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中快速揮動離劍。
想要割斷黑線。
嘗試數次,黑線依舊安然無恙。
甚至順著手腕想要纏上我的手臂。
我極速運轉先天一炁,離劍再次爆發強光。
抽出來一隻手,手指在離劍上一劃。
指尖溢血,我快速在離劍上畫上新學的歷陽符
歷陽符在離劍上瞬間燃燒。
點燃離劍後火焰瞬間吞噬了黑線。
黑線斷後我手臂上殘留的那點也慢慢消散。
我往後退了幾步警惕的看著小女孩兒。
她的難纏程度遠超我的想象。
“不要不自量力了,我的本事你不瞭解。”
“但是你們陰陽術士的手段我瞭解的清清楚楚。”
“我只要借他的命。”
“誰擋我,誰死!”
小女孩說完身上氣勢大變。
我雙手握劍橫於胸前。
無錯書吧“你都已經死了,為什麼還要借命?”
“命借給你了,你還能活嗎?”
小女孩兒病聽後不以為然的笑了笑。
“誰說我死了?”
“哈哈哈……”
小女孩兒的笑聲響徹整個房間。
我不可置信的看著她,明明是一隻鬼。
卻說自己沒死是什麼意思。
突然,小女孩兒的背後陰氣匯聚。
凝結成一個只半個身子的老太太飄在空中。
“什麼意思嗎?”
“等你死的時候我會告訴你的。”
小女孩兒和她身後的虛影齊聲說道。
我看著這一幕皺了皺眉。
這t怎麼有點像武魂。
這個鬼魂虛影,應該就是我剛開始感受到的另一隻鬼魂。
他們兩個,像是共生的關係。
但是所有的收手段,似乎都是虛影使出來。
小女孩兒,更像是一隻傀儡。
或者說,器皿。
我謹慎的盯著小女孩兒背後的虛影,她才是最危險的角色。
小女孩兒瞬間收起笑容,小手一揮。
後面虛影的手也在空中一揮。
但是,我感覺更像是虛影在控制著小女孩兒。
空中的陰氣瞬間變得暴躁。
我感覺腳上一涼,不知從冒出來的陰氣纏上了我的腳腕。
我揮動離劍砍向陰氣。
陰氣斬斷的瞬間,面前已經有一隻鬼爪抓向我。
速度之快根本不容我反應。
我瞬間被鬼爪抓住舉在空中。
鬼爪抓得很緊,任憑我如何扭動身體都無法掙脫。
先天一炁溢位身體,在我身體表面形成了一道屏障。
要不然鬼爪早就把我捏死了。
但是體內先天一炁有限,根本堅持不了多久。
我心一橫,咬破舌尖。
嘴裡瞬間溢位鮮血。
我用著先天一炁包裹著舌尖血。
一低頭噴在鬼爪上。
被舌尖血噴過的鬼爪瞬間被腐蝕。
舌尖血確是沒有半點消耗,鬼爪瞬間破損。
趁著這一點點的縫隙我快速掙脫。
剛落在地上就向小女孩兒沖涼過去。
離劍劃破空氣對著小女孩的額頭刺去。
但是就在即將接觸的那十幾厘米處停下了。
小女孩兒沒有出手。
是她身後的虛影用手接住了劍。
虛影手上被先天一炁燃燒。
但依舊沒有後撤分毫。
我雙手握劍改為單手。
手肘抵在胸前,用盡全身力氣。
另一隻手快速摸向腰間匕首。
匕首快速划向小女孩兒的脖頸。
小女孩兒剛想要多。
我直接放棄離劍只用匕首追了上去。
和我想的一樣,小女孩兒並沒有攻擊力。
最主要的還有後面的那個虛影。
但是想要除掉他,還是要先除掉小女孩兒的靈魂。
放棄離劍後我的速度直接提到極速。
匕首如閃電般的刺進小女孩的魂體。
先天一炁在匕首上爆炸。
瞬間讓小女孩兒的魂體黯淡幾分。
虛影向後退的時候也放開了離劍。
我反手接過離劍,施展日出蒼穹。
離劍上發出耀眼的金光。
一劍劈下,小女孩兒的身體瞬間消散。
“不……”
虛影大喊一聲,跟著小女孩兒也消散了。
突然,空中出現一個小白點。。
也就豌豆大小。
瞬間鑽進我的額頭。
鬼魂消散,已經沒有危險了。
我停住身體檢視體內的小白點。
它似乎直接鑽進了我的腦子裡。
眼前光芒一閃,我看到一個畫面。
小白點,似乎是小女孩兒的記憶。
記憶中的小女孩兒在醫院躺著。
身邊坐著她的父母。
父親一臉憔悴,目前一臉淚痕。
畫面一轉,小女孩兒是閉著眼睛的。
記憶黑乎乎的,只能聽到聲音。
聽上去是她的父親在打電話。
“求求你,想想辦法救救我的女兒吧!”
“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就是借命!”
電話他那頭是一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我一聽不是李子恆的聲音莫名其妙的鬆了口氣。
隨後就是那個人在教小女孩兒的父親如何賣命。
還親自為他準備了那個紙包的錢。
他跟著照做了。
第二天晚上,突然出現了變故。
正在沉睡中的小女孩突然清醒。
空中出現了一個老太太,就是剛才那個半身老太太,
老太太揮揮手,畫面就飄了起來。
也就是小女孩兒飄了起來
突然畫面極速抖動,小女孩兒似乎十分痛苦。
小女孩回頭看了一眼。
床上還躺著的她自己。
而且還有呼吸。
小女孩兒的靈魂被分離了,老太太只抽走了小女孩兒一道魂魄。
畫面一閃,老太太和小女孩就找上了王華。
王華陰氣入體,身體開始快速衰弱。
精神也受陰氣的影響,開始變得癲狂。
之後的畫面就是現在發生的事情。
“哥哥,幫幫找的我的爸爸,讓他放棄我吧。”
“我應該是少一道靈魂,醫院的我已經是植物人了。”
“就算治好了也沒用,我不能跟爸爸說話,你幫幫我。”
腦海裡留下了小女孩兒的最後一句話。
也是她做這一切的意義。
隨後畫面又恢復正常。
我看著房間裡也再沒了引起的蹤影。
告訴她的爸爸放棄她。
這種話怎麼能對一個那麼愛她的父親說出口。
即便我真的冒著被打的風險說了。
她父親也根本不會聽啊。
小女孩的記憶光球還停留在我的腦海裡。
我嘗試了一下,竟然能控制。
應該能直接給她父親看,這下就好辦多了。
但是到到現在我都不理解。
為什麼會扯出來一個老太太的殘魂。
突然,腦子裡靈光一閃。
我快速走到臥室。
又拿出那一張借命的紙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