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天源宗弟子道。說完,他就一筆一劃的寫下三人的名字,宗門還有令牌數。
“好了。”天源宗弟子放下筆,對三人道。
“多謝。”喻向晚三人道謝。
“看來這次是蒼雲宗第一了。”排在喻向晚三人後面的弟子有些沮喪道。他沒有想到居然有人可以找到這麼多令牌,他還以為自己已經算多的了。
“唉,也不知道她們是怎麼找的,那些令牌被那些長老弟子們藏得那麼嚴實,我在秘境那些天累死累活的只找到了十枚。”說著說著,那位弟子的聲音都有些哭腔。
可以想象出,他為了這十枚令牌經歷了怎樣艱辛的事件。
“是呀,為了一枚令牌,我被一群靈蜂追了整整一天才拿到。
你知道我那一天是怎麼過的嗎?靈蜂走了之後,我是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處好肉啊!還痛了我好幾天。”另一位弟子也將自己的經歷說了出來,外人聽見他的話,都感覺全身在痛。
“師兄。”喻向晚三人向領頭的弟子行禮道。
“嗯,回來就好。”領頭的弟子回禮。
“我們明天應該就可以離開了吧!”柳依依悄悄的挪到喻向晚的身邊,問道。
“大機率是。”喻向晚回道。
她們只負責比賽就可以,其他的交給掌門長老還有其他的師兄師姐就可以了。
還有另一個原因,他們這麼多新弟子在外面太久,宗門也不放心。
雖然知道其他宗門不會在這裡對他們動手,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還是早早回到自己的宗門比較好。
一個時辰之後,所有的弟子都登記完了。
“現在宣佈比賽結果。”一位天源宗的弟子站在高處大聲道。
他的聲音一出來,原本吵鬧的廣場突然就靜了下來。
“蒼雲宗,三百五十枚令牌。天源宗,兩百二十枚令牌。萬佛宗,一百二十枚令牌。浮音宗,九十一枚令牌。”話音剛落,廣場上瞬間變得吵鬧。
“阿晚,我們宗門是第一唉。”柳依依興奮的道。
喻向晚點點頭,這是在她預料之中的。只是她沒有想到,他們宗門的其他人居然只找到這麼一點令牌。
看來,她們三個人的運氣還是很不錯的。
宣佈完結果以後,正當喻向晚三人想要走的時候,高臺上傳來一陣吵鬧聲。
“這是怎麼了?”喻向晚問身旁的一位同門道。
“好像是浮音宗掌門的弟子在秘境中隕落了,浮音宗掌門正和其他掌門發瘋呢。”這位同門正好知道這件事情,想著不是什麼大事,就告訴了喻向晚三人。
“而且,聽說浮音宗掌門想要將我們全部留下,等事情查清楚以後再走。
但死在秘境裡的又不只有他一個人的弟子,其他人都沒有鬧,就浮音宗掌門一個人在鬧,所以大部分的宗門掌門和長老都不同意。”說完這些,同門就走了。
“也不知道是怎麼死的。不過這樣的話,那令漵是不是就不用嫁給那個渣男了。”柳依依想到什麼,興奮道。
“人都死了,怎麼嫁。”喻向晚笑道。
“等一下,你們去我房間嗎?我有一些事情與你們說。”徐悠然緩緩道。她想將一切的前因後果都告訴她們。
*
房間內,喻向晚三人坐在一張小桌子上。
“徐師姐,你想與我們說什麼呀?”柳依依問道。
“羅明義是我殺的。”徐悠然布好陣法,確定三人的談話不會被人聽見以後道。
“什麼?為什麼?”柳依依大驚失色。
“你放心徐師姐,我們兩個不會說出去的。”柳依依連忙道。
“羅明義殺了我的親妹妹,他的師父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幫羅明義隱瞞了這件事。”徐悠然笑了一聲,她當然知道喻向晚兩人不會說出去,所以她才會告訴她們。
“這樣啊,那他確實死有餘辜。”柳依依聽見這話,也沒覺得有什麼。
修仙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殺人越貨是常有的事情。
以她對徐悠然的瞭解,她不是一個性格暴戾的人。她殺人一定是有自己的原因,那原因一定是站得住腳的。
“你們不打算舉報我?”徐悠然挑了挑眉,開玩笑道。
“怎麼可能?我們三個什麼關係?不說羅明義有錯,就算是羅明義沒錯,我們兩個也不可能會去舉報你的。
你說是吧,阿晚。”說著,柳依依撞了一下坐在一旁默不作聲的喻向晚。
“對。”喻向晚應聲。
“我看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柳依依狐疑的看了眼喻向晚。
“在秘境的時候,我就猜到了。”喻向晚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
“什麼時候?我怎麼不知道?”柳依依大聲道。
“之前,我看見你徐師姐碰到浮音宗的人情緒就有點不對,我就有些猜測了。
現在,知道她殺了羅明義和殺他原因,也就不那麼驚訝。”喻向晚道。
“好呀,你居然瞞我,就我一個人被矇在鼓裡。”柳依依氣呼呼道,轉身不看喻向晚。
“這也不怪我,我也不知道你沒有看出來呀!明明徐師妹表現得很明顯了。”喻向晚表示很無辜,並將鍋甩給柳依依。
“我表現得很明顯嗎?”徐悠然詢問道。
“對熟悉你的人說自然是明顯的,畢竟,你的情緒我們都可以感受得到。”喻向晚道。
“這樣啊……”徐悠然鬆了一口氣。
柳依依坐在一旁幽怨的看著兩人,都沒有人來哄她。
在天源宗又待了一天以後,就開始啟程了。
這次,長老們與掌門也與新弟子們一同坐飛舟回宗。
美其名曰,怕一路上有什麼意外,保護弟子。其實就是想晚點回宗,不想那麼早回宗處理事務,想在飛舟上面放幾天假。
所以,每天飛舟上都會出現這樣一幕。
“掌門啊!交流大會也結束了,你們什麼時候才可以回到宗門啊?我快要累死了……”還沒有等這張傳訊符說完,掌門就一揮手將傳訊符給毀屍滅跡了。
“我這不是在路上了嗎?”掌門掏出一張傳訊符,對著符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