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 章 死掉的人

夜涼如水,月圓如鏡。

人帶著刀,刀掛在人的腰間。

月光照在握刀柄的蒼白的手上。

深夜總是寒冷的,但他的記性還不錯,穿了一件風衣。

他直挺挺的,站在陽臺上,將一支香菸點燃,吐出一顆圓圈。

讓菸圈去追趕著月的光,像孩子圍繞著媽媽轉一樣。

他現在的心情不好,鬱悶極了。

經過一個星期的賓士之後,他終於弄清楚了,誰盜走了他的封印卷軸。

他現在整個人,站在陽臺窗外,半睜著眼睛看著大廳裡面的那一群人。

他這雙眼睛,又大,又亮。

這雙眼睛曾直視過如同太陽般炙熱的“天使之光”,

也曾在黑暗中尋找過光明的道路。

但他卻看不出,現在為什麼會發生這樣的故事。

而他的旁邊還站著一名女性。

她坐在陽臺的搖椅上,雙腳懸空。

腳上沒有穿鞋子,但卻不難看。

這雙腳看起來是那麼的輕巧,那麼纖巧,連一個疤痕都找不出來。

就算是足跡,未曾出過閨房的千金,小姐也未必有這麼一雙完美的腳。

她喜歡各種的刺激,她卻不喜歡那些刺激和自己有關,她只是想當一個旁觀者。

任何事情,沒有發生在自己的頭上,那麼她都是好事情。

一旦發生在自己的身上,那麼所有的美好都如同泡沫般消散。

她的胸部平坦,但是腰非常之纖細。

小腹也很平坦,但下身卻一雙修長的腿,一雙修長而雪白的腿,是那麼堅實。

全身上下面板都沒有絲毫皺紋。

她的眼睛是藍色的,笑起來臉上露出兩個酒窩。

誰也不可能相信他是一個年,已經是三十五歲的女人。

她自到懂事以來,這三十五年間,她從來都是如此懂得照顧自己和他人。

但是今天她卻失了分寸。

任何自己在意的東西,被別人傷害的時候,人總會生出一種不一樣的情緒,人們稱這本情緒為“愛”

她所守護的人,已經睡在這大廳的中央,“黃老邪”

逆天而行要找的人。

豔陽天。

陽光透過玻璃窗戶,照進來,照在一張有書籍的桌子上。

書籍不多,但恰好可以鋪滿整個書桌。

令人最為引人注目的是書桌上那隻如同女人般的手,如此纖細,如此之嫩滑。

如果你抬頭一看的話,你就會發現,這是一名身材矮小,樣貌醜陋的中年男人。

下一刻。

一道院門開啟。

書房的窗戶,正好對著院門,所以能看到走進院子裡的人,到底是誰?

黃老邪是一個怪人,他永遠喜歡第一瞬間,只見這個人。

他不喜歡繞來繞去,他是個直腸子。

黃老邪眼見走進院門的那個人,胸前戴著黃金東方明珠塔的徽章。

腰間那蒼白的手上,握著一柄刀。

那柄刀身上,無時無刻不散發出一股血腥的氣息,令人感覺到嗜血和一股殺戮的氣息。

逆天而行他卻想不到黃老邪會住在一個這麼一個地方。

這是一套中式的四合院。

院落雖然不大,但是卻十分之自然。

院內種滿著各種各類的植物。

一名高大的老人,從屋內走出。

他的手中端著一個茶壺和三隻茶杯,放到了石桌子上,慢慢的品嚐起來。

他既不問逆天而行,為何而來,也不問逆天而行是誰。

逆天而行,看到此人不禁一愣,但隨即又釋然開來。

他知道這個人是誰,但這個人就不一定知道他。

不多時,從屋內又走出一位女性。

這位女性很平凡,平凡到她各個方面都如正常的女人一樣。

可是她身上又散發出一種不一樣的氣質。

彷彿她站在美女人群中,男人也能夠一眼注意她。

她慢慢走到那石桌上坐下,掂起一杯茶,抿了一口的好茶。

“時間,火候,都剛剛好,早一秒略輕火候,晚一秒,火候就躁了。”女人道。

人家正在品嚐的時候,逆天而行的眼睛發出了不一樣的光芒。

逆天而行,不是沒有見過女人,可能讓他眼睛發出不一樣光芒的,卻為數不多。

花蓮甚至連眼皮都沒有抬起,她凝視著自己春蔥般的手指。

慢慢的將那隻握著茶杯的手放下,才淡淡的笑道:“小子,你難道沒有看過女人喝茶嗎?”

一陣笑聲響起,一個頭大如囊,像是兩個頭疊在一起的男人出現。

那模樣,簡直令人作嘔。

男人慢慢的走近石桌,離那石桌,還有三丈之遠。

大聲笑道:“我不但看過女人喝茶,我還看過女人洗澡。”

花蓮也笑了笑,道:“喝茶,總是比泡澡來的更方便一些的。”

“但既然你想看,那你就去燒水吧。”

腦大如囊的男人的眼睛,已經眯成了一條線,大笑著,“砰砰”的走近了石桌。

手臂更想拿住那花蓮的時候,一個小子出現在場中,鐵青著臉,跟著那男人,道:“朱七難道你不知道美麗的花朵,都是帶刺的,小心她把你給刺得遍體鱗傷,你還是讓我來吧。”

“我對於花可是太熟悉了,也令得我對採花也有一些門道。”

未等他說完話。

雷光顫抖,朱七一腿就將他整個人踢飛。

朱七瞪著他,目光變得又狠又毒,就像一條毒蛇,他的聲音卻比那響尾蛇還難聽。

一字一語,道:“放肆,你知道我們是誰……”

花蓮道:“我不想,我也不想知道。”

她又笑了一下,才接著,道:“我想知道的事情太多,而我不想知道的事情,卻又太少,但偏偏你們的名字我從未聽過。”

“你身上穿的衣服,我卻確實知道。”

朱七震驚道:“你既然知道,那你們就應該把他交出來。”

“將一尾卷軸交出來。”

花蓮再次笑道:“是我見識太少,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淵”組織,也會與他人,說那麼多的客套。”

朱七突然反手雷光一閃,指向那花憐手上拿著的那杯茶。

瞬間被他一指給擊粉碎,而那拿茶杯的手卻安然無恙。

顯然他已將那雷系魔法修煉的差不多了。

逆天而行站在原地,靜靜的注視著。

花蓮卻似乎根本沒瞧見竹七,輕輕嘆了口氣,喃喃道:“

幸好你還沒有替我燒水,如果讓你替我燒水的話,你肯定會搞砸的,說不定你會把整個房屋都給點著。”

朱七怒火,道:““淵”組織的任務,是一定要完成的,還不快交出來。”

花蓮臉又嚇了一下,道:“你用如此的話語,跟一位女性說話,我看你根本就沒有得到過女人的關心。”

畫面到這裡的時候,已經變得模糊一片,模糊到根本看不出他下一次會做些什麼。

逆天而行便被迫退出。

逆天而行,目光閃動,轉著身,對著身旁的花蓮,道:“難道你就沒有一點印象嗎?”

花蓮搖搖頭,道:“沒有,一點都沒有,他剛出手的時候,我就聞到了一個香氣,然後不自覺的暈倒在地。”

“醒來黃老邪,就已經沒命,而他藏在身上的卷軸,已經消失不見。”

逆天而行道:“知道卷軸送來首都的黃老邪這裡的,也就這麼幾個人?”

花怡忽然道:“世間並沒有不透風的牆,也並沒有真正值得信任的人。”

逆天而行,臉色變了變,道:“你的意思是?有內……”

“但你已經有目標了。”

花蓮淡淡道。

“沒有,現在根本沒有一點線索,但我相信真相,總有一種會浮出水面的一天。”逆天而行道。

逆天而行再道:“那麼接下來,你將如何?我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我只是答應老蔡將卷軸交給黃老邪,但接下來發生任何事情,我都可以一筆帶過,如實彙報。”

花蓮嫣然道:“自從黃先生在我受重傷的時候,將我救出來,帶在身邊,我就知道我是離不開他的。”

“既然他死了,那麼我就有義務,並且我也有這個能力,替他找出真相。”

逆天而行,道:“曾經那個令江湖,聞風喪膽的花仙子—花如意,想不到也會委屈在一個樣貌醜陋的老年人的身旁,做一名僕人。”

花蓮沒有回答這一句話。卻反問道:“如果你在生命垂危的時候,碰見了救你的人,你也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的。”

“對了,你是蔡樂的弟子吧。”

逆天而行臉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淡淡道:“算是吧。”

花蓮道:“蔡老,他是一個好人,好人永遠都是痛苦的,他擔心的事情太多,但是他能做的事情又太少。”

而房屋之內,坐著一男兩女。

除了一個女人,逆天而行都認識另外兩個人。

另外兩個人分別是蘇語棠,和李海嘯。

黃老邪跟李海嘯的父親是至交好友。

李海嘯奉父親之命來這裡,取一件至關重要的東西。

卻沒想到剛一進門,卻就發現黃老邪倒在地上,斷氣而亡。

坐在黃老邪身旁的女子名為“黃蓉”

是黃老爺唯一的女兒。

她在臉上拼命的擠出了一個笑容,可這笑容卻比哭還難看。

“家父發生了現在這樣的事情,請大家不要太過於擔心,和去找尋兇手。”黃蓉道。

李海嘯道:“難道,就任憑黃叔叔這樣死的不明不白嗎?”

他的聲音雖然有些發抖,但眼睛還是瞪得很大的。

他看到黃老邪那面色紫黑。

王老邪是唯一個李海嘯小的時候,整天被他帶在身旁遊玩的前輩。

他的眼神堅定的冷笑道:“我一定會查出害死黃叔的人。”

黃蓉微微笑道:“那麼就謝謝李哥哥了。”

蘇語棠道:“不錯,我們一定要找出那個殺害黃叔的兇手,否則我們便愧對皇叔這麼多年的教導。”

花蓮站起身來,走進屋裡,道:“

黃先生的死與“淵”組織是不了干係的。”

“淵”組織一個別人查不到他的來歷,但又十分神秘的組織。

他們誕生於黑暗之中,卻又偏偏在光明中形成。

他們的勢力遍佈著每個的家族和世家之間,他們唯一的宗旨就是捕捉九大尾獸。

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他們為何要捕捉到九大世界靈獸。

但相傳這九大靈獸合為一體之時,會擁有毀天滅地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