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剛剛突破的人是不適合動用大量靈力的,要先好好鞏固一段時間的修為,以防走火入魔。不過,她們現在還在秘境中,出去的時間自然是越快越好,只能讓喻向晚冒這個險了。
“好。”喻向晚兩人點點頭。
“那我去找他們了。”柳依依不放心的看了眼喻向晚,總覺得她不會好好的聽她的話。
“依依走了,我們要怎麼做。”喻向晚想先聽聽徐悠然的想法。
“見到國師之後,要是他的修為沒有達到金丹中期的話,我們就可以試著截殺他。
在你閉關的這段時間,其實我途中出關過幾次。一次機緣巧合之下,我瞭解到這個小世界的修仙方面沒有我們世界研究的透徹。”徐悠然道。
“你的意思是說,這裡修士的攻擊力沒有我們強。”喻向晚若有所思。
“對。”徐悠然點頭。
“這個世界的修士對術法、陣法、符籙等方面的研究還沒有那麼深入,我們在功法上面可以壓他們一籌。
如果我們可以運用好這個優勢並且國師修為沒有超過金丹中期的話,我們三個人聯手就可以就可以將他擊殺。”徐悠然堅定道。
“對了,你剛剛說,你中間閉關的時候醒來了幾次,為什麼?”喻向晚有些疑惑,這裡的靈氣濃度很高,在這裡修煉事半功倍。
“我感覺我突破的契機不在這方世界,到了築基大圓滿就出關了。反正,再修煉下去也沒有什麼用。”徐悠然笑了,模糊道。
其實,徐悠然還隱瞞了一點,她知道喻向晚一定是她們之中最早突破金丹的,而依喻向晚的性子突破之後的第一件事情必定就是殺掉國師。
她的給他們三個添些底氣吧,不然,全部靠喻向晚,她很怕喻向晚會出什麼事。於是就早早出關,尋找此方修士的劣勢。
功夫不負有心人,竟然還真被她給找到了。
“就算突破不了,在這裡繼續修煉也會多打一些基礎,你以後突破也會容易一些。”喻向晚並不相信徐所說的話,聲音裡帶著點怒氣。
但既然她不想說,她也不能勉強她,只能裝作不知道。
“先說說怎麼打敗國師吧,剛剛出關就生氣,對身體不好。”徐悠然微微笑道。
聽她這麼說,喻向晚也不能再說什麼。恰好,此時柳依依帶著王風過來了。
“怎麼了?我才剛走開一會兒,你們兩個就吵架了?果然,你們離了我還真不行。”見喻向晚與徐悠然之間的氣氛不對勁,柳依依插科打諢,想要緩解一下氣氛。
“就你貧。”喻向晚瞥了一眼柳依依,也不好繼續下去。
“見過兩位大人。”王風行禮道。
“不必多禮,今天叫你來是想要知道當今姜國的局勢怎麼樣?”喻向晚溫柔的說道。
她看王風身上的衣著,猜想他現在混得應該不錯。也是,他現在是音修,是修士,在一眾凡人之間混相對來說還是較為輕鬆的。
事實也確實如喻向晚所想的一般,雖然一開始王風是被排擠的那一個,但憑藉著自己的實力,王風還是在軍營裡面有了一席之地。
不僅如此,他現在很受姜儀的器重,在一定程度上,他的地位與林將軍一般。
果然,實力在哪裡永遠都是第一話語權。
“姜國現在的形勢與三年前差不多,朝中依舊是國師的天下。
不過,自大人你們弄了祭天那一回,陛下現在在朝中的威望與勢力也得到了增長。現在,不像三年前一般是國師的一言堂了。”王風將現在朝中的局勢與喻向晚三人細細說了一遍。
“但是,國師的勢力還是不容小覷的,朝中至少還有六成的人都是國師的人。而且,國師近幾年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做事越發肆無忌憚起來,有些事情也開始在明面上進行。”王風繼續道。
“例如?”喻向晚問。
“例如,國師開始在民間收集少女,不過三年,就已經抓了近三千名少女。”王風道。他說出來也是希望喻向晚三人可以管一管這件事情。
“姜國皇帝他就沒有采取什麼措施嗎?”徐悠然疑問道。要是姜國皇帝什麼都沒有做,那他的民心不得降低到最低處了嗎?
“陛下自然是做了一些事情阻止的,但不知為何一點效果都沒有。”王風知道有些話他不能說得太明白。
“懂了。”喻向晚三人冷笑一聲。
說得這麼冠冕堂皇,不就是做做面子工程嗎?什麼都沒有做,明面上裝裝樣子,讓百姓以為他不是不想阻止而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這皇帝可真是。”柳依依都要被氣笑了。
“當皇帝的不都是這個樣子的嗎?總是要為自己多想一點。”喻向晚嘲諷道。
姜儀可以是一個明君,但現在的環境讓他選擇做一個昏君。不就是怕國師察覺出來以後將他手中的權勢完全剝奪了嗎?
但國師畢竟是修士,姜國皇帝那點伎倆怎麼可能沒有發現。不過是天道不允許不是,若他真的對姜國皇帝做出了什麼事情,天道第一個劈的就是他。
“我都懷疑我們之前為他做的那些是不是正確的了。”柳依依心情很不好。
她原本以為姜儀不過是疑心病重了點,其他皇帝有的毛病他都有一些。萬萬沒想到,他居然還會棄百姓於不顧。
“這是天道的選擇,我們也無法更改,不要生氣了。”喻向晚拍了拍柳依依的肩膀,安慰道。
“什麼破天道,什麼眼光,這樣的人還有保。”柳依依不滿道。
“依依,慎言。”喻向晚表情嚴厲。
柳依依看了眼喻向晚,不再說了,但她心裡覺得她沒有說錯。
喻向晚嘆了口氣,雖然她心中也認為柳依依沒有說錯,只不過有些話不適合說出來,萬一天道聽到了呢?
“不是說你……只是有些話不能說,喻師姐不讓你說也是為你好。”徐悠然無奈,柳依依性子挺好的,就是有些時候不知道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