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藥這事葉繁星還真給忘了,主要本來要孩子辦婚禮這些事她沒沒打算這麼快就和封辰說的,主要是今天是他生日,她實在不想提起封建國和封耀那對噁心父子。
但封辰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那好吧。”葉繁星垂眸嘟著小嘴,一臉不情願的樣子,一個手指還不安分地在封辰胸口一下一下摳著他的扣子,“那就再等一個星期,半個月時間那些藥物殘留肯定能代謝完。”
“可是你不是說你的排卵期是在這幾天嗎?”封辰有些哭笑不得,開口提醒。
這個小壞蛋,也不知道是怎麼了,自從受傷醒來後就老纏著他親親摟摟,還動不動就想帶傷運動,他真的是即開心又頭疼。
畢竟以他現在的情況,每次和她做那個都還是得她來主動,這樣的話就很容易扯到傷處。
主要是這個小壞蛋骨頭還沒養幾天,要再弄傷一次,他得心疼死。
生孩子是第二,葉繁星的目的是把封建國的事先跳過去,至少今晚先不提,所以聽到封辰的話後,馬上就又半真半假地給封辰科普:
“排卵期哪有那麼絕對呀,一般來說例假正常的情況下,下次例假前14天前後差不多一週時間都可以算排卵期,我的例假呢,還算是正常的,所以推算一下,那麼準確來說,後天才算真天的危險期,而JZ在子宮內可以存活2-3天呢,所以呀,接下來一週多時間應該都是易受孕期,所以,下週要孩子成功的機率也是很高的。”
封辰眯眼,思考幾秒後,突然笑了,“真的就這麼想要孩子?”
葉繁星也跟著揚起嘴角,“當然,不光想要和老公生孩子,還想和老公辦婚禮,還要和老公一起帶孫孫。”
封辰心裡滿是甜蜜,嘴角高高揚起,“好,老公一定好好鍛鍊身體,和寶貝一起白頭偕老。”
葉繁星知道封辰老已對截癱患者可能發生的各種情況都有過了解了,她沒有蒼白的反駁,也不想在今天與他談論那些讓人壓抑的話題,而是柔情地望著封辰含笑點頭,“嗯,我相信你。”
況且,封辰的情況其實並沒有太過糟糕,他還是有望可以重新站起來的,只是不可能再恢復到像沒傷害前一樣,但即便如此也完全可以規避掉大部分截癱患者可能存在的許多問題了。
所以,葉繁星還是很有信心,能和封辰一起白頭到的。
既然羞羞的事做不成了,葉繁星又在男人嘴上親了一口,便從他身上下來窩進了他臂彎間,“老公,那我們睡吧。”
封辰低頭看著懷裡的女人,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把想問的話嚥下去,勾唇在她發頂落下一吻,“睡吧,晚安。”
葉繁星閉著眼輕輕勾起嘴角,“老公,生日快樂,晚安,我愛你。”
封辰嘴角笑容加深,將人摟緊也滿足地閉上了眼睛。
能感覺到葉繁星在有意迴避他的疑問,既然她不想說,那就先不問了。
反正,他也大概猜到了。
次日清晨,葉繁星還在夢裡就被電話吵醒了。
生物鐘沒把她叫醒,說明時間還早,所以她清醒後下意識就先抬頭看了一眼身邊的男人。
這段時間,封辰晚上睡眠質量一直都不太好,之前葉繁星一直以為是他們之間的矛盾導致的,所以她就算再生氣,也沒忍心再繼續和他計較。
但這幾天,她發現好像封辰的睡眠質量並沒有因為他們關係的改善而有多少改善,昨天晚上迷迷糊糊中依然感覺到了他好幾次都在頻繁翻身。
直到天快亮的時候,他才安安穩穩睡著。
封辰其實去過了年以後就基本不用葉繁星再操心晚上翻身了,而從國外回來,他更是慢慢地不再麻煩她,夜裡自己就可以按時來回翻身。
葉繁星自然也不能完全放心,所以晚上都睡得很輕,就是怕他有事。
但隨著封辰的情況越來越好,她也漸漸放鬆下來,晚上自然也就漸漸地越睡越沉。
封辰倒是對此挺開心,因為不用再總是打擾她休息了。
所以昨天晚上就算知道他睡不著,也沒敢起來問他,怕他又覺得是自己打擾了她這個傷員休息,心裡又會自責難過,說不定又得胡思亂想。
心想著今天白天再想辦法側面打探一下他失眠的情況。
封辰一整晚的睡不好,葉繁星當然很心疼,所以他好不容易睡著,真怕這個電話把他給吵醒。
見封辰只是微微皺了一下眉,葉繁星連忙掀開被子伸手拿過手機先將鈴聲給按掉。
她回頭再次確認封辰沒有醒來後,這才把薄被給他往上拉了拉,然後下床輕手輕腳拿著手機去了外面。
來電是一個國外的陌生號碼,葉繁星以為是國外哪個同學或導師找她有什麼事情,所以出去後就直接接起了電話。
結果電話一通,裡面就傳來了女人憤怒的咆哮:“葉繁星,你這個養不熟的白眼狼,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讓付氏國際集團的人出手斷了我健品在國內的渠道,還有你華叔叔在F國的兩個合作是不是也是你讓付氏那邊攪黃的?”
葉繁星剛醒腦子反應沒那麼快,愣了一瞬才消化掉葛娟說的話。
付氏竟然會對葛娟和華海峰的公司出手,這還真是讓葉繁星很意外。
看來付寒川也已經知道了葛女士做的腌臢事,這是在為自己兄弟出氣。
付寒川對封辰還真的是有情有義。
她真心為封辰能有陳宇的付寒川這樣的兄弟夥伴感到開心。
當然,對於付寒川的報復,葉繁星內心除了感動,也再無其他波動。
她沒有去接葛娟的話,而是冷冷地反過來開口質問:“我也很想問問葛女士,你到底是怎麼做到如此卑鄙惡毒,還能這般理直壯的?”
葛娟沒想到葉繁星竟然敢罵她惡毒卑鄙,莫大的怒火恨不得順著電話過來把葉繁星直接給燒死。
“葉繁星,你這個混蛋白眼狼,我是你媽,你這麼對我就不怕天打五雷轟嗎?”
葉繁星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呵,葛女士你十幾年對自己父母冷嘲熱諷惡語相向,你父母重病你冷漠相待,你父母去世時你連最後一面都不見,你父母走了這麼多年你連他們墓地在哪裡都不知道。還有,你毀了我父親的一生,也是你害得我父親最後落得了那般悲慘的下場。
像你這樣的都沒有被天打雷劈,我只不過是說了幾句實話怎麼就能被天打五雷轟了呢?我至少沒有對你做過任何有為道德人性的事情,而你呢,不論對我外公外婆還是我父親,甚至包括我在內,你能對得起哪一個?說我是白眼狼,那你呢,你豈不是要連畜生都不如了嗎?”
“啊~”葛娟直接被氣炸,“葉繁星,你這個混蛋,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蹄子,你就是一個不知好歹的白眼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那些噁心事。
你為了讓我不痛快,為了報復我你竟然不要臉的爬上付家男人的床,你那個廢物老公知不知道你有多骯髒?
你別以為你為了他做這些有多偉大,我告訴你,你這個髒東西他就是一個廢物也不會再要,你就等著被那個廢物像垃圾一樣丟掉吧。
葉繁星,我真是後悔,後悔當初把你生下來後沒有直接把你給按尿盆裡淹死,不不,我就不該把你生下來,我就該把你直接殺死在我肚子裡。
葉繁星,你這麼對我,你遲早會後悔的,我一心一意為你好,你卻把我的好心當成驢肝肺,你這樣的白眼狼遲早得下地獄。”
縱然葉繁星已經見識過了無數次葛娟對自己的心狠,但現在聽到她如此惡毒的咒罵,她還是不免有些心痛。
她再怎麼說也是她的女兒啊。
不過也是,她對生養自己的親生父母都能那般狠心無情,更何況她只是她從不待見的累贅呢。
“呵,呵呵。”葉繁星悲涼地笑出了聲,“葛娟,你少在自己臉上貼金了,什麼為我好,你不過是覺得我和封辰在一起過程違背了你的認知。
你不想承認自己的錯誤,不想在我這裡低頭,所以你才病態地又不顧一切要從其他地方來維護你的尊嚴。
說白了,你不過就是看不慣我違揹你的意願,你習慣了掌控我父親,習慣了掌控我的一切,你覺得我這條狗對你不像以前那麼乖巧聽話了,所以你就千方百計的不想讓我好過。
葛娟,你就是一個變態,是一個惡魔,你後悔生了我,難道我就不噁心有一個你這樣的母親嗎?”
葛娟氣得粗氣連連,“葉,葉繁星,你,你……”
葉繁星:“葛娟,你應該慶幸我老公這次因為你的惡毒沒真出什麼事,不然莫說你那個破保健品公司就的國內原料渠道,就連你那個破公司包括你現任老公辛苦打拼的事業也都得因你毀於一旦。”
葛娟已經氣得有了哭調,“葉繁星,你這個不要臉的……”
“葛娟。”葉繁星毫不客氣地再次打斷了葛娟,“請注意你的言辭,不然我不介意讓阿辰和他付哥說一聲,讓你的破公司直接倒閉。
另外,請不要用你骯髒變態的心思來侮辱我,我也不妨告訴你,付氏國際大公子付寒川與我先生是要好的兄弟朋友還是志同道合的生意合作伙伴,所以,付大公子對付你根本用不著我用什麼手段。
如果你執意認為我與他有什麼見不光的關係,那你最好祈禱你的想法不會被他知道,否則後果你必定承擔不起。
還有,我好心提醒你一次,別再對我和我先生耍什麼心思,否則我一定會讓你從華太太的位子上灰溜溜地掉下來,不信,你大可以試試看。”
語氣肅冷地將話講完,葉繁星不管那邊的反應,直接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把這個電話號碼拉進了黑名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