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童一見開門的是苗方。
她的心頭一喜。
李童的臉上露出甜美的微笑,她那雙明亮的眼眸中射出一股溫柔。
眼睛是心靈的窗戶。
她眼中的那股溫柔,更是把她襯托的溫婉動人。
李童輕啟她那紅潤誘人的嘴唇,柔聲細語的說道。
“你好,你是苗方吧,我是李童,謝謝你救了我。”
李童的聲音極好聽。
苗芳從小到大。
在他的印象中,在這個世界上他聽過最好聽的女人聲音。
只有疼愛他的嬸嬸。
很可惜他的嬸嬸已經過世了,他以後再也聽不到了。
嬸嬸的聲音對於苗方來說,更多的是那種化不開而又血濃於水的親情。
苗方自從在工廠工作後。
他在工廠裡面只能接觸到那些在底層打工的女人。
儘管那些在底層打工的女人,她們並不壞,而且十分善良。
甚至有時候她們對苗方還非常熱情,還不時的來挑逗一下苗方。
但是那些女人說話的聲音和李童說話的聲音相比,簡直是粗鄙又粗糙。
即便苗芳在讀書的時接觸到的那些女同學。
苗方也不覺得她們的聲音有多好聽。
因為當那些女同學得知苗方的家庭條件並不好時。
她們那種對苗方的態度。
自然而然的會從她們的話語中展現出來。
苗方聽著李童的話。
他有一點發懵,心中不禁想道。
“我什麼時候救過你了?”
轉念他又一想。
“我和你李童無冤無仇,我沒必要救你,至於說放過你們那些人,那也是人之常情。”
苗方正要向李童回話。
只見李童將她那一頭盤在腦後烏黑如雲的長髮鬆開。
她的秀髮如黑色的瀑布般垂至腰間,微微起波浪的髮梢在輕輕搖曳。
在光線敞亮的樓道中。
此刻她優雅地一隻手搭在纖細的腰間,另一隻手輕輕地撩動著她那黑色的長髮。
黑髮如墨,順滑而閃亮,宛如一道流動的瀑布。
細密的汗珠從她的髮際滑落,滴落在地面上,跳躍著釋放著她身上的疲憊。
無錯書吧儘管此刻李童顯得疲倦,卻毫不失去她那獨有的魅力。
她的眉眼間流淌著一絲堅毅和自信。
她輕輕的咬了咬她那誘人的紅唇,用柔軟的指腹撫摸著她的長髮,細膩的觸感伴隨著她的動作盪漾開來。
李童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內外兼修的氣質。
她是一個堅強而獨立的女性。
在累得滿頭大汗的時刻,她依然能夠展現出屬於她自己的迷人風采。
無論是在外人面前還是她獨處時都能給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
她的黑色長髮隨著她的動作起伏擺動,宛如黑曜石般閃爍著神秘的光芒。
只見李童嘟起嘴。
此刻她嘟嘴的樣子又是那樣的俏皮可愛。
她用力地吹了口氣,吹散額前的幾綹髮絲,她那一雙明亮的眼眸,散發著溫柔的光芒。
這一刻,她是如此美麗而又迷人,每一個動作都彰顯出她內在的魅力。
她輕輕撩撥著頭髮,讓它們像波浪一樣盪漾開來又緩緩落下。
每一次的動作都帶著一絲優雅和性感。
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滿足和愉悅,似乎這一刻,她所有的疲憊都被拋到了九霄雲外。
那秀麗的黑色長髮與撩撥時的溫柔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絕美的畫面。
這個場景在短暫的瞬間定格。
它給苗方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苗方微笑著回答道。
“不用謝我,那些都是小事。”
此刻李童將雙手抱著的大米向前一攤。
她接著說道。
“我可以進去嗎?”
苗方想也沒想便立刻回答到。
“進來吧”
此時苗方所做的事情其實非常不妥。
現在處於末世。
人和人之間都有著極大的戒心。
如果是陌生人或者是不熟悉的人來敲門並且要求進入到自己家中。
大多數人們絕不會讓他們如此輕易的進入到自己家中。
大部分人都會斷然拒絕。
而苗方此時的做法顯然是犯了大忌。
因為這裡是阮文君的家,並不是苗方的家。
而苗方此時此刻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做。
似乎對於李童的要求他無法抗拒。
李童便進入房間內。
苗方隨手關上門。
當阮文君在整理物資的時候。
她聽到外面有人說話,她便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她想到門口去檢視一下到底是誰來了。
阮文君一轉頭便發現李童和苗芳已然來到客廳。
就在阮文君看到李童的那一刻。
她的心頭立馬竄起一股無名怒火。
阮文君大聲斥責苗方。
“誰讓她進來的?你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嗎?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裡帶呀?”
阮文君一邊說一邊看著苗方。
她接著又說道。
“現在這個世道,就算是把外面的阿貓阿狗帶回來,也不能帶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回家。”
阮文君用犀利的雙眼盯著苗方一字一句的說道。
她的聲音鏗鏘有力。
表面上阮文君是在埋怨和斥責苗方不懂事。
實則只要是個眼睛不瞎的人。
看著此刻阮文君的神情,聽著她那語氣。
就知道她是在指桑罵槐。
就連阮文君那八九歲的小女兒也看出來了。
而李童對於阮文君的話。
她那白裡透紅的面頰上毫無波瀾,一臉平靜。
而阮文君此時看著李童那古井無波,而又鎮靜十足的樣子。
她的心中非常不爽。
阮文君又立刻追問道。
“我們家住在這裡,你是從哪裡打聽到的?”
“你來我們家到底有什麼用意?”
“有事情為什麼不在外面說?非要進房間裡說。”
阮文君一連三問。
此刻她的臉上面帶一絲得意之色。
阮文君心中想著。
“哼,我們都是女人,就你心中那點小心思我還不知道嗎?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回答。”
李童對於阮文君的一連三問。
她非常平靜的一一作答。
“你們家的住址,現在在整個小區裡面都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但是我還是付出了兩包餅乾的代價才打聽到。”
“我來這裡的用意真的只是單純的道謝而已,但是我既然來了,我自然不能空著手來。”
李童說完她隨手一指地上那袋大米。
那袋大米正是她爬了26樓帶上來的。
“至於我為什麼要進入到房間裡面,因為我確實有事想和你們商量。”
阮文君聽到她的回答。
她的表情十分不屑的答道。
“裝,你就給我繼續裝吧。”
同時阮文君不禁在心中腹誹道。
“你用兩包餅乾,費盡心思的打聽到這裡,你不過是想利用你的美色來尋求苗方的保護,這才是你李童的真實意圖吧。”
“至於你為什麼非要進入房間,嘿嘿,對於男人這個物種,我是最瞭解的,男人嘛,都是一路貨色,大家懂的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