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逸風賞他一記白眼:“這種事只有靠自己。男人只有修身齊家才能平天下。你連你媽都搞不定,未來怎麼給老婆幸福的生活?”
周辰被上司懟的啞口無言。
唐木蘭看他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笑道:“看在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透露給你一個訊息,週一白鬱要和她母親回老家,你如果有時間可以一起去。沒時間就當我沒說。”
周辰立馬就抱上了少夫人的粗大腿:“還是嫂子給力,不像某些人,只會講大道理。”
但是,唐木蘭立馬就潑上了一盆冷水:“我的前提是,不許你媽做出傷害白鬱的事,如果再有下次,我立刻就給他介紹一個男朋友。到我們店裡來買花的單身優質男可不少呢!”
“嫂子,別啊!像我這樣脾氣好,又會做飯,關鍵長得還不錯的優質男可不好找啊。”周辰一臉討好湊在唐木蘭面前。
冷逸風伸手把他呼拉開:“說正事,你不是說有要緊事嗎?”
周辰看看唐木蘭,似乎有難言之隱。
唐木蘭立刻會意:“我去二樓看看,你們聊。”
冷逸風一把拉住她的手腕,看向周辰:“自從上次我向你嫂子坦白身份以後,我就說過以後我們之間都要坦誠相待。有什麼你就直接說吧!”
周辰看了看唐木蘭,抿了抿嘴唇半天才艱難開口:“我查到那天晚上在周家別墅附近撞你們的那輛無牌黑車了。”
“是誰幹的?”冷逸風沉聲問道。
“是瀟亦然的手下乾的。那天晚上瀟亦可在宴會上說的那些話,也都是他散播出來的。我,我也,去查過,五年前在七星會所,嫂子的確在那裡做過兼職。”
唐木蘭一聽,頓時覺得頭疼得厲害:“七星夜總會。我怎麼一點也想不起來啊!”
冷逸風示意周辰閉嘴,扶著唐木蘭坐下:“你都想不起來,肯定不是你。天底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去了。”
“是是是!”周辰也趕緊附和。
“派人盯著瀟毅然,一定要找到證據。”
唐木蘭突然又是一陣噁心乾嘔,她趕緊一個人去了衛生間。
周辰這才提醒著冷逸風,你還記得那年我們在七星會所舉辦畢業聚會,大家把你灌醉了,看你平時不近女色,專門惡作劇,給你安排了一個酒水推銷的女孩。
冷逸風一聽,塵封的記憶慢慢開啟:“好像,是有這麼回事?”
“那,那個女孩有沒有可能就是當年的嫂子呢?”
“我當時第一次喝那麼多酒,連那人長得什麼樣都不記得。”冷逸風看看衛生間的方向,焦急道:“這事兒以後再說!”說著就焦急地跑向衛生間。
他站在女衛生間的門口,焦急地喊道:“木蘭,你沒事吧?”
唐木蘭正在給唐雅茹打電話,聽見冷逸風的聲音,這才朝著門口喊道:“我沒事了。”
唐雅茹在電話那頭囑咐道:“明天一早我就過來,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啊!”
“不用了,乾媽。我自己去就可以。”
“你太年輕,這些事你沒有經驗。你覺得麻煩,就送我回來。”
“那好吧!”唐木蘭掛了電話,走出衛生間。
冷逸風看著她,想著剛才周辰的話,溫聲道:“給誰打電話呢?”
“我乾媽!”
“哦!”冷逸風攬著唐木蘭的腰肢朝大廳裡走:“你最近老是喜歡嘔吐,是不是脾胃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現在醫生都下班了,明天一早我乾媽說過來陪我去。”唐木蘭輕輕掰開他的手:“說了要低調!”
“可是我現在就想隨時和你黏在一起。”冷逸風以為周辰已經走了。
誰知他不知從哪裡冒出來,訕訕笑道:“老大,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是誰當初說,就是看她可憐,剛好可以拿來當擋箭牌,抵擋伯母的聯姻。”
冷逸風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作勢要砸過去:“都下班了,你怎麼還不走?”
“我就不走,在這裡向你取經。”
“你再不走,我可真砸了啊!”
周辰趕緊躲到唐木蘭的身後:“嫂子,你可要救我啊。這典型的重色輕友。”
看見周辰離唐木蘭那麼近,冷逸風臉色更不好看了,威脅道:“你還想不想追白鬱了。”
周辰還是死皮賴臉:“白鬱是嫂子的閨蜜,和你有什麼關係?”
冷逸風:“……”
唐木蘭忍住笑:“你們別鬧了,晚上叫上白鬱和伯母,去我家吃飯,機會你要自己把握啊!”
周辰趕緊從唐木蘭背後跑出來,對著他們二人拱手一拜:“多謝二位成人之美。你們舉辦婚禮的時候,我和白鬱一定給你們當伴郎伴娘。”
“衝你這句話,那就走吧!不過,菜歸你買,我們先回家了。”冷逸風說著就開啟副駕駛,招呼著唐木蘭上車。
周辰在後面一臉黑線。
真是虐死單身狗啊。
沒辦法,誰叫自己有求於人呢?
他只得屁顛屁顛地上車去附近最大的生鮮超市買菜。
一路上他都在尋思著白鬱喜歡吃什麼。丈母孃喜歡吃什麼。
唐木蘭看著冷逸風準備直接開車回家,她問道:“不去接童童了?”
“讓我媽去接吧,讓他們多培養感情。”
“這樣也好!”唐木蘭說完就靠在靠背上睡著了。本來就是個瞌睡蟲,最近更是喜歡犯困。
可能是夏季的原因吧!
冷逸風把音樂的聲音關小了一點,空調溫度也調高了。看著熟睡的女人,心裡湧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如果她真的是五年前和自己在一起的那個女人,那就是太有緣分了。
這麼多年來自己也再也沒有碰過別的女人,直到遇見她。他莫名其妙就愛上了她,心甘情願地做出了很多改變。
有時候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木蘭花藝門口,莊小蝶正在門口掃地,突然看見白鬱的大伯和伯母遠遠地朝著這邊走來。
她趕緊提著掃把轉身回屋:“小鬱,小鬱,他們來了。”
“誰啊!”白鬱好奇地朝門口走去。
她大伯白大強擦擦額頭上的汗,笑眯眯道:“白鬱,終於找到你們了。”
白鬱沒好氣道:“你們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