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南韓,成宇都快忘了自己在南韓還有個娛樂經紀公司,當初為了買下崔真理的經紀約買的馬甲。
崔真理的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療,狀態好多了,成宇也就沒關注。
主要是金融太賺錢了,成宇完全沒有涉足娛樂圈的心思。
三個字——看不上。
成宇蒐羅過所有上市娛樂公司財報,能不虧損就已經算是合格了,掙大錢幾乎沒有。
究其原因還是因為其生產方式。
娛樂公司最重要的產品其實是明星。
這種屬性特殊的產品,不可控的因素太多。
緋聞、醜聞,自身素質,還有團隊、明星家庭,一個不好投資全打水漂。
而明星名氣大了,在這套利益鏈中,明星這個產品就成了佔據主導地位的人,隨時都有自立門戶的能力。
而拍攝電影、電視劇都是風險投資,生產出來的成片品相良莠不齊,無法做成像手機、電腦啊這樣合格標準化的產品,穩定盈利。
說到底,要做娛樂,要麼自己出道做明星,要麼一毛錢不投,這就是成宇的對娛樂行業的投資原則。
說回許言。
許言這個女孩就比較物質了,喜歡名牌包,喜歡奢侈品。
男朋友是個小鮮肉體育老師,京城本地人,但也不是什麼富貴之家。
那點工資都花許言身上了,就這樣過節、過生日許言還想要這個包,那個包的。
美其名曰“沈子暢他一京城人,吃家裡的,住家裡的,他那工資就是淨賺。我過生日,讓他給我買個包怎麼了?”
這種談著戀愛就開始算計男方的工資,當時真給成宇看yue了。
談戀愛就開始算計男方的工資,結了婚還不得把男方爹媽的退休金也算計上?
做著客服的工作,在帝都這種地方租著三十多平的一居公寓。
以成宇的經驗,租金大機率超過三千五,算是水電物業就奔著四千去了,而她的工資不會超過八千。
同期,工作比她好很多的、努力很多的喬夕辰,卻還在跟別人合租。
還因為圖便宜被二房東騙。
每月不超過8k的工資,卻想背兩萬、三萬的包,不止想,也敢要。
可以說是另一個王漫妮,甚至連王漫妮都不如。
王漫妮好歹一萬六七的工資。
雖然也是花一半的工資來租房的主,但是人家還能剩八九千啊。
人王漫妮在奢侈品店工作,也不敢消費奢侈品,一年到頭最多敢賣點折扣庫存。
王漫妮每個月還給父母打錢。
能每個月堅持給父母打錢的年輕人可不多咯。
這麼一想,成宇忽然覺得王漫妮還不錯。
全靠同行襯托?
回頭給王漫妮找個事兒幹吧,這才是她跟著自己最想得到的。
成宇暗自把這個事兒記在心裡,等有合適的機會就給王漫妮置辦個產業,讓她自己玩去。
是野雞變鳳凰還是回來當金絲雀就看她自己了。
好在最後沈子暢腦袋清醒,跟許言分了手。
經歷了那麼多事兒,許言也幡然醒悟,回了老家。
想著想著,成渣渣嘴角勾起了笑容,大長腿什麼的他可是老喜歡了。
許言喜歡名牌,那可就簡單多了,砸到她喊爸爸。
哎,人生就是這樣。
有錢了,就不怕女孩圖你錢了;
就怕你沒錢的時候,她要圖你的錢。
這不是‘我沒有,你硬要嗎?’
沒那實力,咱別跟胡晶晶一樣的,“他(她)非要,你就給。”
成宇忽然有些惆悵了,喬夕辰可不是拿錢砸,就可以接受多角關係的姑娘。
難道再學一次炮大美桃的方法?
偷心、偷人?再睡服?
成渣渣恍然的搖了搖頭,自己本來就是個腳踏幾條船的渣渣,為什麼在這糾結呢?
“女士,喝點什麼嗎?”
酒保的問話,打斷了成宇的思路。
扭頭看了一眼,一位齊肩短髮的執行美女坐在自己旁邊的位置。
定睛一看,成宇愣住了。
眼前這人看樣子約莫四十多,瘦瘦的,不過眼睛又大又亮,很有神,搭配上一頭齊肩短髮,顯得格外幹練。
可……
這不是蔣南孫的小姨戴茜嗎?
她怎麼在這?
這位可是流金第一狠人,博弈論的頂尖高手啊。
勸自己姐姐離婚,帶走蔣南孫、留下蔣奶奶八十歲的老太太跟朱鎖鎖這半個外人住;
拆散蔣南孫、章安仁,安排王永正上位,甚至最後入主精言接葉謹言的班。
可以說全劇看似不怎麼看的到她的身影,但又全是她在幕後推動。
戴茜低頭看了眼酒單,“給我一杯白州吧。”
“好的,女士,請您稍等。”
戴茜遞迴酒單才感覺到有目光正看著自己,笑著問道:“我臉上有花嗎?”
成宇蹙了蹙眉,“那倒沒有,只是……”
“只是什麼?”戴茜好奇的問道。
成宇嘴角勾起魅惑的笑容,“只是像花兒。”
“哈哼~”戴茜輕笑著搖了搖頭,嗔道:“油膩~”
這時戴茜才仔細端詳了一下,這位“油膩”的帥哥。
別說,確實很帥。
乾淨清爽的寸頭,簡單的白色棉t恤。
劍眉星目的,膚色也很健康,一點沒有國內一些小鮮肉的病態白。
肩膀也很寬,看樣子有經常鍛鍊,體力應該不錯。
隨著目光略過,戴茜這才注意到這位帥哥點了一瓶麥卡倫25年,緊接著卻是眉頭一皺,有種暴殄天物的感覺。
她是愛酒之人,忍不住開口道:“這樣喝會破壞酒的口感吧?”
成宇自然知道戴茜在質疑自己的下酒菜,一隻手捏著玻璃杯旋轉,雙目盯著杯中琥珀色液體,輕笑道:“它在雪莉桶裡陳年了二十多年,又是雪莉酒的果香味道,又是腐木的味道。”
“都是物質交換、混合重生,那跟臘腸一起進入口腔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語罷,成宇看向戴茜反問道:“你說呢?”
戴茜繡眉微皺,稍作思考,好像是這麼個道理,“好像是這麼個道理。”
這時酒保把戴茜點的酒送了過來,戴茜接過酒杯,笑道:“來,敬……”
話到嘴邊,戴茜又覺得哪裡不對,這話好像隱有深意。
“敬物質交換。”成宇端著酒杯碰了碰戴茜的杯子,仰頭幹掉了杯中的酒。
戴茜見此也不矯情,“敬混合重生”,淺喝了一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