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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莊佳佳也來了?

聶纓白是懶的和別人交際,但是她爹需要啊,連帶著她娘和她哥哥都和人家聊上了,無奈聶纓白也不得不上前和別人聊上幾句,總不能讓她一個人晾在這兒。

聶纓白只能把目標放在張刺史的女兒身上了,正好對方也落在隊伍最後面,聶纓白乾脆走過去扯了扯人家的袖子,露出了招牌的笑容,“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我叫纓兒哦。”

張小姐轉過頭來,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下聶纓白一下,眼中多了些冷漠,“我叫張妙盈,看你小小年紀的,應該也和我聊不到一處去,還是自己玩去吧。”

張妙盈冷漠的抽回了自己的袖子,沒有看到聶纓白一臉的震驚,或者說是裝作看不到。

聶纓白震驚的點不是這個人怎麼這麼冷漠,而是這人的容貌,和她認識的那個女人長得一模一樣,“莊佳佳也來了?”

聶於遠那邊和張公清聊完了,剛才還聊得火熱的兩家人家,立刻散了開來,聶安朝重新牽上聶纓白的時候,就發現她一臉的沉思,方才聶安朝雖然在和張刺史的兩位公子聊天,但是眼角餘光一直注意著聶纓白。

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聶纓白的頭,“纓兒不必在意那位張小姐的態度,張刺史一家本就看不起漢人,對於漢臣也一向不愛來往,今日也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跟咱們爹這麼熱絡。”

聶於遠和凌悅璐也在猜測,不過猜不出來也就拋到腦後了,不打算讓這些事煩心。

想不通的還有張公清的家人,張夫人也在詢問張公清,“相公今日為什麼對那漢臣這麼熱絡?那漢臣家眷也是的,你們兩個聊著也就算了,偏偏還要跟我們也聊上了,跟他們有什麼好聊的,看那聶夫人柔柔弱弱的,就瞧不上。”

張公清聽著夫人的抱怨,也沒有要幫聶於遠那邊辯解兩句的意思,反而是習以為常,“若不是聽說最近南陽王和聶家的公子走的近,我也懶得和他多說一句。”

這下輪到張夫人好奇了,“南陽王還能和這漢臣走的近?莫不是這漢臣還能有什麼特別的之處?我怎麼沒看出來?”

“要是隨隨便便就能讓人看出來,我又何必上前和他搭話。”張公清隨意的揮了揮袖子上不存在的灰塵,“今日一聊,倒是發現這個聶於遠果然是滴水不漏,問了半天話,什麼都沒有套出來。”

張公清雙眼微微一眯,平日裡不聲不響的,還真是沒看出來,這些漢人果然是憋了一肚子的壞水,幸好現在知道了,往後難免要防備著點。

聶纓白是不知道兩邊家長之間的這點小九九,還沉浸在張妙盈帶來的衝擊感中。

那是莊佳佳?還是隻是長得像?應該只是長得像吧?

莊佳佳和她的關係一直都很好,她也從來不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她,還是說因為她現在長得太小了,和長大以後的樣子差別比較大?

對,應該就是沒有認出她來,所以才對她這麼冷漠,莊佳佳對著外人的時候,本來就是看上去比較冷漠的,說不定等她們兩個相認了,莊佳佳就會變成原來的樣子啦!

聶纓白雙眼一亮,一改剛才的頹廢,今天宴會的時間肯定不短,她肯定能找到機會和人家說上話的,就算最後發現那個張妙盈不是莊佳佳,只要多接觸接觸,說不定這個張妙盈就是另一個莊佳佳,她們還能繼續做朋友。

等到進了大殿,聶纓白就開始搜尋著張妙盈的身影,不過這個大殿這麼大,而且他們一家的位置又很靠後,一時間倒找不到張妙盈他們。

凌悅璐自然發現了聶纓白在東張西望的,以為她是第一次來參加宮宴,所以對什麼都很好奇,雖然這樣的舉動因為聶纓白年紀小,所以看著很可愛,但是到底有些失禮,這又是聶纓白第一次出現在眾人面前,千萬不能給人留下壞印象。

“纓兒,坐好,別東張西望的,讓人看著不好。”凌悅璐語調溫柔的制止聶纓白。

聶纓白趕緊端正了坐姿,哪兒也不看了,倒是發現有人看過來了,就朝著對方大方的一笑,反倒是給不少人留下了印象。

朝中的大臣們陸陸續續都來了,聶安朝就在旁邊小聲的向聶纓白介紹人家,這邊是御史中正,那邊是光祿大夫,那裡還有各部尚書令,其他中書省和尚書省的大人們。

聶纓白不得不感慨一句,他這哥哥真應該是混官場的,這麼多人,她到現在除了剛開始的那兩個,一個都沒記住。

聶於遠偶爾和相熟的幾位同僚見個禮,旁的時候,都是陪著凌悅璐說笑,對於大殿之中發生的事都不在意,一心陪著妻兒。

等到大臣們來的差不多了,傅氏的皇族們也陸續到了。

從先祖皇帝開始,傅氏每一輩的男丁都不少,光先祖一個人就有十多個兒子,只可惜都被前朝皇帝給殺了,只剩身邊的兩個了。

而先皇同樣有十多個兒子,大多都留下來了,只是先皇一直注重嫡子,對於庶子並不多關注,但是該給的王位都給了,能不能坐得穩,能不能在朝廷上站住腳跟,全憑自己的本事。

如今傅元銘登基,雖然還沒有誕育多少子嗣,但是堂兄弟人數也不少,瞧著大殿中來的這麼多人,不得不感慨一句,傅氏是真的能生。

這麼多人裡面,聶纓白也就認識一個傅衡時罷了,不過連他哥哥都沒有上前去和人家打招呼,那她也不會多盯著人家看的,免得造成什麼誤會。

皇帝傅元銘姍姍來遲,因為皇后被殺後,沒有再選定新的人選,這會兒只是帶了一個最近得寵的妃子來了,連太后都沒有露臉。

聶纓白剛看到傅元銘,就被牽著跪下了,無奈的撇了撇嘴,封建時代最討厭的就是跪來跪去的了,這會兒他們一家子在大殿最末尾,等皇帝走到最前的皇位上,還要跪上好一會兒呢,唉。

不過剛才看了一眼,這個皇帝長的還是不錯的,哪裡像是個殘暴的人啊?會不會這裡面有什麼誤會?還是那些被殺的大臣其實背後也有什麼故事?聶纓白可不承認,因為看人家長得好看,就給人家找了不少藉口。

群臣起身恭敬跪地,向傅元銘行禮,傅元銘好似很喜歡群臣臣服的場面,沉吟了一會兒才讓起身,群臣這才落座。

“今日乃是為了慶賀姚氏全族降服,特為兩位堂兄舉辦宴會,寡人有兩位堂兄相助甚悅,來,寡人敬兩位兄長一杯。”傅元銘嘴角含著笑,端起酒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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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時和傅黃治立刻也端著酒杯起身,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有眼色的大臣趕緊起身,恭祝傅元銘治下有方,順帶把傅衡時和傅黃治也給誇獎了一遍。

既然傅元銘都說了傅衡時和傅黃治有功,還特意擺的這麼一場宴席,那之後是不是應該要論功行賞了?

偏偏沒有,傅元銘好像光聽到大臣對他的誇獎,並沒有聽到大臣替兩位王爺邀功的話。

傅衡時倒是沒有什麼表現,反倒是傅黃治的臉色不太好,時不時的偷瞄一眼傅元銘,但這他和自己的妃子調笑,好像完全沒有打算給兩人封賞的意思,大殿之上的氣氛,一時有些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