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簫凌也大致對伏羲圖有了一個更深層次的瞭解。
需要別人對自己本人心懷感激或者其他情緒才行。
而那感激之人也需要距離伏羲圖方圓幾里之內,伏羲圖才能將那人的情緒轉化為靈氣。
這一點也很明確,就比如他之前為直播間那麼多人改過命運,但是伏羲圖並沒有從那些地方吸取到力量。
總不能說他替那麼多命苦之人逆天改命,那些人都是白眼狼不知感恩吧?
這也不現實。
他是可以感受到那個過程的,畢竟現在伏羲八卦圖也算得上是與他繫結在一起了。
他之所以會這麼在意一個鄭傑,不僅僅是因為他缺一個品行端正的雜役,他還是要讓鄭傑當一下小白鼠的。
這也是為什麼他要安排石魁親自去幫助鄭傑的原因所在。
畢竟之前自己開發用途時也只是一個猜想,如今這個猜想算是徹底被證實了。
做完這一切後的簫凌隨即下樓。
此刻的一樓客廳,石魁和鄭傑二人早已離開。
前者是因為局裡還有事務需要處理所以離開,而後者則是去向健身房的老闆請辭。
二人離開時,簫凌還在結界內吸收靈氣,所以二人看著緊閉的房門都並未打擾。
“你幹什麼去?不吃飯嗎?”
蘇幼晴此刻也剛剛睡醒,剛從屋內出來就看到了將要出門的簫凌。
“你自己吃吧,我還有事就別等我了。”
簫凌回應了一句後,就向著外面走去。
蘇幼晴哦了一聲,並沒有在意。
簫凌出門後並未離開小區,而是就在附近轉了起來。
就這樣走到了一家外部裝修極為奢華的別墅前,隨後簫凌這才按響門鈴。
沒一會,屋內傳來了一陣腳步聲,而後開門的是一位頭髮花白的老管家。
“您是?”
那老管家開門後仔細看了兩眼,發現印象中並未見過此人,隨即開口詢問道。
“你告訴嚴越,就說簫凌來尋。”
簫凌打量著四周的裝修,隨口道。
隨後就只見那老管家匆匆離去,沒一會就聽見有兩人向著門外跑來。
為首的正是嚴越。
而身後則跟著剛剛的那個老管家。
“簫天師,很喜歡鄙人屋裡的裝修?”
嚴越跑到近前,這才氣喘吁吁的開口打招呼。
而一旁的簫凌只是繼續打量著四周,並沒理會二人,所以嚴越才會有此一問。
“嗯,顯得很貴氣。”
聽到對方所言,簫凌這才反應過來回應道。
“如果簫天師喜歡,鄙人可以為簫天師也安排一處住宅。”
嚴越面色一喜,拱手道。
“那倒不用,我今天來找你是有一件事情請你幫幫忙......”
簫凌擺擺手道。
“嗯?簫天師有什麼事情儘管吩咐,可別再用請字了,莫不是簫天師大恩大德,怕是我已經沒有了站在這裡的資格。”
嚴越聞言,當即神色一慌,打斷了簫凌的話語。
“你這人,哈哈哈。”
簫凌聞言也是面露喜悅,他本以為此行還要費些口舌,沒想到自己在對方心目中居然佔據這麼重要的地位。
隨即簫凌就被嚴越恭敬的請到了屋內。
“簫天師,您坐,我親自為您斟茶。”
兩人來到了一個茶室內,嚴越起身恭敬道。
簫凌這才有時間仔細看著對方家裡的格局。
只見這個別墅還要比蘇幼晴家裡的佔地面積要大,娛樂設施也更是多的離譜,基本上整個一樓除了洗手間和一個管家所居住的房間外,要麼就是會客所需,要麼就是娛樂室。
客廳,茶室,棋牌室,遊戲廳,酒吧,影院,甚至在後院處還有一個露天溫泉。
可謂是應有盡有,而整體裝修則是偏向英式,給人一種乾淨極簡的印象。
簫凌看著這些無一不感嘆,他以為自己在這個世界已經夠富有了,沒想到與富人的差別還有這麼大。
“簫天師,不知今日前來所為何事?”
嚴越將茶水斟好後恭敬道。
“我準備在北城開一家店鋪,資金還缺一些,所以想看看你這裡有沒有閒置在北城的地產,我想租......”
“簫天師!莫要再提!”
嚴越突然神情激動打斷對方道。
簫凌還以為對方是不願,但沒想到隨後就聽到嚴越開口:
“如果簫天師需要我嚴越的,我嚴越萬死不辭,既然簫天師想要開店,我完全是可以買下一塊地贈予簫天師的,所以還請不要提租這件事情。”
簫凌看著對方一臉認真的樣子,嘴角尷尬的抽了抽。
他還從未見過有人用這麼硬的語氣說出這種話來。
說到底還是他低估了自己在嚴越心中的地位,即便是他一句話讓嚴越將嚴氏集團贈予自己,恐怕嚴越都會照辦。
嚴越此刻對於簫凌的態度已經不是為了想讓對方收徒了。
他後來想了想,簫凌幫助了他這麼大的一個忙,可以算得上是救命之恩了。
要不是簫凌,恐怕他這奮鬥了一輩子的資產都要為別人做了嫁衣。
而後嚴越越想越覺得要知恩圖報,但一直苦於沒有施展之地。
他知道簫凌並不對錢財感興趣,但他窮的只有錢了啊,其餘的也幫不了簫凌。
所以每天也就是在簫凌開播時給簫凌刷刷禮物了。
今天簫凌卻親自上門找他,這讓他何不激動?
就算是要將嚴式集團贈予簫凌,只要能跟簫天師結上善緣,又為什麼不行呢?
“事不宜遲,簫天師這就帶我走吧,看上哪裡就直說。”
嚴越此刻的神情有些激動道。
“嗯。”
簫凌點了點頭,也站起身來。
隨後二人就來到了車庫,嚴越在近幾天剛買的幾輛車中隨便選了一輛,就帶著簫凌向著北城而去。
一路上嚴越可謂是對簫凌噓寒問暖。
“簫天師餓不餓,要不要下車吃個早餐?”
“簫天師熱不熱,需不需要開空調?”
“......”
簫凌看著嚴越,只感覺有些尷尬,他活了這麼久還是頭一次被一個男的這麼噓寒問暖。
他都想一腳給嚴越踹下去了。
二人就這樣一直來到了北城的街頭。
此刻的北城,已經是有些熱鬧,路上的車輛和行人絡繹不絕。
趕全勤的打工人,上學的孩童,買菜的煮婦,剛從酒吧出來的年輕人,街頭剛營業的店鋪......
簫凌二人也被這繁華的景色迷的無法自拔,就連車輛也不能再行駛一步。
準確來說那就是......堵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