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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6章 結婚嗎?謝斯年

“斯年哥。 ”

江舒月有些委屈的叫了他一聲。正好這個時候包廂的門被人推開了,一個年輕男人走了出來,穿著簡單的休閒服,長相還不錯,江舒月見狀立馬往謝斯年身後躲了躲避開他的目光。

“喲,不是謝先生嗎?好巧啊。”

男人漫不經心的開口,懶懶散散的打量了他一眼,長相和氣質都是人中龍鳳,我難怪江舒月這麼喜歡。

“斯年哥,幫幫我。”

江舒月站在他的身後,輕輕扯了扯他的袖子,一臉誠惶誠恐的模樣。

謝斯年低頭掃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移開目光,往前走了幾步,單手插兜淡淡開口。

“你們的事情我管不著,還有事先走了。”

面前的男人嘖了一聲,江舒月見狀下意識的就要追上去,又被他攔住了。

“江小姐,她根本就不喜歡你,你這麼聰明,不會看不出來吧?”

江舒月一把甩開他的胳膊。

“關你什麼事。”

“嘖嘖,好歹我也追了你一段時間,就這麼個態度,可真的是傷人心嗎?”

“是嗎,那麻煩你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我看的煩。”

江舒月的語氣並不好,男人倒是並沒有說什麼,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對追女人這個事情上他倒是看的挺開的。

追不上就追不上,又不是多大的事,江舒月從小循規蹈矩的大家閨秀模樣,看不上他這種紈絝子弟也是情理之中。

最終江舒月還是追著謝斯年出去,在謝斯年拉開車門的前一秒叫住了他,氣喘吁吁的跑到他面前。

“斯年哥。”

謝斯年有些煩,不耐的開口。

“還有什麼事?”

江舒月咬了咬唇,有些難以啟齒的開口。

“能順路我去旁邊的酒店嗎,我最近和家裡鬧了點矛盾沒回家住了。”

江舒月說的那個地址也就是順路的事,他也沒有多想,淡淡開口。

“上車吧。”

江舒月眼睛一亮,立馬點頭。

“謝謝。”

這次倒是沒有像上次那樣,十分自覺的拉開了後座的門,也就十來分鐘的車程,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江舒月下車道了聲謝。

“麻煩你了斯年哥。”

“嗯。”

謝斯年淡淡的扔下一個字,直接開車走了。

他走了之後,旁邊一個穿著工作服的男人拿著相機走了過來,江舒月側頭看了他一眼。

“錢我會打給你,把訊息放出去。”

“放心吧江小姐,只要錢給的到位這件事情我指定給你辦的穩穩妥妥的。”

江舒月重重的舒了一口氣,這是她給自己的最後一次機會了。

第二天,盛窈一覺醒來,一條熱搜就衝上了頭條。

[謝氏集團掌權人深夜私會江家大小姐。]

照片是偷拍的,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也就是從江舒月上了謝斯年的車到車子停在酒店門口,盛窈面無表情的放下手機,扯了扯唇,也是夠無聊的。

臥室的門被人推開,謝斯年走了進來,掃了一眼他放在旁邊還亮著的手機,大概知道她看到了,開口解釋道。

“我和她沒什麼,昨天晚上偶然遇見了,讓我給她順路帶到她住的地方,其他什麼都沒有發生。”

聽到他的解釋,盛窈的心裡倒是舒坦了不少,這些捕風捉影的新聞她也不會相信,不過好在謝斯年是長了嘴的自覺的向她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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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不是真的。”

謝斯年眉頭蹙了蹙,似乎是不太滿意她的回答,有些鬱悶的問了一句。

“你就一點都不吃醋。”

盛窈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吃醋,吃什麼醋,你不是都已經和我解釋了嗎。”

謝斯年哼了一聲,不理會她了。

謝斯年坐在沙發上,雙手環胸,懶懶散散的靠著,臉上的表情算不上太好。

盛窈無奈,這男人怎麼這麼小家子氣。

她走了過去坐在他的身邊,胳膊搭在他的肩膀上,蔥白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臉。

“生氣對身體不好,特別是生悶氣。”

謝斯年有些傲嬌的把臉撇向一邊,還有些嘴硬。

“誰說我生氣了?”

這還用說嗎,那兩個字都擺在了臉上,關鍵他不高興的原因就僅僅只是因為一個子虛烏有的新聞盛窈沒有吃醋而不開心,這個理由也真的是夠奇葩的。

她知道謝斯年是一個很沒有安全感的人,特別是在這段他並不佔優勢的感情裡。

盛窈看了眼窗外,突然開口。

“聽說秋天是一個適合結婚的好季節。”

女人莞爾一笑,明豔璀璨,猶如他們初見時的模樣。

“所以謝斯年,你要和我結婚嗎?”

男人瞳孔狠狠的震了震,幾乎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她那雙漂亮的眸子裡幾乎沒有一絲撒謊的痕跡,唇瓣有些抖,語氣裡彰顯著他的激動。

“你……你剛剛說什麼?”

盛窈拉過她的手輕輕的捏了捏。

“和我結婚嗎?謝斯年。”

謝斯年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突然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吻了下去,盛窈的手搭在他的胸口都能聽到咚咚咚的心跳聲。

“願意,我願意。”

跟她結婚簡直是他夢裡才會出現的場景,本以為這輩子都不可能了,現在盛窈主動提出來了,他又怎麼會不願意呢。

“去換衣服,現在就去。”

“啊,現在去哪?”

“領證。”

“要不要這麼著急啊?我才剛剛求婚呢。”

盛窈無奈的笑了笑,倒是謝斯年表情極其的嚴肅。

“我很著急。”

“要不過幾天去。也不著急這一兩天吧。”

“不行,就今天。”

謝斯年說完拉著盛窈的手進了衣帽間給她挑了一件白襯衫,然後自己又換上了和他她同款的大號白襯衫。

畢竟是領證的日子,盛窈簡單的畫了一個妝,輕妝淡抹已是極其明豔逼人。

一路上謝斯年緊緊抓著她的手像是生怕他跑了一樣,直到兩個被蓋過章的嶄新紅本本遞到他的手裡他懸在心口的心才終於落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