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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老頭想聊天

榮無揚說,“哎哎哎,還有我呢,我路上也救了你一命呢。”

榮無揚朝雲翔揚揚頭,似是說,怎麼樣,不光你有救命之恩吶,我也有。

雲翔似是沒有看見這個幼稚的表現,冷著一如既往的俊美的面癱臉,不置可否。

皇上皇后對看一眼,皇上說,“安陽,你好好休息,這間屋子是你母親以前住過的,她和你母親情同姐妹,偶爾會來陪著她住幾天,你安心修養。”

轉頭朝雲翔和榮公子說,“這幾天感謝兩位貴客看護安陽,安陽何德何能得雲翔仙人的神藥,得榮公子惦記,萬分感謝,晚上略備薄酒,以表謝意。”

皇上皇后浩浩蕩蕩的走了,榮公子也不走,就坐在房間椅子上,看見蘇安遙總是看他的兩個護衛,氣狠狠的把倆人趕跑了,出了門的兩人,眼淚都出來了,一個笑的臉酸,一個瞪的臉酸,都這樣表現了,主子還不滿意,真是的。

雲翔也坐在椅子上,氣定神閒的喝了一口茶,又倒了一杯,款款拿著走過來,就那麼幾步,給他走出了神仙的姿勢,他走到安遙跟前,扶她起來,給她喂水。安遙大為尷尬,連忙搶過水杯一飲而盡,望著有些詫異的雲翔說,“我還要一杯,能拿大杯嗎,這麼小,我連杯子都能吞下去。”

榮公子又笑的前仰後合的,拿過壺走到安遙跟前,在雲翔阻擋之前,安遙拿過壺對著壺嘴就是一頓倒,哐當哐當喝飽了以後,打了個飽嗝,將壺遞給榮公子後直挺挺躺下,沉沉睡去了。

榮公子一驚,連忙上前聽安遙的呼吸聲,放鬆了一口氣,喝問,“茶裡你放了什麼?!”

“無他,安神的而已,睡一覺就好了,現在太累了。”雲翔絕美的面癱臉上出現了一絲絲迷茫。

良久,他又開口了,“為什麼對安陽公主這麼感興趣,金陽國對榮公子投懷送抱的人還少嗎,這麼個醜女怎麼入了你榮公子的眼?”

榮無揚擺弄著茶壺的手一頓,良久,慢悠悠的問,“雲翔,你自稱仙人,什麼樣的女人和徒弟趨之若鶩的找著你,你為何對一個傻乎乎的安陽公主這麼費盡心力的治療和關照?”

兩人慢悠悠的聲音裡,細聽都是濃濃的火藥味,誰都沒有回答誰的問題,誰也再沒有再問問題。看著沉睡的安遙,兩人出門叮囑了一下隨從和僕婢,在旁邊的耳房裡休息去了。

蘇安遙再一次醒來之時,看見床前桃子和杏子哭得眼泡都是紅腫的,告訴她,蘇丞相和夫人攜帶蘇清遙他們都來看她了,只是當時在昏迷之中,四個護衛因護送不力,被皇帝懲罰,給她又配了四個武術高強的護衛。因桃子和杏子是安遙民間各種不說也罷的方式搶回來的婢女,便免於懲罰,讓她們繼續小心伺候。

榮無揚和雲翔有事都匆匆的走了,安遙休養了幾日,便回了自己的宅子。回到家後的安遙讓紅蓮培養桃子等她搶回來的四個人當貼身丫鬟,重申了一下老規矩,她的房間內任何人不經允許不得入內,她不招呼不得敲門後,一頭鑽進房內睡起了大覺。

噹噹噹,蘇安遙的門被砸的整天響,外面的僕人都嚇得面無血色,蘇安遙啥話都好說,就是休息的時候不能打擾。

為此已經處理掌事姑姑了,這個主子傻,剛好傻人也不會管青紅皂白,拿出去就買了窯子,誰求情都不好使。

這不,剛回來交代完進去睡了不到半個時辰,就有人敲門震天響,幾個護衛不要命的上來和敲門人理論,可是敲門人邋遢是邋遢,但是身手可好,幾掌打的新來的四個護衛口吐鮮血,倒地不起。

等蘇安遙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四個護衛東倒西歪,管家在角旮旯瑟瑟發抖,桃子、杏子、梨子、果子四個婢女撲上來抱腿的抱腿,抱胳膊的抱胳膊,老頭子打她們吧怕把這幾個粉粉嫩嫩的女娃子一掌打死了,不打吧這幾個簡直不要命的拽著他,而且都是女娃子,抱著他的腿和胳膊的時候簡直是全身都撲在了自己身上,又尷尬又無奈。

他正要扯著嗓子喊死丫頭滾出來的時候,死字還沒有喊出來,蘇安遙就一把拉開了門望著他,他齜著嘴發“死”字音的嘴瞬間無語的望著蘇安遙,蘇安遙無語的望著他。

四個丫鬟還不依不饒的拽著老頭的四肢。

老頭面無表情的擺脫了四個小婢女,僵硬的走進來,蘇安遙擺手讓四個婢女退下,喊出管家請大夫給護衛治療,然後回到房間,看著臉色漲得發紫氣呼呼的老頭,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她刻意壓制聲音笑,被噎的一陣一陣的,直氣的老頭吹鬍子瞪眼睛,拿過茶杯胡亂一口飲下,“笑夠了沒有?”

“哈哈,夠了夠了。”

“我是來收徒弟的,你雖然資質不佳,但我說到做到,勉為其難的收你為徒吧。你看外面的護衛被我一掌就打飛了,我很厲害的。”

安遙說,“我這麼優秀嗎?優秀到連你這樣的邋遢老頭都想收我為徒。說吧,究竟為啥想收我為徒?”

邋遢老頭一板臉說,“你不要不知好歹,想當我徒弟的人那是擠破了頭我都懶得看一眼的,我家中的那些個徒弟,不提也罷一件好吃的都給老子孝順不上。咳咳咳,不是,你當了我徒弟,我絕對讓你練出來絕世神功,我知道你一直對你母親的逝去存在懷疑的態度,只有你有了絕世神功,你才能更好的瞭解情況不是?”

蘇安遙慢慢靠在貴妃榻上,望了屋門一眼,打了個手勢,望著老頭,小聲問,“閣下何人?”

“老頭嘛,不說則已,說出來嚇死你,不是天下第一也是天下第二。”

“切,你認識我母親?”

“不認識,我對女人不感興趣,你也不是我的私生女。”

安遙翻一翻白眼,“那你為什麼說我對母親的死亡存在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