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間內,燭火搖曳。
兩張大床靠在一起,嬌妻們面帶嬌羞的躺著。
“別叫!”
聽著屋內的聲音,林相晴俏臉通紅的讓蘇暖別那麼大聲。
聞言,小蘿莉非常不滿的當即懟了回去。
“哼,晴兒妹妹,你還好意思說我呢?平日裡就數你叫的最歡了。”
……
林相晴被蘇暖懟的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來了,她不相信,明明平時已經很注意了,她都以為自己肯定是聲音最小的那個。
她羞著轉頭問向姐姐。
“姐……姐姐,我平時真的很大聲?……”
林相語莞爾一笑,一切盡在不言中不言中。
見狀,林相晴連忙捂著小臉嬌嗔起來。
“哎呀,都怪夫君,人家沒臉見人了……夫……”
還未等她說完,慶風已經朝她撲了上去。
“呀!”
臣乃武將,不善言辭。
……
毫無意外,以一敵十,慶風成功勝利。
完事,他搖了搖頭,還得多練啊,不然等以後有千兒八百個媳婦兒可咋整?
我來!
……
待妻子們都睡下後,夜深人靜。
慶風悄悄換上夜行衣出了門。
來到村尾,此時已經到了寅時,村內所有的燈火都已熄滅,恢復了一片寂靜。
他登上城牆,見城牆最末端輪值的人都在睡覺。
今天大家都處於亢奮狀態,休息是必然的。
慶風壓低了腳步,從最末端沿著陡峭的崖壁一躍而下,隨後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夜色中。
他此行的目的便是要依靠系統能力,對戰場上的兵刃進行一頓搜刮。
主戰場距離城牆有三百步開外,他來到白天流賊覆滅地方,地上橫七豎八的擺滿了流賊屍體。
雲梯?箭樓?攻城車?先收下再說,萬一以後用得著呢。
緊接著,他開始進貨。
弩箭,長刀,通通收下。
忙活完,天邊已經泛起了一絲魚肚白。
不做任何停留,慶風趕緊原路返回
回到村裡,他利用自己的夜視能力以及超強的感知能力,確定周圍沒人注,將收集好的箭矢一股腦的全部取出扔在了城牆後面。
他知道等人們發現這莫名其妙回來的箭矢肯定會很驚訝,但無所謂,只要沒人看見,誰又能想得到是自己用了異能呢。
做完這一切,慶風回到家就矇頭大睡,累了一天,這一覺,他直接睡到了大天亮,還是妻子們把他叫醒的。
“夫君……夫君,快醒醒,醒醒,村裡發生怪事了!”
慶風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問道。
“發生什麼怪事了?”
蘇暖焦急的說道。
“霖哥派人來稟報,昨天咱們射出去的箭矢全部莫名其妙的回來了,夫君,這也太奇怪了,你快去看看吧。”
慶風愣了愣,隨即猛的坐了起來,臉上寫滿了震驚。
“啥?箭矢自己回來了?”
他趕緊下床穿好鞋,焦急的往村裡趕,做戲嘛,當然要做全套。
蘇暖緊隨其後,來到自己放置箭矢的地方,現場已經圍滿了人。
“怎麼回事?”
慶風大聲問道。
下一秒他就被人拉了過去。
“風哥,你來了,快來看,咱們昨天射出去箭,怎麼全部自己回來了?”
“啊?”
慶風裝作揉了揉眼睛,一臉不可思議。演技堪比影帝。
只有慶有國等個別幾人知道,這是慶風的手筆,不過他們心裡有數,自然不會蠢到去拆穿。
眾人還沉浸在驚訝中時,村口的銅鑼突然敲響,吸引了人們的注意力。
圍觀的人群頓時跑開,紛紛跑向自己的崗位。
慶風和趙霖也趕緊登上城牆,望向遠處。
只見一群難民耷拉著腦袋,步伐虛浮的穿過流賊屍體群,就好像行屍走肉般麻木,對地上的屍體視而不見。
眾人見狀也紛紛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流賊又來進攻了。
待難民臨近之時,慶風簡單詢問才得知,這二百來人都來自潁川管轄的雙河縣。
難民們得知終於抵達的傳說中的慶家村時,紛紛跪了下來,三五成群的相擁而泣。
這一路走來,沒人知道他們有多不容易,翻越了多少叢林,犧牲了多少親人。
城牆下這一幕,讓守城的人們為之動容,他們又何嘗不是呢?
“小風,放他們進來吧。”
趙霖的聲音響起,見他沒有應答,趙霖轉頭疑惑的看向慶風。
只見他神情嚴肅的盯著下方,隨後拉著趙霖走向箭樓,附耳說道。
“霖哥,這些人有問題。?
??
趙霖滿臉問號。
隨即慶風給他解答。
“你有沒有發現,真正的難民全都面色慘白,嘴皮乾裂,腳步虛浮,十分虛弱,三五成群的抱抱頭痛哭。”
說著,慶風透過箭樓的孔洞指著隊伍中間和後面說道。
“你再看看那二十多個人,哪有半點虛弱的樣子,也沒有其他難民如釋重負的表現,眼睛還在四處打量,賊眉鼠眼的。”
聞言,趙霖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如慶風所說,這些人雖然穿著打扮上和難民無異,但精氣神卻是無法掩蓋的。
“是細作!”
趙霖這才恍然,剛才他都被前排的難民們迷惑了,反應過來,心底也更加佩服起了慶風的理性和細緻入微的觀察。
“嗯,肯定是流賊派來的細作。”
慶風嘴角勾起,語氣中略帶譏諷。
“想法不錯,想派細作滲透,不過付諸到行動上卻成了傻鳥,裝也不裝的像一點,怎麼也得餓個幾天再來啊。”
現在趙霖已經習慣性了執行慶風的指令,他下意識問道。
“那怎麼辦?”
慶風嘴角勾起壞笑道。
“無妨,他派細作滲漏,咱也找機會去他大營玩玩。”
“霖哥開門吧,等他們進村,咱來個關門打狗,我好奇他們被拆穿身份後,難民們會如何處置他們了,哈哈哈。”
“你小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