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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看丟了

溫晁帶著人到了藍忘機門外,聽守門的弟子說魏無羨還沒出來。

溫晁在門外徘徊好一會兒,糾結了半天是直接闖進去,還是怎麼辦。

屋內,

擁吻的二人似是忘了時間,忘了身處何地。

比起魏無羨的懵懂生澀,藍忘機駕輕就熟的緩緩引導,感受著懷裡人鼻息間輕微的呻吟,和慢慢癱軟的身子。

藍忘機一手勾腰,一手指尖在魏無羨腰帶間遊離,指腹順著腰帶從小腹移到腰後,在結合處流轉。

“魏無羨!!你趕緊給我出來!!”

突如其來的聲音打破了屋內迷離曖昧的氣氛,也嚇了兩人一跳。

魏無羨一驚,像是偷嚐禁果被發現的小孩子一樣,一把推開藍忘機,雙頰通紅,目光慌亂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藍忘機被推開,手卻不依不饒的依舊環著魏無羨的腰。也轉頭眉心微蹙的看著緊閉的房門。

“你們幹嘛呢!!聽見了回個話!!”

房門外再次傳來一聲大喊。

“是……是溫晁嗎?”,魏無羨略帶慌亂的看著藍忘機問。

藍忘機輕輕點了下頭。

“魏無羨!!你再不出來我可就進去了!!”

等了半天沒人回應,溫晁有些不耐煩了,威脅道。

聞言,魏無羨一驚,退開藍忘機,就要往門口跑。

藍忘機追上去,扯著他的手腕將他拽回來,在魏無羨詫異的目光中在他唇上印下一吻,隨即將他拉到自己身後護好,抬手開啟了房門。

門外,溫晁正背對著房門,聽到門響,轉過身,看到開門的是藍忘機,先是一愣,繼而越過他的肩頭看到了站在他身後的魏無羨,輕笑一聲,抖了抖衣袖,道

“終於捨得出來了。”

魏無羨站在藍忘機身後看著溫晁怒道,“喊什麼喊!找我幹嘛!”

溫晁挑了挑眉,道,“你師孃來了,找你呢。你去是不去啊。”

“師孃來了?在哪?!”,魏無羨又驚又喜,推開藍忘機走出房門問。

“在大殿鬧呢!走吧!藍二公子就不必去了。”,溫晁一甩衣袖,邁步準備走。

“我不去!”魏無羨站在原地忽然道。

溫晁邁步的腿一頓,轉頭看著他道,“你又怎麼了?”

“我肚子疼!走不了!”,魏無羨雙手抱胸靠在門邊,歪著頭看著他道。

溫晁氣的深吸了口氣,雙手掐腰看著他道,“你剛才強闖守衛的時候不是挺精神的嗎?現在跟我說肚子疼!”

魏無羨靠在門邊,耍無賴道,“我不管,反正是你打的我,我現在肚子疼的厲害,走不動!”

溫晁想著溫若寒說的大事未成不能太得罪這些個世家弟子,忍著氣,咬牙切齒的問,“那你想怎樣?!”

。。。。。。。。。。。。

當坐著轎輦一臉悠哉的魏無羨和一臉隱忍怒氣的溫晁出現在大殿裡的時候,在座的所有人都驚了。連一臉怒容的虞紫鳶都明顯愣了下。

轎輦落地,魏無羨一掃之前的悠哉表情,捂著肚子往虞紫鳶面前走,眉心微蹙,道,“師孃,你可算是來了,我都快被他們打死了。”

看著他的樣子,站在虞紫鳶身後的江厭離連忙走過去攙扶住他,一臉擔憂。江澄則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狠狠白了他一眼。

“溫宗主!!”,虞紫鳶拍案而起,看著家主桌上的溫若寒,指著坐在椅子上一臉痛苦的魏無羨怒道,“這就是你跟我說的沒事!!”

做在大殿另外一邊的金氏弟子看著魏無羨,小聲議論道,

“江氏弟子報信時說魏無羨重傷看來是真的啊。”

“是啊,太狠了吧,這也是請嗎?”

金光善眉頭微皺看了看魏無羨,轉頭看著高臺上的溫若寒,道,“仙督,你脅迫我們來也就算了,還重傷世家弟子,這是不是太過了些!魏無羨雖不是江宗主兒子,但也是世家弟子,溫宗主此舉難道是想昭告百家,你連自己人都會動手嗎?”

溫若寒也有些慌了,他現下需要人替他上崑崙尋靈狐,自然不會蠢到自損兵將,所以他沒有用武力鎮壓,還是選擇了脅迫人質。何況魏無羨實力近乎世家公子第一,所以當他知道溫晁在蓮花塢同魏無羨動手後,就把他打了一頓,現下見他這般模樣,心中也疑問他是不是裝的。但面對虞紫鳶和金光善的質問,所有的解釋都是蒼白無力的,他只能將怒火撒到溫晁頭上,拍桌指著溫晁怒道,“你是不是又打他了!”

“我沒有!!”,溫晁百口莫辯,慌亂的看著魏無羨道,“魏無羨!你快說啊!我沒有打你!”

魏無羨摸著肚子勉強坐直身子,點了點頭,一臉無奈的委屈道,“溫宗主不必如此,我已經原諒他了。”

“你!”,溫晁真恨不得再踹他一腳。

“逆子!滾出去!”,溫若寒一拍桌子,怒道。

溫晁氣極,抬手虛空指了指魏無羨,一甩衣袖轉身走出大殿。

“都是誤會,諸位消消氣。”,溫若寒輕笑一聲,站起身,對著金家和江家兩邊人道。“今日天色已晚,諸位先行回去休息,明日待人到齊我們再議!”

說完,不待兩家回答。率先走出大殿。

見他走了,金光善看了眼江氏幾人,卻沒說什麼。帶著一家人從側門走出大殿。

人一走完,魏無羨立刻坐直腰板,一掃之前的有氣無力,神色如常的看著虞紫鳶道,“師孃嚇到你了吧,我沒事。”

本以為虞紫鳶會驚訝,誰知她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茶,目光涼涼的看著他道,“我知道,你以為我是那死老頭那麼好騙!”

魏無羨嬉笑著看著她,沒說話。

“三娘。”,一直站在虞紫鳶身後的江楓眠開口道。

“你還敢叫我!”,虞紫鳶兩手中茶杯重重放在桌上,扭頭看著他,一邊敲桌子,一邊怒道,“我才離開多大會!家都給你看丟了!那死老頭要是敢一個人上山,他上次還多此一舉開什麼清談會!這麼明顯的騙局你都看不出來?你走就走吧!你到是留個人看家啊!現在好了吧!你說說你…………”

虞紫鳶一拍桌子,四人皆是一驚,魏無羨,江澄,江厭離,江楓眠乖乖在虞紫鳶面前站成一排,像聽訓的孩子一般,低著頭不敢說話。

虞紫鳶怒火中燒一通數落,半晌才停下。

乘她喝水的間隙,江澄鼓起勇氣小聲問,

“阿孃,現在我們怎麼辦?”

虞紫鳶看著他,深深嘆了口氣,道,“還能怎麼辦!佩劍都被收了,蓮花塢都被那死老頭派人看著了!不聽他的難道要蓮花塢的弟子跟著一起陪葬嗎!見機行事吧。”

聞言,四人心中皆是一沉,卻又無可奈何。

山雨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