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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寶珠瓔珞項鍊,血賺

從前李煦從來不關心這些,通通都歸入國庫,逢年過節的時候讓總管挑出一些送到各宮圖個吉祥和恩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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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上來給朕看看。”

不一會兒,一套價值連城的寶珠首飾呈了上來,黃金扣挽著黃金珠,最下方還鑲嵌著大顆東珠和紅寶石。

“巧奪天工之美。”

李煦起身欣賞,拿起來看了看。

“送到坤寧宮給皇后,她剛回宮需要妝造。”

說的漫不經心,但這可是價值連城的寶珠項鍊啊,是本次進貢品裡最上檔次的一套首飾。

“皇上,還有配套的釵環,耳璫呢?”

“自然是一套送過去,蠢奴才!”

小許子應承,小心翼翼的關好首飾匣。

剛要出門就碰到了元貴妃來覲見。

“小許子,皇上在裡面嗎?本宮來送補湯。”

“在的,貴妃娘娘。”

元貴妃一眼就看到了眼前這個描金黑檀木首飾盒。

“這是什麼?拿過來本宮看看。”

“這,這是要送到皇后宮裡的。”

元貴妃素來跋扈,一把搶過去,開啟一看,眼睛直冒火花。

“這個寶珠瓔珞項鍊也太美了吧!”

李煦聽到門口有動靜,喊道:“外面誰在喧譁?”

元貴妃抱著首飾盒,氣呼呼的進了養心殿。

“皇上,這麼漂亮的寶珠項鍊,您怎麼可以偏心只送給皇后娘娘,人家也看上了。”

李煦說:“此次進貢的東西很多,貴妃可以到內務府去挑選,至於這套已經給了皇后,就不能改變。”

元貴妃一哭二鬧三上吊,就是不幹。

要是往日裡,李煦早就把她轟走了,可今日恰逢元大將軍要來覲見。

這兄妹倆碰上了顯得場面不好看,思索後忍痛說:“那把寶珠瓔珞項鍊送給皇后,貴妃得寶珠釵環和耳璫。”

“這裡面最好看的是寶珠項鍊啊,皇上偏心……..嚶嚶嚶。”

李煦被吵的腦殼疼,陰靄吼道:“行了,別吵了,項鍊給你,把釵環和耳璫給皇后送去!趕緊滾!”

元貴妃心滿意足的告退,到了殿門口,囂張的說:“小許子,你伺候皇上吧,本宮親自把釵環和耳璫給皇后娘娘送去,順便和皇后娘娘請安。”

坤寧宮裡,沈念在熟讀宮規,她就那麼點作用,要是再幹的不好,不得被金主炒魷魚?

“娘娘,元貴妃來了。”

連枝話音剛落,元貴妃就自己進來了,一臉燦爛的笑。

沈念冷冷的說:“貴妃來了怎麼不稟告?該有的規矩還是要有的。”

元貴妃不屑的說:“皇后娘娘,臣妾是給您送東西來的。”

她把描金檀木匣子放在矮桌上,緩緩開啟。

沈念一看,好傢伙,確實閃閃發光,一看就價值不菲,這項鍊戴上得多炫目。

“漂亮吧?”元貴妃拿起寶珠項鍊在沈念面前使勁的晃晃。

沈念點點頭,“此物確實看著不凡。”

沒想到元貴妃說:“這個寶珠項鍊是番邦進貢的,皇上把賞賜給妹妹我了,勞煩皇后姐姐幫我戴上。”

戴你個鬼!跑到老孃這裡顯擺來了,還要老孃伺候你?

沈念假裝鎮定說:“連枝,過來幫貴妃戴一下。”

戴好後,元貴妃那個得意啊,在殿裡走了好幾圈,讓人拿來了銅鏡,又欣賞了好幾遍。

“貴妃,你晃的本宮眼暈,回你儲秀宮欣賞個夠。”

沈念下逐客令。

“哦,對了,妹妹想著姐姐初回宮裡,需要妝造,這不,特意求皇上把釵環和耳璫送給皇后娘娘。”

沈念心裡罵,鬼才想要你和狗皇帝施捨的!但又看即便是釵環和耳璫也挺值錢,不要白不要,就說:“那就謝謝貴妃和皇上了。”

元貴妃以為刺激皇后,皇后惱羞成怒,會說:“本宮不稀罕,你拿走!”

沒想到算盤打空了,頓時有些氣惱。

“那個,皇后,這一套戴著才好看,要不,你就讓給妹妹吧。”

沈念看她的樣子,有點好笑,說:“可以是可以,不過無功不受祿,妹妹你不好直接拿走吧?這樣,這個數,你買走。”

沈念伸出十個手指頭。

“多少?一百兩?”

“一千兩?”

“一萬兩?”

“不錯,價值連城的寶珠釵環和耳璫和寶珠項鍊是配套的,分開就不顯好了哦!”

元貴妃思索再三,出手闊綽的說,“成交,明日本宮讓人送銀票來。”

沈念說:“好啊,那就明日再來取釵環和耳璫吧。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元貴妃虛榮心作祟,對自己的宮婢說:“你回宮去拿銀票,本宮在皇后在這裡等著。”

宮婢心裡想勸她來著,可是不好說什麼。

一盞茶後,沈念得到一萬兩銀票,元貴妃高興的拿走了寶珠首飾套裝。

“嘖嘖嘖,元貴妃比本宮想象的還要財大氣粗,真是後臺硬上天啊!這可是一萬兩銀票,她用起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終於知道為什麼太后和皇上如此忌憚元家了,權利巔峰的家族,又手握兵權,銀子像流水一樣滾進來滾出去。

當李煦知道這件事的時候,不由的笑出聲來。

“虧皇后機靈,朕倒是從前小看了她。”

小許子說:“是啊,原本這套寶珠首飾的價值可沒這麼高,皇后娘娘一番拆解,生生的賺了一萬兩,還不傷兩宮和氣,貴妃那個高興啊,這幾日都請後宮的娘娘們到御花園喝茶。”

元貴妃必然是為了顯擺自己的寶珠項鍊首飾,蠢女人。

李煦嘆口氣,元家這顆大樹他始終是要連根拔起的,時機很重要,不能傷及國本。

坤寧宮裡,沈念這幾日也沒閒著,她把各宮能熟悉的都熟悉了一遍,伸個懶腰,肚子突然很疼,伸手一摸,白絨毯上有血,這次是真的來月事了。

要說女人體質不同,偏偏她來個月事跟死人似的,那個疼啊!滿地打滾的疼。

尤其到了第二日,“死了,死了!痛死算了!下輩子老孃不當女人了!”

連枝端進來紅糖水,喂她喝下,一點也沒效果。

李煦今日抽空來。

一進內殿,門窗緊閉,發現一股奇怪的味道。

走近一看,暖帳內,一張柳眉皺成一團,臉色雪白的小臉。

身子在錦被下蜷縮成一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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