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全是包房,但每個包房大門全部敞開著,透過大門能看見屋內熱鬧的人群在一張深綠色的橢圓形大桌前玩著手裡的籌碼,或緊張、或開心坐在桌子旁看手裡的牌。
桌子上是撲克牌,漂亮的發牌小姐姐身穿修身紅色旗袍,此刻正在優雅端莊地發著牌。
許樣感覺自己的思維被禁錮了,這人不管變成什麼樣子都會有點其他的興趣。
許樣一個屋子一個屋子按按順序搜尋楊狄身影,等到他走到二樓最後面一個屋子時,終於發現了楊狄的身影。
許樣沒有猶豫一步一步前往楊狄所在的屋內。
不過這個屋子內的人比其他屋內的人要少,此刻他們沒有牌,而是坐在一旁閒聊,看起來很悠閒。
屋子他是一定要進去的,楊狄如果不壓制,那麼育林市還會有失控的風險,許樣想了想還是走了進來。
當許樣走進來時,立馬引起屋內所有人的目光,原來正在交談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
許樣感受到這些人不懷好意的目光。
“最後一位來了,這個局可以開起來了。”坐在左側靠窗位置的一個身穿西服頭戴禮帽的中年男子看了許樣一眼,細長的眼睛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危險目光,。
年輕人一看就是個新手。
新手麼?
當然站著近躺著出。
什麼局?
許樣內心閃過一絲疑慮,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我只是來找人的。”許樣淡定回答。
找人?
屋內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後響起此起彼伏哈哈大笑的聲音。
這時在一個人的背後露出一雙眼睛,楊狄臉上露出陰謀得逞的笑容。
許樣你還是來了,不過這個房間不是你想進來就進來,想出去就出去的。
我要讓你有來無回。
“找人的,只要你贏了這個牌局就可以把人帶走。”坐在沙發上的一個身材矮小,渾身瘦的只剩皮囊,眼神凹陷,頭髮花白的老人開了口。
許樣看了老人一眼然後轉向左邊,透過一個人看向楊狄躲藏的位置。
這個地方,這些人,自己根本沒有辦法打出去。
“賭注是什麼。”
“你身上的詭異。”
此話一出,屋內的人全部像是看笑話一樣看著許樣。
像是看到一個待宰羔羊。
這個房間跟其它房間是不一樣的,每個房間都有每個房間的規則。
房間裡的老人看許樣的眼神明顯就變了,一看這個小夥子就是第一次到這裡來,那麼獵物怎麼能逃脫獵人的陷阱呢?
如果他不同意可以直接抽取他身上的詭異,如果他答應了那就要看他的運氣。
房間裡的所有人都在關注許樣的決定。
坐在一旁的楊狄眼裡閃過一陣興奮的目光,他真想看看許樣是如何受盡折磨而死的。
就在許樣處於被動時,腦海中的血書竟然動了起來。
許樣臉色微動,經過他對血書的細緻觀察,他發現一旦血書動了,那就表明他周圍一定有血書感興趣的物體。
是這些人身上的詭異麼?
就在許樣思考時。
【可以玩】
血書竟然直接回話了。
既然血書已經發話,那麼......許樣環顧四周,最後在楊狄身上停了下來。
楊狄察覺到許樣不善的目光心叫不好。
這時就聽見許樣淡淡開口,“可以,但是我需要他也參加。”手指指向楊狄,所有人順著許樣手指方向看去。
楊狄身前的長臉漢子也轉過身看向楊狄露出慘白瘮人的微笑。
楊狄本來蒼白的臉上更加慘白起來,頓時站起身朝著許樣方向怒道,“你要找死不要牽連我。”
他憤怒地已經忘記了所在何處。
他前面的長臉漢子眉毛一挑,冷聲說道,“既然進入這個房間,當然要遵守房間的規矩,沒有規矩不成方圓。”
雖然他身後的人是給他做事的,不過只是一隻小蝦米。
長臉漢子話落,只見楊狄已經沒有了人氣,就像一個死屍一樣。
“這就上桌吧!”
屋內算上許樣共有10個人,可桌子上只有6把椅子。
許樣直接挑了一把椅子就坐下了。
除了楊狄沒動,其它8人紛紛搶座餘下4把椅子。
經過激烈追逐脫穎而出4個人,長臉漢子,矮小老人,農民工,臉上留有一條疤的壯漢。
楊狄也在其餘人的熱心幫助下坐上了其中一把椅子。
長臉漢子坐在東方位,順時針依次是許樣、矮小老人、臉上一條疤的壯漢、死氣沉沉的楊狄、農民工。
剩餘四人坐在後面觀賞。
等到所有人坐下後,四周環境突然變暗,許樣感覺他下身已經不能動彈了。
這時桌子正中間亮了一盞燈,一個身穿白色裙子的漂亮女孩出現在眾人眼前。
她修長的手上飄著一副撲克牌。
冰冷的女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歡迎來到明暗21點牌局,本牌局共計3輪遊戲”
“具體規則:
1、每人桌旁有A到J共計11張撲克牌,第一輪每人從中抽取一張撲克牌放在自己頭上,自己不能看(偷看的話直接死),可以觀察其他人的撲克牌;
2、在從剩下的10張牌中再次抽取一張放在自己跟前,自己可以看清牌面。兩張牌一明一暗最靠近21點的人勝利。”
“特殊規則:
1、每個人可以棄牌一輪;
2、比拼失敗後,失敗的人立即剝去身上一個詭異給到成功人的身上;
3、如果身上沒有詭異,可以賒賬,拿自己抵消給蓮姐。
4、不可以使用靈異能力。”
“現在開始發牌。”
白衣女子說完,單手一揮,每個人的桌面上出現11張撲克牌。
而許樣明顯感覺到頭上突然出現一個東西,許樣抬手摸了一下,是一個帶有貼上性的布條,有貼上性就可以粘撲克牌了。
這遊戲說簡單也簡單,透過別人微表情猜一下自己頭上的牌是否是大的。
血書你可千萬別讓我失望啊!
11張牌已經發了下來,有人已經迫不及待地挑選一張牌放在自己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