀,和木倉法,反正空間裡多的是小刀和子弓單。現在準頭沒有什麼問題了,只要人不多。不過她已經準備好了衝鋒木倉,實在不行就豁出去了。突突完了進空間待上十天半個月的,警察也不能在案發現場不分晝夜蹲守一個月的吧?
後面跟蹤的人在一個小巷子口猛的撲向穀雨。被她一偏身就躲過去了,直接就給了對方一腳。那個人一時沒有想到超市裡觀察了不少人,最後確定的目標如此身手矯健。不過他本來就不是一個人作案,他一落地發出痛苦的呻吟。巷子裡又撲出來兩個人,穀雨踢飛了一個,同時給了另外一個一木倉。
黑夜裡子弓彈射進肉裡的聲音很明顯。那個男人被一木倉直中腦袋,從左到右直接打了個對穿。開始在後面偷襲的人已經站起來了,看到自己的同夥倒下還沒有警覺。還是向著穀雨撲了過來。穀雨沒有猶豫直接就給了他一顆花生米。對著腦袋,直接打中左眼。剩下的人轉身就跑,穀雨用兩隻手固定直接瞄準給了他一個痛快。
然後穀雨直接就跑,走到大街上腳步都是輕飄飄的,她努力給自己做心理建設,努力讓自己顫抖的手停止顫抖,用左手抓住右手。深呼吸了十來次,穀雨面色蒼白的鎮定了下來。
好不容易才回到酒店房間裡,穀雨躲進空間哭了起來。從小聲啜泣到嚎啕大哭,她發洩著這段時間來的所有壓力。她就是想努力生存下去,回國的希望已經很渺茫了。可為什麼還要逼她殺人,逼著她漠視生命?
穀雨隨後兩天都沒有出去酒店房間,安靜了兩天,穀雨想通了。自己沒有殺人的心,可是壞人卻打起了她的主意。自己不能軟弱,必須打起精神來。
s城不是太安全,她準備走了。主要是酒店還是太貴了,沒什麼錢的人也買不起地下城堡的房子。超市商場幾乎沒有什麼東西是空間裡面沒有的了。
s市待了三天了,穀雨退了房間。開著車準備走了,還是去找個地方坐等極寒模式的到來吧!
退了房,穀雨開啟車門正準備上去就覺得不對。車廂裡面有很濃的血腥味,可惜她反應還是慢了一拍。她被強行拉進了駕駛室,被人用刀橫在了脖子上。
抓她的人應該是受傷了,身上血腥味很重。她只能試探性的用華語說:“你要幹什麼?我可聽不懂你們的語言!”
無錯書吧沒有想到後面傳來一個男低音:“我也是華國人,老鄉幫我出城!我只要出了城絕對不難為你!”
穀雨沒有想到居然用著種方式見到了老鄉,只能說:“好,我幫你。你躲好了,我包裡有急救包,你包紮一下,血腥味有點濃!”
男低音又一次響起:“謝謝老鄉!我可以放開你。但是還是別騙我的好,如果我有事,你也別想活!”
穀雨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壞人?他會不會出爾反爾?但是在後視鏡裡她看到了男人除了小刀。還有一把木倉,正對著她的腦袋瓜子呢!
男人的警覺性很高,接過急救包,也不低頭。摸到止血藥看了一眼,用嘴巴擰開瓶蓋。也不低頭,直接一隻手撩開衣服,然後看都不看就直接撒在了腹部。
昏暗的路燈下,穀雨看到了他帶著黑色的口罩蒙著的臉。靠在後面的座椅上仰著頭直喘氣,就這麼痛苦了,那木倉還是頂在了穀雨的腰子上。
穀雨排隊提心吊膽的出了城,一路開出去了很遠。回頭看看,那個男人已經昏迷不醒了。就這樣木倉還是瞄著她的腰,穀雨觀察一下週圍,雖然看到沒有車,她還是沒敢掉以輕心。
想了想穀雨還是直接開車去了來的時候選擇的那座樹林裡的房子。
到了地方停好車,穀雨開車裡的燈看了看後座的男人。腹部的傷口顯然很深。止血藥沒有起到作用,被血水又衝出來了。
穀雨嘆了口氣,先把男人手裡的木倉拿了下來。還有那把已經別進腰後的匕首,就著車燈做起了縫合。
這是穀雨在孤兒院裡學會的技能,院裡有個女醫生,定期開來做義工。不但自己出錢買藥,還教孩子們自己止血包紮傷口。什麼急救方式都教授了幾次,基本不傻的都會了。後來沒有什麼可教的了,她開始教縫合。用假皮讓他們練習,還不許不學。
後來有一年,幾個男孩子偷偷摸摸的溜去河邊游泳。用她教的急救方法還成功的幫助了一個溺水的人!後來那個人送來了錦旗,等人走後,院長把所有人打了一頓。然後全體開會,院長說:“我不是說救人不對!急救方法運用的也很好!可你們幾個偷偷摸摸的溜去河邊游泳是要被批評的!現在我開會表揚你們幾個的勇敢冷靜!然後批評你們的任性妄為,膽大包天!”
可能是找到了救人的成就感,這幾個男孩子裡有一個長大後成了醫生。這些事情讓那個女醫生很高興,哪怕她退休了,也沒有去外地的兒女家裡。而是成了孤兒院裡的長期工,不拿工資倒貼錢的那種。
穀雨的動手能力強,學習又認真。可她從來沒有想過去當醫生。主要是需要的學歷高,穀雨不可能靠著勤工儉學讀到博士。那個男孩子是後來被人資助的,也才讀到碩士研究生。據說醫生是可以邊工作邊考博的,然後按照要求交論文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