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立即將我圍了起來,手裡的武器也朝著我打過來,可就是眨眼的功夫,我再次消失在他們的面前。
幾分鐘之後,這群人全部都倒在地上哀嚎,他們也是身經百戰的,可這一次甚至都沒有看到我是如何動手的就倒下了。
那老大看到這個樣子也是被驚呆了,他根本沒有想到我竟然這麼厲害,他這麼多手下竟然連碰都沒有碰到我。
“喂?小子!你不是很厲害嗎?那這個呢?”
老大的聲音朝我傳過來,我扔下手中已經彎曲的鋼管,隨後紅著眼睛轉身看著他。
此時,他的手裡拿著一把手槍,而且正對著我。
“怎麼樣?你不是很厲害嗎?那你能躲得開子彈嗎?”
看他得意的樣子,我忍不住搖了搖頭嘲笑他的無知。
我指了指他的手槍:“要不然咱們兩個賭一下?看看是你開槍快,還是我動手快?”
男人的手有點兒顫抖,因為他也不敢冒這個險,畢竟如果要是賭輸了的話,那他的小命可就不保了。
既然他已經害怕了,那我就可以繼續跟他談條件。
“我勸你有點兒自知之明,趕緊帶我去我想去的地方,如果你不想死的話。”
我沒有跟他廢話,因為此時我的眼中滿是殺意,都已經打紅眼了,所以也不在乎多他一個。
他猶豫了片刻,但還是不相信我能夠躲開子彈。
於是,他就想著趁我不備,然後把我給解決掉。
就在他緩慢的將手槍放下的那一刻,我看到他眼神中的狡詐之意。
嘭!
果不其然,這傢伙在放下的一瞬間再次將手槍抬起來,然後衝著我開了一槍。
好在我早有防備,提前進行躲閃,隨後就出現在那男人的身後。
“喂,我說過了,不要拿自已的小命開玩笑,可你非是不聽呀!”
男人撲通一下跪倒在地,這一次他徹底服了,因為他怎麼也沒有想到這世上竟然有人連子彈都能躲得過。
“小兄弟,有話好說,我知道錯了,我馬上就安排人帶你去那個壽衣店,馬上安排!”
“趕緊!”
他的手槍被我握在手中,他顫抖著站起身,隨後趕緊安排人帶我去張氏壽衣店。
一輛黑色的轎車行駛在公路上。
那是他們團伙最好的車。
而那些人則是被我點了穴道,在警察抓住他們之前,他們應該是起不來了。
而我的胳膊也受傷了,因為我雖然很厲害,但是還是證明了一點兒,我確實沒有子彈快……
車子在一處偏僻的衚衕停下了,到地方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可是這衚衕裡竟然沒幾個人。
車門被開啟之後,我觀察了一下,然後回頭盯著他們。
“你們確定這張氏壽衣店就在這個衚衕裡嗎?”
“確定!當然確定!”
車上那兩個帶路的小弟趕緊回答,此時他們哪裡還敢欺騙我?
看他們的樣子並沒有跟我開玩笑,我也就下了車。
那兩個小弟立即將車門關上,然後直接就一腳油門離開了,那速度別提有多快了。
我自然也沒有搭理他們,因為我看到了衚衕口掛著的那個破舊的招牌。
招牌上五個白色的大字:張氏壽衣店。
那個招牌上的鐵絲由於生鏽已經斷裂,此時就剩下一根鐵絲還在支撐,估計風再吹一陣之後,那招牌就掉了。
看樣子這裡就是我要找的張氏壽衣店了,不知道師父讓我來這個到底讓我幹什麼……
走進衚衕裡,我就感覺到有些不太對勁,這裡的空氣開始變得稀薄,甚至還有些陰冷。
衚衕裡閒散的走著幾個人,可這些人看上去有些不自然,我總覺得這些人有些奇怪。
透過我仔細觀察,發現這些人走路的姿勢竟然一樣,而且每一步跨出去的腳都是一致的。
看樣子,我這是碰到鬼打牆了……
我立即開啟自已的陰陽眼,可卻發現這條衚衕竟然沒有任何異常!
衚衕裡的人看似在走路,可實際依舊在原地沒多遠,給我一種行走的錯覺,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跟著師父學習了這麼久,但是這次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情況,肉眼可見的知道這些人有問題,但是陰陽眼卻沒有任何反應。
一陣冷風吹過,衚衕裡的地面被吹的更加乾淨,而我也顧不上這些,既來之則安之,現在緊要關頭是先找到那家壽衣店才是最主要的。
就在這個時候,路過幾個行人,我發現確實有問題。
其中兩個行人不僅行動姿勢一樣,甚至連表情都一樣,可以說就像是雙胞胎一樣,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這些行人,他們的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甚至連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看樣子,這一次真是遇到難題了。
眼看著我馬上就要來到張氏壽衣店門口了,可無論我怎麼走,還是有一定的距離,而我就像是原地踏步一樣。
突然,一陣風再次襲來,空中就像是落葉一般出現了大量的黃色紙錢。
這大白天的,竟然會有這麼多的紙錢,看樣子這條衚衕沒有我想的這麼簡單。
緊接著,一陣嗩吶的聲音響起,整個衚衕全部都回蕩著嗩吶的響聲。
聽曲子應該是百鳥朝鳳風落的那一段,這真是死人的時候吹的!
嗩吶不愧是樂器之王,那聲音穿透力很強,讓人忍不住心情都低落了許多。
這時候,衚衕盡頭竟然突然出現了一支送殯的隊伍!
前面是那吹嗩吶的樂隊,有四個人,手裡捧著嗩吶,吹的十分賣力。
可他們的臉色非常平淡,根本看不出任何費勁的地方,按照正常來說,吹嗩吶的人都有非常大的肺活量,而且很是吃力,但這幾個人卻遊刃有餘,可嗩吶的聲音甚至更響。
後面是幾個披麻戴孝的人,看樣子應該是死者的孝子賢孫,他們手持白幡,低頭前行,行走速度非常慢,表達了對死者的不捨。
可後面的情況讓我嚇了一跳,因為那死去的人竟然被人用擔架抬著,靜靜的躺在擔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