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荷花知道王家那邊娶了媳婦,還有點擔心那個女人,能不能好好善待大寶二寶,當時聽到王鑫澤的死訊,自己直接暈倒了早產。
但是娟母是個好的,立馬送自己去江城最好的醫館治療。
本來自己跟娟母商量。把小寶丟了算了,一個女娃要一直靠著藥吊著命,太拖累家裡了,沒想到王家人全部都反對。
自己就回王家坐月子了,本來不打算改嫁的,王清澤可以勞作,王玉澤每個月都往家裡寄銀錢,生活還是過得下去的,
沒想到小寶三天兩頭要往醫館跑,幾乎掏空了家裡一半的家底。
那個周雲彩家裡,還一直讓王清澤分家,眼看小寶是個藥罐子,自己其實捨不得王家的。
因為公公婆婆是個好相處了,嫁進王家這些年,過得還是很滋潤的,除了春耕夏天種田秋收,才讓自己去田裡地裡乾乾活,
主要還是王清澤,王鑫澤娟母王父出大力。
其他時候自己就在家操持家務,而且王鑫澤是個疼老婆的,還經常去打獵改善伙食,家裡的重活都是王清澤幹,而且王玉澤把自己的屋,讓給大寶二寶住,
自己就可以跟王鑫澤單獨住,王玉澤的錢全貼補到家裡,完全是兩個沒有成家的兩人,給自己家養孩子
每次回來都會給錢,大寶二寶也乖很讓人省心。
以前自己坐月子的時候,娟母讓她坐半個月的月子,隔一天就做紅糖雞蛋水,給自己補身體,
王鑫澤晚上還給自己洗腳。周荷花想著想著就落淚。
自己當時想著,如果沒有小寶家裡情況還不錯。
當時娟母還保證,如果自己願意守寡,好好帶著孩子過日子,以後家裡的錢全給自己管,兩個叔子每個月,也會給家裡拿錢,幫忙養三個孩子。
周荷花就萌生歹念,想將小寶捂死,沒想到事情敗露被發現了。
雖然沒有打罵自己,還是照常讓自己坐月子。但是能感覺到他們對自己很冷漠,特別是王清澤的眼神,彷彿要殺了自己。
一個月後自己身體恢復了,娟母給自己一兩白銀,讓自己回孃家去,兩家就當和離了給彼此留點體面。
周荷花拿了錢,願意回孃家不願意和離。因為兩個月後,王玉澤要去考試,沒準能考上舉人,當官。
自己就回了孃家,但是父母就一直急急忙忙給說親,起初還是有點排斥,周荷花本想看看有沒有好人家,
沒有就回王家哭一陣子,說三個孩子不能沒有娘,王家人一定會心軟的,
沒想到兩個月後,聽說王玉澤腿殘了,那最後的希望也沒有了,就不再去想王家了,就託父母去拿了和離書。
嫁給了張陽,說媒的時候媒人說張陽是家裡獨子頭婚,嫁過去家產都是自己的。
因為周荷花在王家這些年養的好,周荷花長的還算標緻,就算是生了三個孩子,
看著還是年輕,臉上也是有肉的面板也光澤,人也長得白淨,一雙手也漂亮沒有什麼繭子。
一開始那個張陽見周荷花,有一股子風韻味道,也是喜歡的不得了。
一年後,生下了一個男娃取名為壯壯,生完孩子後,周荷花就坐了七天月子,婆婆就催著自己幹農活,
她就一直嘮叨說,自己以前坐月子,都是大半個月怎麼怎麼,張陽一開始還因為她生個兒子開心,願意哄著她後面就不理她。
直到有一次,張陽直接伸手打她,騎在她身上,扇她耳光狠厲的說:“你個賤婆娘,你在說你那早死的前夫,你看老子打死你不,哪有這麼金貴,
我看就是那王家人是個蠢笨的,把你當菩薩供著,我張家娶你回來,是讓你幹活生孩子的,我是家裡獨子你給我起碼生三個,
不能比給那個姓王的生的少,而且全要生兒子,不然你看老子打不打你。”
周荷花哭的撕心裂肺,嘴上說著求饒的話說再也不敢了。後面哄好了張陽。
張陽好像本性暴露了,也不怎麼幹活總是指揮張父張母,張陽娘天天讓周荷花幹活,恨不得讓她一刻也不得停歇
張陽娘嘴上還總叫罵著:“你個二手貨,我們家可是給了你二兩白銀的,孩子哭了還不去餵奶,衣服今晚給我洗了。”
張母見她偷懶就拉柳條抽她,張陽就冷漠的看著,晚上還逼迫她進行房事。
周荷花摸著孕肚,偷偷抹眼淚,張陽感覺肩膀有點冷,睜眼一看周荷花,坐在床上抹眼淚立馬暴躁。
張陽罵著:“你個死婆娘大半夜不睡哭什麼,你是哭給我喪呢?咒我快點死?”
周荷花趕緊擦擦眼淚,抱著頭低聲求饒:“我錯了我錯了。”
張陽直接扯住她頭髮,她頭往後仰,張陽掐著她脖子,甩了她幾個耳光;“老子以後再發現你半夜不睡哭喪一樣的,你就去柴房睡。”
周荷花立馬點點頭躺下,摸著自己紅腫的臉,捂著嘴不讓自己哭出聲音。
王月紅氣鼓鼓的,方衛國上前伸手,給王月紅順順氣,王月紅拍掉他,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王月紅不樂意的說:“你看看你娘多偏心,二弟妹三弟妹不愧是親姐妹,就喜歡合起夥來欺負我,
我娘給我帶的喜餅和饅頭和幾個雞蛋,你娘全分了,以前我孃家有錢的時候,巴不得我月月回孃家,
現在我去我孃家都不讓我拿東西過去,虧得我有一支銀簪子,不然我沒臉回去參加我弟喜事。”
方衛國諂媚的給她捶捶腿。王月紅氣鼓鼓的說:“要不是因為你是個好的,就你家這樣的,我早就跟你和離了。”
方衛國應聲回答:“我就知道我媳婦最好了,我這也偷偷的拿錢,去村裡其他家換了五十個雞蛋,拿到岳父岳母家了嘛,消消氣媳婦我跟你是一條心的。”
方衛國趕緊去櫃子裡拿出那個包裹,當時自己貼身藏著,抱著一個空籃子遮擋過去了,
方衛國把一小塊糕點,喂到她嘴裡說:“媳婦你放心,我已經在努力賺錢,等賺夠了,我們就算另外建房子分家,
現在小虎和小桃太小了,分了家沒人照看,只能委屈委屈媳婦你了,等小桃能照顧弟弟了,我就立馬去跟爹孃提我們要單過。”
王月紅掐了掐他的腿:“你偷偷餵給兩個孩子吃,要叮囑兩個孩子不能說出去,不然就什麼沒有了。”
此時的一藥堂許鴻飛又被夥計催:“掌櫃的,又有客人來催我們,問有沒有青草膏。”
許鴻飛揉揉額頭:“別催了,天天催還得半個月呢。”
許鴻飛看著本子,滿滿當當一頁,這都是預定的客戶名字,有人還想把這個當香袋用,
看來下次要問問那個秦婉婉,能不能做出驅蚊的香包,既好聞又能驅蚊,
沒想到上次那個膏效果這麼好,但是量不太多就一個小木盒,膏體剛蓋住了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