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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路亞竿被奪走了

汪知府支開探子叫來柳真。柳真是汪知府義女,也是欽天監劍道天才弟子,一襲紫衣的柳真來到汪知府跟前:

“義父,招孩兒何事?”

“去北古鎮調查此事。”說罷將事情細述了一遍,柳真令命而去。

張啟寧上午就送了一車魚到李庸府上,今天張啟寧要給十三一個驚喜,他把茅屋裡能搬動的東西都搬上馬車上,十三跟在後面兜兜轉轉,不知道相公要幹嘛。

“相公,你這是要全部扔掉買新的嗎?那也不用扔可以當柴燒的嘛!”張啟寧不作聲,只是搬。

“哼,有錢了就浪費東西。”張啟寧還是沒說話,終於搬完了,

“上車,去鎮上。”兩人上車來到新買的大宅院裡,張啟寧將馬車上的東西放在雜物間,扛上兩大包衣物朝十三說道:

“娘子,回家,我們的新家。”

十三愣在當地,幸福湧上心頭有些不敢相信的問道:“相公,這真是我們的房子?”

“是的,早早就買好了,裡面傢俱一應俱全,拎包入住。”

“相公,你太好了。”十三跑上前摟著張啟寧的手臂。

是夜,新房子新環境兩人格外的興奮,這裡不是茅草屋就是叫破了喉嚨也沒人聽見,第二天交完魚回到鎮上,二人歡快的忙活著打理新房,衛海也來幫忙。

隔了兩條街道的一家客棧裡,住在二樓貴賓房的客人開啟窗戶,眼前的街景和張啟寧的房子一側盡收眼底,一紫裙女子漠視著張啟寧的宅子。

她來了好幾天,發現每天同一時間張鄉紳家都有一輛馬車來而往返,便隨馬車跟到了李庸府上,剛好遇到張啟寧的馬車進了李庸的院子,隨後就隨張啟寧跟到了鎮子上,她相信明天就有結果了。

茫茫的大海上,竹排被海浪打的起起伏伏,有時甚至看不到人影,駕馬車的男子甩著一根棍子不時的有魚被拉上來,另兩人蹲著收魚。

柳真仗劍站在山頂大石上眺望大海,海風吹的她秀髮有些凌亂,臉上罩著輕紗露出兩隻漆黑的眸子,眼前的景象令她不可思議。

她想象中的捕撈是有著成群的巨大船隻,遮天的大網和無數的捕撈人員,可眼前就三個小屁孩,和那根不足丈長的魚竿,還有看上去隨時要散架的竹排。

“這怎麼可能?”她喃喃的唸叨著。

依稀見到竹排在向岸邊駛來,又等了一個時辰才見靠岸,眼見三人把一條條海魚搬上馬車揚長而去,柳真仍在風裡發呆。

“秘密就是那根魚竿。”柳真心道,隨即消失在石頭上。

她想看看那根魚竿的魚線還有魚鉤是什麼製成的,能拉起海里的巨物,特別是那條七十斤的金槍。跟著跟著,忽聽到前方有喝斥聲傳來:

“把魚竿留下,識相的留你個活口。”

柳真一愣,放慢腳步向前方探望,見兩個黑衣人攔住了三人的馬車,那駕馬車的青年仍是坐立不動。

“官家的貨你們也敢劫?”張啟寧喝道。

“哼,我便是官家。”說罷黑衣人閃向張啟寧,將他從空中提起來扔在地上,手上多了一根路亞竿。十三和衛海忙跑去扶住張啟寧,神情有些恐慌。

黑衣人打量著魚竿沒有理會三人,他拉了拉細如髮絲的魚線居然沒有斷,又聞了聞假的魚餌皺了皺眉,然後用手指颳了刮鉤子眼睛終於放光。

心道連大宣王朝器部最好的玄鐵,在此物面前也如同垃圾啊。以他左千戶縱橫廟堂和江湖十數載的經歷,此物非凡。

“這是哪裡來的?” 黑衣人看向張啟寧。

“這……”張啟寧犯難了,怎麼說,穿越過來的?想想說道,“我爹死於海難,有一日我想爹了就去茫茫大海上尋他,飄了兩天我也不知道到了哪,遇到一大鬍子老人就送了我這個,像是個洋人?”

黑衣人皺了皺眉,洋物他見過也沒有這麼厲害的東西,“這魚竿,我帶走了。”兩黑衣人正要飛身而去。

“放肆,光天化日打劫百姓,還不放下手中物件。”

一女子聲音傳來,話音剛至只見一紫衣女子與兩名黑衣人廝殺在一起。刀劍乒乓聲不絕入耳,劍風颳到地面飛沙走石,直打到張啟寧臉上生疼,忙將十三的腦袋緊捂在胸前護住,這時一黑衣人跳出格鬥圈,喝道:

“官府辦事,柳真莫要再鬧。”說罷收起彎刀。

張啟寧見有救兵來到,撲上黑衣人要搶回路亞竿,黑衣人揮腳一點再次將張啟寧踢飛,

“哎呀。。。”張啟寧在地上翻了好幾個跟頭才停下來。

“相公,你沒事吧?”秦十三護住張啟寧,攔在黑衣人跟前,

“喂,既然是官家的人怎麼這麼蠻橫無理,強搶老百姓的東西與土匪何異,你知不知道我們老百姓吃飯的東西?”

柳真盯著黑衣人,目光如炬:

“就算是鐵衣衛,今天也要有個說法,不然官府強搶老百姓的東西,傳出去不好聽,我也不答應。”

黑衣人見狀不好用強,走到張啟寧跟前:

“這位小兄弟,此物非凡物,既然涉及到洋人和洋物,那就與我大宣有關,鐵衣衛要的東西,你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

張啟寧滿腦子黑線,說什麼洋人的東西嘛,這明明是我同學劉玉喜的好吧,哎,可是。。。

“要不,你補我十兩銀子,這東西可是差點要了我的命才換來的。”張啟寧說。

“哼,十兩銀子?胃口不小。“黑衣人哼了一聲。

“喂,你別太過分,堂堂鐵衣衛稀罕老百姓家的好東西,區區十兩都捨不得甘願臭了朝廷的名聲麼?”柳真說道。

“你。。。“黑衣人剛要發怒,見柳真又要拔劍。

“好你個小子,看在她師傅的份上,十兩沒有最多三兩,拿去。”黑衣人說罷扔出一錠銀子。二人飛也似的消失了。

待兩黑衣人遠去張啟寧這才拾起銀子,這黑衣人的是什麼鐵衣衛?來頭好像不小,貌似還有些忌憚這位叫柳真的紫衣女子。

又看了看亭亭玉立的紫衣女子,雖看不清臉但輕紗下的輪廓也能看出是位顏值很高的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