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握著她的手:“雲彩,我一定幫你討回公道,你放心。”
周雲彩眼淚落下小聲說:“算了,事情鬧大對我的名聲也不好,那個秦婉婉說要攪和黃我們倆的婚事。
我很氣憤,後面也還手打了他。她咒我一輩子嫁不出去,說嫁給誰剋死誰。”
說完就立馬小聲啜泣起來。好生讓人心疼。
王牧一把攬著她:“你還手是對的。那個惡婆娘太惡毒了,你放心我一定還你一個公道。”
周雲彩還是搖搖頭,一再表示不想把事情鬧大,也不想讓王牧受人非議,自己只想息事寧人。
還怪周母為什麼把王牧叫來,自己不想讓王牧擔心。後面王牧在周家吃了飯就回家了。
王牧想著,一定不能讓周雲彩白白受欺負。明天就去王清澤家找他們家算賬。
周秀見兒子回來了讓兒子吃飯,王牧擺擺手說吃過了。
周秀娘就拉著,自己家的老頭子說著:“你不知道啊,那個娟嬸子家的媳婦,下午被王清澤從山上抱回來還滴著血。
那娟嬸子和他家男人,一起風風火火的去找陳村醫,晚上吃了飯我們去問陳嬸子。
陳嬸子說可憐見的,陳村醫回家就直嘆氣,說那秦婉婉就只吊著一口氣,而且那臉算是毀了,
我看啊!毀的好,看著她那狐媚子樣我就犯惡心。”
王牧立馬回堂屋:“娘?你說什麼,那秦婉婉傷的這麼嚴重?”
周秀嬸子點頭:“陳嬸子說了臉上沒有一塊好地方,臉上的血一直流,等傷好了估計滿臉的疤。
我看那娟嬸子,天天說自己家兒媳婦多俊多漂亮。我看那個秦婉婉往後是沒法見人了。說是出氣多進氣少。
羅嬸子不是跟他們家關係好,去見了見那秦婉婉說她人呆呆,說一眼看去身上沒有一塊好的,你說那人不會是傻了吧。”
王牧感覺到背後一涼,這秦婉婉跟周雲彩打架,雖然是秦婉婉先挑事惹禍的。但是雲彩下這麼重的手,要是那個秦婉婉死了該怎麼辦。
王牧立馬摔門而出,趕快去周雲彩家,告訴她秦婉婉的情況。這要是惹上了人命官司,這可不得了。
秦婉婉只感覺頭疼,脖子也腫了。晚上有幾位跟家裡交好的嬸子,帶著雞蛋來看她,沒有在洗澡水裡放靈泉水,就是為了讓外人看看自己的傷。
免得那個周雲彩死不承認。自己只是懊惱,之前學些什麼琴棋書畫,這些沒用的玩意兒,應該學學格鬥的,
太丟臉了打架沒打過,要是閨蜜知道自己作為原配打不過小三,一定會嘲笑自己的。
可惡啊沒有發揮好,應該咬她的臉的,看她過幾日怎麼成婚。
秦婉婉還在後悔著,其他人心裡五味雜陳,送走了來看望的人,娟母關上門,還沒有來得及好好問王清澤這是怎麼回事。
娟母坐在堂屋的凳子上:“老二,你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婉婉出門給你送吃食,怎麼搞成這樣?”
王玉澤想到秦婉婉,身上被撕扯壞了的衣裳,胸前後背的紅印,聲音發顫:“二哥,婉婉。婉婉是不是被人強迫了。”
娟母一口氣上不來,王玉澤繼續說著:“我看婉婉的衣裳都是凌亂不堪,沒事就算是這樣
,我也絕對不會拋下婉婉,無論婉婉如何她都是我的妻。”
王父低頭一言不發。娟母握住王玉澤發顫的手:“好孩子沒事的,婉婉無論怎麼樣,都是我們家的寶貝兒媳婦,明天一早,我們就借牛車去江城。
無論花多少銀錢。哪怕砸鍋賣鐵賣房,都要醫救婉婉。”王玉澤重重點頭。
王清澤感覺,世界都塌了,看著她吊著一口氣的病弱模樣,自己對周雲彩的感情,早就在那三年裡慢慢磨耗殆盡,
無論自己怎麼做怎麼討好周家人,他們都不給個好臉色,是自己耽誤拖累了周雲彩,有什麼氣應該朝自己發洩,不應該牽扯到秦婉婉。
王清澤朝娟母他們方向跪下:“爹。娘。三弟。是我是我對不住婉婉,她是因為我才受傷的,
我今日去山上找蜂蜜,遇到周雲彩她問了我一大堆,我沒有回她話就往深山走了,等我要回家往山下走的時候,似乎聽見婉婉叫我名字。
等我趕到,就看見婉婉撲倒在地,雲彩騎在她身上打她。”
王玉澤和娟母,先是被王清澤一跪嚇到了。
王玉澤上前要扶起王清澤,就聽見王清澤的話,頓時手停在半空中,
娟母聽的火氣噌噌的:“好你個王清澤,你去找那個周雲彩了?你就看著婉婉被周雲彩欺負?我早就跟你說了,
那個周雲彩是個嫌貧愛富的,你光往她身上貼東西,你看看她有沒有給你拿過,什麼好東西回來過。
我看你就是被那個狐狸精迷了眼。我打死你。”
娟母在氣頭上,就拿起掃帚往王清澤身上抽,王玉澤愣了愣,立馬扯著娟母的手:“娘不要打了。”
娟母吼著:“我要打死他,他這個不長記性的蠢東西。老頭子把玉澤拉開。我今天非得打他一頓,記吃不記打的東西。”
王父把王玉澤拉開。娟母用掃帚抽著跪的筆直的王清澤。
此時大寶二寶牽著小寶,帶著自己剩下的點心,都放在床頭的椅子是,忍著眼淚不落下,乖巧的在屋裡站著
:“嬸嬸你疼不疼。”“嬸嬸你餓不餓”
小寶也乖巧的看著秦婉婉,秦婉婉衝他們,扯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實在是臉疼身上痠痛,還好地上都是泥。
玉鐲子沒有摔壞了,這可是自己吃飯的傢伙,不然真的是得不償失。
忍著疼,嘶啞的聲音傳出來:“你們倆帶著小寶回房吧。”大寶乖巧的點點頭,帶著小寶出去了。
二寶還把水杯,放在床頭椅子上還貼心把門關上。
秦婉婉聽見了前院的聲音,但是沒有聽清。
見他們三個小傢伙走了,抬起手把鐲子對著自己的嘴巴,靈泉水冒出來了,艱難的吞嚥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