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後,趙小美跟著呂勝回了家。
一家三口,也算是團聚。
為了避開範坤的騷擾,趙小美退了西關的房。
並把範坤所有的聯絡方式全部拉黑。
也為了避開範坤的騷擾,呂勝建議不在這個老家住了。
兩口子帶著孩子,在縣城重新租了一個樓房,兩居室。
這個訊息,範坤根本就不知道。他曾經去過西關,但是,大門上再次貼出了招租的告示。
但是,趙小美並沒有離開四季製衣廠。
呂勝也在縣城找了個工作,跟著做廣告牌的,做電焊。
似是一時之間,完全的離開了範坤的視線。這個人從他們的生命中消失了。
但是範坤並沒有善罷甘休。
他來四季製衣廠把著趙小美好幾次,但是他沒有機會湊近。
因為趙小美下班就開著車,直接走。
範坤騎著電動車,有時候經常跟丟。
不過,一來二去,範坤摸清了趙小美的路線,也知道了她住的小區。
悲劇,也就從此而起。
範坤復婚是不可能的,翠芝那邊徹底的和他斷絕了來往。對他,已經徹底失望。
孩子,範坤也別想看一眼。
而且最近,範坤得知,翠芝重新嫁了人。
範坤這下,就真的成了孤家寡人一個。
但是,這小子沒有把原因歸結到自己身上來,而是怨恨到了趙小美的身上。
這也是趙小美浪蕩惹的禍,什麼人都惹。
就在這一天,四季製衣廠放了一天假。
趙小美早晨醒來,吃了早飯,呂勝去幹活了。
孩子在昨天被老太太抱著回了老家。地裡的秋季莊稼快熟了,老太太回家收拾收拾。
也是該著出事,趙小美放假,車,呂勝就開著出去了。
此時,已是秋風已起的季節,天已經有些涼了。一早一晚的,需要穿著外套了。
趙小美收拾完畢,想給孩子買幾件秋裝。
於是,也便下來樓,推出電動車,騎著,就出了小區。
她沒有發現,在小區門口,有一個人正在等著她。
趙小美出小區之後,這個人便跟了上來。
他就是範坤。
趙小美依然到了那家童裝店,給孩子挑了兩套秋裝。
出來店,依舊騎著電動車,又到超市給孩子買了點零食。
百無聊賴之中,又到趙小豔的飯店看了看。
這期間,範坤就一直跟著。遠遠地注視著趙小美。
趙小美在趙小豔飯店出來的時候,還向柳美豔飯店看了一眼。飯店關著門,似是裡面有人影晃動。
趙小美也便騎上電動車,想回家。
在路過一個大商場的時候,有一個商演正在搭著高臺,上面有穿著靚麗的人正在唱著歌,跳著舞。
趙小美有些好奇,便停下電動車,在路邊,雙腿支著,翹望舞臺的表演。
看了一會兒,她感覺眼前人影一閃,腹部忽然有些不適,低頭看去,一把明晃晃的東西在她的腹部出來,而又再次快捷的進去。
鮮血,噴灑了出來。
一聲尖叫,趙小美捂住腹部。
也就在這時,一個人影躍過來,一腳踢飛了行兇者。
緊接著,趙小美似是看見又一個人和那個兇手廝打在一起,她看見那個人飛起一腳,踢在了行兇者的頭部。
行兇者趴在了地上。
同時,趙小美看清了行兇刺自己的,是範坤。
範坤之所以要刺趙小美,是因為他感覺自己被騙了。一是感情被騙,再者就是金錢被騙。
如果趙小美不總是給範坤要錢,估計還釀不成今日的悽慘。
範坤人財兩空,孤家寡人。他本就是一個思緒不清,為人不正的人,他焉能饒過趙小美的沒有任何語言的分手,與冷漠。
報復,已在他的心中深深的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眼裡總是以金錢為主的趙小美,終於惹出了一個大禍端。
而出手相救,制服範坤的人,正是陳勇和陳祥倆兄弟。
今日陳勇和陳祥哥倆也是沒事,相約出來逛逛。
現實情況,讓陳祥放棄了再次出外做工程的打算。
哥倆相約出來,也便看見了這個演出。剛把車停下,也是恰巧,在範坤抽出藏著的刀時,太陽的反光正好恍了一下坐在副駕駛的陳勇的眼。
陳勇扭頭一看,刀!
陳勇立馬喊了一聲:“哥!快下車!”
陳祥向陳勇一看的同時,也便同時看見了趙小美,並看見一個持刀人正在向趙小美快速的靠近。
陳勇開啟車門跳下車去,陳祥緊跟其後。
哥倆知道要出事!
陳勇向這邊奔跑的時候,看著那人的刀插進了趙小美的小腹,在第二刀拔出的時候,陳勇就到了跟前,一腳踢出,把範坤踹飛!
此時,趙小美的身子向下倒,陳勇趕緊一把扶住了她。
範坤要跑,陳祥追上去,飛起一腳,重重的踢在範坤的腦袋上!
範坤當即就趴在地上了。
趙小美看到這裡,也便閉上了眼睛。昏厥了過去。
陳祥一腳踩在了範坤的頭上,令範坤動彈不得。
他的刀,已在被踢趴下之時,脫手了。
他想起來,是起不來的。因為踩著他的是陳祥!
陳祥的功夫比陳勇還要厲害一些,他走遍五湖四海,四方各地,孤身闖天涯。沒有點實力的功夫,走不到今天。
警車來到,救護車來到。
範坤被警車帶走,趙小美被救護車拉走。
陳勇和陳祥哥倆跟著救護車來到了醫院。
搶救!
趙小美的生命岌岌可危!
危在旦夕!
在把趙小豔叫來之後,陳勇和陳祥哥倆又陪了一會兒,給警察做完敘述,在呂勝一家人來到的時候,哥倆也便走了。
趙小美緊急手術……
回來的路上,陳勇嘆息了一聲,陳祥也嘆息了一聲。
或許,一切皆是命中註定。
…………
趙小美的命終究保住了。
三天之後,重症室外孩子的哭聲,喚醒了趙小美。她睜開了微弱的眼睛。
她從死亡的邊緣,被拉了回來。
這真是不幸中的萬幸!
活著,就行。
…………
又是一年中秋月兒明。
陳勇和陳翔哥倆在院中擺了一張桌子,喝著酒。
陳勇道:“哥,你現在不出門了,你跟婷婷一樣也在家寫小說吧。”
陳祥回道:“我在寫。十年前我就嘗試著寫過,只是當時因為有工程要做,也挺掙錢的,所以就沒有太注重這一塊。現在,出門不方便了,所以就重新提起筆來,繼續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