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見狀知道李達在做最後一擊,她連忙向李達靠近,試圖打斷李達施法。
卻惹得李達加快了靈力輸送的速度,扇子的攻擊更加兇猛。
漸漸地,柳依依快抵擋不住了,身上被扇子劃出一道道血痕。
柳依依眼睛轉了轉,猛得向李達跑去。不過幾息,就到達了李達身邊。
李達見狀,急忙想控制扇子停止攻擊。但一切都太晚了,扇子在攻擊柳依依的同時也誤傷了李達。
在李達被扇子不斷擊中時,柳依依不顧扇子的攻擊,一鞭子抽向李達,成功將他擊下擂臺。自己卻在下一瞬被扇子擊中,噴出一大口血。
攻擊過後,扇子沒了靈力的維持“啪嗒”一聲掉落在擂臺上。
裁判見狀連忙宣佈柳依依勝利,五連勝,成功晉級下一輪。
裁判宣佈比賽結束以後,柳依依就再也撐不住,一下子坐在擂臺上。
喻向晚見狀連忙跑上擂臺將柳依依扶起來。
“阿晚,你看我贏了唉,我居然贏了,嘿嘿。”柳依依看向喻向晚,笑得十分開心。
“好了,等一下再說吧,我們再不下去就要被別人趕下去了。傷得這麼重,還能笑得這麼開心,也就只有你了。”喻向晚無奈地看向柳依依。
喻向晚將柳依依扶回了她的住處。
“阿晚,我這傷只是看起來重,吃幾顆丹藥就好了。我剛剛在擂臺只是痛得站不住而已,李達他還真沒有那麼大的膽子對我下死手。”柳依依無奈地看著喻向晚忙前忙後。
“你還說,你剛剛嚇死我了,你怎麼就那麼衝動直接跑到李達身邊。”
“我這不是沒辦法了嗎。李達想要做最後一擊,我想著反正我肯定抗不過,還不如直接拼一把。”
“你是不知道,我都沒有想到我居然這麼厲害,連勝五場直接晉級唉,我做夢都不敢這麼做。看來我實力還是不錯的,就是之前跟你和趙師姐比太多了,將我自信心都搞沒了。”
“還有,李達上場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要輸了。不過,還好我機智,一直在用話激他,讓他衝動失了分寸,我再慢慢找他的弱點。要不是他最後那樣做,我肯定可以耗到他靈力用盡,就受一點傷。”柳依依得意地說,一邊說一邊搖頭晃腦的,說到激動的時候差點就蹦起來了。
“好了,趕緊休息吧。兩天後你還要比試呢,到時候別因為傷勢影響了發揮,來找我哭。我就不打擾你,先走了。”喻向晚道。
——(。>∀<。)——
第二天早上,喻向晚早上沒有太早去練武場,巳時才從住處趕到練武場。
擂臺上現在才輪到第二位攻擂者,看擂臺上的戰況已經快決出勝負了。
又過了半個多時辰終於到了喻向晚。
喻向晚走上擂臺,與她對戰的是一位雙靈根男弟子,修為比柳依依低一點煉氣七層。
不過,這修為在新弟子已經算是修為高的了,一千多位新弟子中修為達到練氣六層及以上的不到一百人,大多數弟子終其一生都無法築基,只能一直待在外門。
只有不到三成的弟子才能成功築基,進入到內門,而成功築基的弟子只有不到兩成的能夠達到金丹修為,元嬰和化神那就更不用說了。
修仙界就是這樣,迷人而殘酷。
喻向晚站好後,雙方相互行了一禮。禮畢後,那名男弟子率先雙手結印,召喚出幾個火球,大手一揮向喻向晚攻去。
喻向晚見狀,掏出自己隨身攜帶的藤蔓種子,撒在擂臺上。
種子快速地生根發芽,很快就長成了一堵牆將火球攔了下來。
待火球消失後,喻向晚便指揮這些藤蔓將那名男弟子捆起來丟下擂臺。
那名男弟子掙扎了一下,發現無法掙脫這些藤蔓,便放棄了掙扎。
反正他在喻向晚上擂臺後發現自己看不穿她的修為時,就已經知道了自己與喻向晚修為相差懸殊,這場比試自己一定會輸。
與其再打鬥下去將自己弄得遍體鱗傷,還不如干脆點,這樣還可以節省點時間去吃頓好的,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小心靈。
接下來四場比賽喻向晚也都乾脆利落地比完了,連勝五場,直接晉級下一輪。
第二天早上喻向晚起得很早,卯時一刻便去了練武場。
今天一天便要比完三十二強與十六強的比賽,上午是三十二強,分為兩輪比試,下午是十六強。
三十二位弟子需要在卯時四刻之前到達練武場抽籤,辰時開始比賽,勝利者晉級十六強進行下午的比賽。
“這裡,這裡,阿晚。”
喻向晚剛進練武場就看見柳依依站在角落裡向她揮手。
“這些人的修為好強啊!不過還是比你差一點,我相信你一定會得第一的。”
“雖然我比他們的修為高一點,但我靈根的攻擊性沒有他們高,輸贏還不一定呢?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了?”
“好了,不會影響今天的比賽的。不過,今天我感覺自己不會贏了,幾乎每個人的修為都比我高,只有一兩個跟我修為差不多的。看來只能碰運氣了,抽到他們與我對戰我才有獲勝的希望。”
“那就希望你抽到他們嘍,千萬不要抽到我們兩個對打。”
“對哦,你不說我都要忘記了,千萬不要抽到和你一起打。”柳依依雙手合十,在原地轉圈圈,一直在碎碎念。
喻向晚無奈地看著柳依依,隨後轉身看向其他人。
“吳師弟,你看。”孫建群站在吳用的身邊用自己的胳膊肘撞了撞吳用。
“怎麼了?”吳用不耐煩地看向孫建群。
“那位站在邊上身著紫衣的女弟子,就是我們新弟子中修為最高的一個,可惜是個單木靈根。你也是個單靈根,修為就比她低一層,不知道你兩人打起來誰輸誰贏啊?”孫建群半開玩笑道。
“那肯定是我!嗤,一個木靈根,就算修為再比我高兩層,也不一定能打得過我。”吳用一臉不屑地看向喻向晚,輕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