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玉傾城聽見簫凌的此番話語面色才微微帶有一些驚詫。
簫凌很想說那個老頭就是自己,自己怎麼能不知道。
但還是開口解釋道:“我會算命!”
玉傾城聽完便向身後投去一個詢問的目光,見蘇幼晴點了點頭,玉傾城臉上的好奇之色更盛一分。
“啊?那你給我算算我什麼時候遇見我的愛情?”
玉傾城眼神中透露著幾分盼望的神色。
看的簫凌一陣無語。
他發現這個世界的女人對於愛情好像都情有獨鍾,每個女人都盼望著自己能擁有一個美好的愛情。
但只有他參透了本質,哪有那麼多理想中的愛情,大多數的愛情最終的結局無非都是柴米油鹽。
根本沒有那麼多童話般的愛情故事。
“咳咳,以後有機會再幫你算。”
簫凌輕咳兩聲,開口解釋道。
“那你剛剛說的玉兒遇見的那個老頭是怎麼回事?”
在一旁靜靜觀看的蘇幼晴忍不住開口問道。
雖然平時與簫凌相處覺得對方有些不正經,但她對於簫凌的這種手段還是比較信服的。
因為她自己曾經也見識到過簫凌的這種手段。
但還從沒見過簫凌主動給別人算命的,所以他覺得簫凌應該是有大事要講。
不過這次倒是她想錯了。
簫凌根本沒有算命,而是剛剛觀察一番發現對方並沒有把自己交給她的玉牌帶在身上所以才有此一問。
“我剛剛算了一卦,你有一劫,輕則癱瘓重則當場死亡。”
簫凌不緊不慢的說道。
聽到此番言論,玉傾城那白皙的臉龐上透露出了些許憤怒。
試想,如果有人說你馬上就要死了或者說你馬上就要癱瘓截肢,你怎麼可能不怒。
所以簫凌看見對方這番表情也並沒有生氣。
但旁邊的蘇幼晴卻不淡定了,不知為何,她對簫凌說的話可是深信不疑。
立馬開口詢問,那模樣還要比玉傾城急上幾分。
“那這跟那個老頭有什麼關係?怎麼才能避免?”
蘇幼晴關切的詢問道。
而這時旁邊一直忍耐的蘇幼晴開口了。
“別逗了,還合夥騙我,真搞的挺像一回事的。”
玉傾城淺淺一笑, 擺了擺手用一副我已看透的表情說道。
那模樣如果在平時的話簫凌肯定會感嘆一句,傾國傾城,不愧對這個名字。
但此刻的簫凌也並沒有觀察那麼多。
玉傾城的脾氣也是極好的,對於兩人這番話並沒有太多生氣,還是挺心平氣和的。
畢竟蘇幼晴與自己認識了那麼多年,時不時的開開玩笑也是有的,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
“唉。”
簫凌嘆息一聲,自己就想報樁因果怎麼就這麼難。
對方本來就對自己有一恩,而且現在加上了對方竟是自己在這個世界唯一一個朋友的閨蜜這個份上,這劫自己也得幫對方解了。
雖然自己還有其他方法幫助對方,但那樣消耗的靈力是要比算命多很多倍的。
而簫凌本身靈力不滿盈的情況下就沒有安全感。
況且在這個靈力稀薄的世界,要補充靈力所用的時間也要比自己在玄冥大陸長上千倍。
就舉個實際的例子。
自己在玄冥大陸施展一次這個術法,僅僅只需要一兩個呼吸間就能將所需的靈力補齊。
也是因為成本低,用途廣這點,簫凌所創的窺探天機之法才能在玄冥大陸被世人敬畏。
甚至在玄冥大陸更有人因為學到了推演之法地位而水漲船高。
即便是隻摸清一點點門道,那麼都會被大士族奉為座上賓。
但在這個世界。
即便是消耗靈力最低的這個推演天機的術法,那也得需要一晚上的時間才能將那些消耗的靈力補齊。
“沒有騙你,給你看看這個。”
就在簫凌正準備像之前一樣施展術法以讓對方相信時,蘇幼晴已經開啟手機讓對方檢視什麼東西了。
簫凌也忍不住上前察看一番。
這一看就看見自己的大臉盤子出現在螢幕上了。
看的簫凌滿頭黑線。
手機上播放的正是當時蘇幼晴直播時的回放,現在正在播放的正是給蘇幼晴算命時的畫面。
當那一段結束後,蘇幼晴就將影片關閉了。
“這時候我倆還不認識,況且我的家庭情況和這些事情,除了你以外都很少有人知道。”
蘇幼晴苦口婆心的向對方解釋道。
那幅語重心長的樣子,加上對方那憨憨可愛的外表看的簫凌直想笑。
簫凌也並沒有干預對方,有個人為自己辯解自己倒也樂得清靜。
終於最後經過蘇幼晴的一通解釋後玉傾城這才有些相信了二人。
“那這個劫難到底怎麼避免?”
玉傾城這才有些焦急的詢問道。
“這個啊?很簡單,我之前...那個老頭之前不是給你了個玉牌嗎?”
簫凌躺在沙發上玩著遊戲頭也不抬說道,一時之間差點說漏了嘴。
“玉牌?”
“好像是有,但是這兩者有什麼關係?”
玉傾城還是有些疑惑。
“那個玉牌有一點點靈性,只要隨時帶在身邊就可以度過此劫。”
簫凌隨口解釋道。
如果有修仙者在身旁一定會吐槽一句。
你管能抵抗渡劫修士全力一擊的法器稱為一點點靈性??
可是玉傾城聽聞此言卻是面露難色。
自己之前那個玉牌回家後沒多久就因為自己爺爺也喜好那些東西,自己便轉手讓人了,況且她覺得自己拿那個也沒什麼用。
而自己爺爺因為此事開心了好幾天,嘴裡還不斷念叨著這是個至寶。
現在對那個玉牌可謂是愛不釋手,現在要的話可能有些難度。
不過畢竟是自己親爺爺,要是知道事情的原因也是會讓給自己的。
但難免不了一頓失落,倒時也只能找點其他的彌補一番了。
想到此玉傾城也無奈的說道:“那個玉牌現在就在我家,我現在回去戴著還來得及嗎?”
“來得及來得及。”
簫凌看著手機,眉頭微皺,神色有些慌張,頭也不抬的敷衍道。
而玉傾城聽聞後道了聲別,立馬就拉著蘇幼晴陪她回家取玉牌了。
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女人出門總喜歡結伴而行,她倆也不例外。
而簫凌只是用餘光看了兩人一眼,看見兩人關好門後,便又專心致志操作起來。
過了一會後,簫凌已經從最開始的躺姿變成了坐姿。
“搞什麼!你們會不會玩遊戲啊!”
簫凌又從坐姿轉變為了站姿氣憤的罵道。
不過畢竟不是現代人,那些詞彙量還是有些匱乏。
即便是最狠的也只有彼其娘之!
最終就在簫凌的惱怒中結束了比賽。
戰績面板一看,自己18/1都沒有帶贏這些隊友,還是挺讓他氣憤的。
就在此時,他好像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些事情。
不過最終卻搖了搖頭,好像是自己記錯了。
就當他打第二把時,他突然靈光一現,驚呼一聲。
“不好!剛剛沒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