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喪葬店的門面不是很大,也就最多可以容納4個展櫃,再多就顯得有些擁擠了。
簫凌看了看裡面的佈局,兩個展櫃一左一右的排布,上面也就是擺放著一些紙錢,白蠟,壽衣......
而正前方則是類似於前臺那樣有著一個椅子,但此刻卻沒有人躺在上面。
不過在那椅子的旁邊,有著一個木門,簫凌上前推開門後,這才發現裡面別有洞天。
只見後面居然是一個院子。
院子很大,不過此刻卻是有些擁擠,因為院內擺滿了木材。
只見一人正手拿鋸子鋸著這些木材。
“你好。”
簫凌率先上前打招呼道。
“啊,哦,白事?你們先等等,我把這個鋸好。”
那人聽到簫凌的聲音後回過頭來看了看對方,用毛巾擦了一把額頭的汗水就繼續著手上的工作。
“不是,我們不辦白事。”
“那你們這是?”
那人聽聞這才放下手頭的鋸子疑惑問道。
“先生貴姓?”
一旁的嚴越看不下去了,上前開口道。
“免貴姓劉。”
“劉先生,我們來是想買下您這座店鋪,不知有沒有意向出手?”
還得是嚴越適合辦這種事情,上來直接就進入主題。
“合著你們這是大生意啊,哈哈哈。”
那劉先生憨厚的笑了笑,開了個玩笑道。
簫凌二人都以為對方會同意,不過下一秒就只聽那劉先生道:
“不賣!”
說完後劉先生就繼續拿起鋸子鋸著手中的木材,顯然是一副趕客的架勢。
“劉先生,價錢都好商量,這可是在長壽小區外面,恐怕您在這裡的收入也不是很理想吧?”
嚴越倒也不急,似笑非笑道。
生意人果真就是生意人,一眼就看出了對方的破綻。
在簫凌想著自己以後要是盤下這個店鋪如何裝修的時候,嚴越就注意到了這家店鋪櫃檯上的灰塵。
再聯想到二人剛剛從長壽小區裡看見的一幕,嚴越一下就將這個道理想明白了。
“這又如何。”
果然,對方聽聞後,手中的動作停了那麼一剎,不過還是沒有回頭看向簫凌二人。
嚴越聞言求助似的看了看簫凌,簫凌當即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
“劉先生,我知道這家店鋪是你父親留給你的,但是我要是說可以將這個店鋪完完整整的給你挪到一處比這裡還要繁華的路段呢?”
簫凌開口道。
聞言,對方一臉震驚的看了看簫凌,目光中很是不解。
“你們跟我來。”
對方想了想,開口道。
說完這句話後,就引著二人進了後院的一個小屋子。
隨後泡上了一壺茶水。
“你們到底是誰?”
坐下後對方先開口詢問道。
“我叫簫凌,是一個算命的,這位是嚴越。”
“嚴越?嚴氏公司的老總?”
聞言,對方這才有些震驚的看著嚴越,剛剛在外面沒有注意觀察,這樣一看,還真是那個嚴越啊!
至於簫凌在他看來只是一個陪襯的,並不是很重要。
畢竟在魔都生活的人,哪個不認識嚴越?那可謂是魔都首富了。
“那你們能開價多少?”
劉先生這才緩和下心情,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
“500萬?”
嚴越試探性的開口道。
他之前的做的都是些大業務,動輒千萬或者上億,這種買店鋪買地產的事情,還真沒有親自辦過。
都是讓秘書或者管家去辦,要不是今天是簫凌需要,他也不能親自前來,所以對於價錢這方面真就不是太懂。
劉先生聞言確實被震驚到了,500萬,要知道他這個店鋪連同院子一共才100多平。
一平五萬?要知道在北城最貴的小區才8萬一平,他這個破爛小店又不在特別繁華的路段,能賣出一平五萬的價格怎麼能不震驚?
北城雖說與四個城市相互接壤,但說到底那些富人根本不會在這多停留,所以自然而然房價就不是那麼高。
但此幕落在嚴越的眼中,卻是以為對方有些不願,因為他記得當時在魔都買現在的那個別墅時都要21萬一平,現在他給出的價錢的確有些太少了。
“1000萬?”
嚴越想明白後連忙改口道。
聽聞此言,對方更是合不攏嘴,立馬答應道:
“成交!”
那樣子就生怕對方反悔一樣。
“但,前提是把這個老店原封不動的搬到更為繁華的路段。”
不過對方還是壓住了心底的貪婪,要是簫凌不能完成這個條件,那麼即使給再多的錢,他也是不會賣的,意義那就不一樣了。
“這個你放心,小事一樁。”
簫凌笑了笑。
隨後二人就正式簽訂了合同,但卻是按的簫凌的手印與姓名。
至於簫凌,當初是和蘇幼晴見過這東西的,所以此刻也比較輕車熟路。
對方這才發現,好像嚴越的一切行動都是以簫凌做主導的,心中一陣腹誹,對簫凌的身份更是猜測不絕。
“好了,現在你就可以選址了,明天一早就原封不動的將店鋪給你挪去。”
簫凌按好手印後說道。
“燕京吧!我給你發個位置。”
對方聞言,果然也就不客氣了,選了一個和魔都物價相當的城市。
不過簫凌並不在意這些,他在意的是靈氣,在他看來,用再多的條件將這個位置換下,那都是值得的。
隨後簫凌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位置,那是燕京市中心的一塊地,他又看了看一旁的嚴越。
“明白。”
嚴越回應一句,當即就掏出電話向管家打去了一個電話,給管家傳送了一個位置,讓對方在那裡用劉先生的名義買了一個100平的地產。
隨後劉先生就坐上了前往燕京的飛機,準備飛往燕京檢視,至於嚴越和簫凌,則是就在原地等待著訊息。
一切事情都做好後已經到了晚上。
二人也接到了來自劉先生的電話,說是對選址和地點都很是滿意,就等著搬東西了。
“好了,你也忙了一天了,先找個酒店住下吧。”
簫凌結束通話電話後對著嚴越道。
嚴越當即點頭,的確,今天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他安排的,簡直就像是跑腿小弟了。
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親力親為的做一件事情了。
所以也不再矯情,就隨意的找了一家酒店住下。
第二天一早。
當嚴越再次來到那家喪葬店時,只發現,喪葬店不見了。
石磚,瓦礫,甚至連那些木材,全部都消失了。
只留下了一塊地皮!
那樣子根本就不像是有建築存在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