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看他的眼眸中含著溫柔,笑容明煦,不禁痴痴的說:“皇上,你笑的真好看,眼中蘊著星河,滿載星海…….”
還從來沒有人說過這樣的話,他一國之君,需要笑的好看嗎?
而此時這就是最好的情話,他一刻不移的看著她,恨不得將她整個吞噬在體內。
結實有力的心跳,砰砰砰,越跳越快,還有明顯急促的呼吸,她下意識的想要逃跑,唇畔卻一下有了熾熱的觸感。
殿外突然出現叩門聲。
嬌聲喘著說:“皇上,有叩門聲。”
“不管,朕還沒要夠。”
沈念從他懷裡輕巧的鑽出來,一把拉起錦被,說:“皇上,要是有緊急的朝務呢?臣妾可不想做禍國殃民的妖后。”
看她光著潔白的肩膀,手裡抓著錦被擋住胸前的粉白,青絲散開,猶如一個瓷娃娃,李煦的心軟下來。
“宣。”
沈念喊:“連枝嗎?什麼事?”
連枝推開殿門,一下子就聞到了交融荷爾蒙的氣息,站在門邊幔帷後說:“啟稟皇上,啟稟皇后娘娘,詠荷殿的掌事來說辰妃娘娘病了。”
李煦冷冷的說:“讓她們去請太醫。”
連枝要關門,詠荷宮的掌事宮女一下子擠進門,噗通跪下哭著說:“皇上,娘娘她舊疾復發,疼痛難忍,一直叫著皇上的名字…….”
沈念探口氣,李煦思索片刻,親她臉蛋說:“朕去看看就回。”
當他離開以後,她就後悔了,早知道剛才不該讓開殿門,這不是把自己的男人往別人被窩裡送嗎?真夠傻的!
算了,反正被這個種馬折騰的好疼,就當休息了,讓那個病美人去加班。
好容易清淨了,翻來覆去,胡思亂想,皇上身為太子東宮時一定很喜歡她吧?不然不會封她為辰妃。畢竟皇后是他登基後才冊封的。
哎,她就更別提了,與這位腹黑帝的糾葛不過是才開始,自然是比不過那些舊人感情深厚。
李煦走進詠荷殿,裡面幽光朦朧,一女子側臥在榻上,長髮輕垂,柔弱無骨的臉龐泛著晶瑩的光澤。
待他走近,女子柳葉眉眼睜開,嬌弱無力的伸手說:“皇上,皇上……”
李煦並沒有把手給她,坐在了榻邊,面無表情的問:“愛妃這是哪裡不舒服?”
辰妃軟軟的說:“老毛病了,臣妾覺得渾身痠痛,咳咳。”
“愛妃是著涼了,找太醫瞧了嗎?”
辰妃含笑,要伸手抓李煦的手,卻被李煦躲開。
“皇上,什麼藥都沒用,您知道臣妾是心病難醫。”
說著眼中晶瑩,委屈噠噠。
李煦說:“過去的就讓過去吧,愛妃要開朗的生活,缺什麼就給朕說。”
辰妃激動的爬起來,一下子撲到李煦懷裡,顫著聲音:“臣妾缺的只有皇上能給,臣妾只想再要一個孩子,這個願望皇上若能給,臣妾就能忘卻痛苦………嚶嚶嚶………”
情真意切,有那麼一個瞬間,李煦差點就答應了,懷中如此柔弱的女子,他欠她一個孩子……..
辰妃見他沒有反對推開,纖纖玉指輕柔他的下巴,臉頰往上觸碰到他的腮邊,再往上到鼻尖,雙手還在他胸膛撩撥,嬌豔的唇剛要碰到他剛毅的唇,李煦一下子站起來,辰妃一個踉蹌倒在榻上。
“辰妃,朕會用其他方式補償你。”
辰妃情緒失控,哭著喊:“皇上,臣妾只想要一個孩子,皇上就不能給臣妾一點雨露嗎?臣妾要的不多,若是那個孩子還在,他已經五歲了!”
李煦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來的,漫無目的的走,小許子在身後跟著一聲不敢吭,關於辰妃說的事是禁忌,是皇上的雷區。
不知不覺走到了坤寧宮,天色依然昏暗,宮燈閃著微弱的光。
小許子剛要叩門,李煦有氣無力的說:“皇后剛睡,不要打擾,朕想在這裡坐會兒。”
在坤寧宮的殿外,臺階上,李煦冷笑,他的臉上寒意如冰窖,不光冷到了自己,也冷到了殿內的沈念。
她翻來覆去睡不著,想出去看看月亮。
披了件外褂,出了殿門,一下子看到李煦坐著發呆。
那身影和白日裡威嚴霸氣的帝王截然不同,是一種落寂苦楚的感覺。
沈念又折回,拿了一件長毯子。
李煦嘆一口氣,感覺身後溫暖覆蓋。
“皇上,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進去?”
沉默無語,沈念也坐下來陪著他。
心裡揣摩這貨到詠荷殿發生了什麼?和青梅吵架了?不應該啊,誰敢和皇帝吵架?
硬上被人家拒絕了?更不應該啊,哪個宮妃不搶著承歡雨露?
她試探性的把手放進他的大手掌,沒被甩開。
然後又試探性的靠在他肩頭,也沒被甩開。
半響,沈念困得不行,但本著作為皇上沒睡,皇后也不能睡的理念,她迷糊的指了下月亮說:“皇上,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圓啊!不是有那麼句話嗎?月有陰晴圓缺,人有悲歡離合,你若是傷心難過,可以和臣妾說說,我一定不會笑話你的。”
無錯書吧李煦看她睫毛低垂,已經困的不成樣子,再一看,騙鬼呢?今日是月底半弦月,哪來的圓月?
嘆口氣,橫腰抱起她,回了內殿。
自己也覺得冷,趕緊抱著她鑽進錦被,要說這可是夏至,夜晚卻陰冷的很。
懷中美人酣睡,她還用手揉捏他的臉。
嘴裡呢喃:“皇上,快睡吧,明日還要早朝,多大的事也得睡醒再說……..”
他親了一下她的臉蛋,說:“好,睡覺,睡一覺朕就不會難受了。”
翌日清早小許子在殿外嘀咕:“皇上昨日睡的太晚,真不忍心叫他,可是得早朝啊!要麼說當皇帝也很辛苦呢!”
剛八卦呢,殿門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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