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你就放心吧,等她接手東旭的工作後,我會給她辦理戶籍的,這樣她就可以在市裡工作了。”
“再說了,雖說她家是農民,可村裡條件還是不錯的,聽說她家還是個大隊的大隊長,過年的時候都會有一隻雞,一隻豬,一隻雞一隻,沒準我們也能從人家那裡撈到好處。”
“最重要的是,村子裡的女子,很會照顧人,也很能吃苦,東旭要是不能把這雙眼給治好,以後就只能靠別人照顧了。”
“萬一娶了個城裡的大小姐,她吃不下這頓飯,就得離家出走了。”
“這一點,我們必須要想清楚。”
賈張氏聽了這話,覺得很有道理。
她好吃懶做,根本無法滿足賈東旭的胃口。
他要的是一個能吃苦,會服侍人的女人。
到那一天,他不僅要服侍賈東旭,還要服侍她。
否則的話,他為什麼要把自己的妻子帶回家?
“好,我知道了,老易,你幫我把人弄到這裡來。”
賈張氏點了點頭,表示贊同。
易中海也放下心來。
“你彆著急,我這就跟我的同事說一聲,讓她過幾天過來。”
第二日。
清晨。
清晨,李懷民剛從床上爬起來,剛洗漱完,就聽到一陣敲門聲。
“老李,你在不在?”
門外傳來一道男聲。
李懷民開門一看,正是許大茂的親生兒子許有德。
許有德一見李懷民進來,連忙賠著笑臉。
“李懷民,有件事,我們進去說。”
說完,許有德就要進屋。
李懷民眼中閃過一絲遲疑,但終究沒有阻止。
這老頭再怎麼調皮,也快到他自己的時候了,這是選舉老爺子的關鍵時刻,李懷民只有閻埠貴和傻柱兩人投了他一票,至於傻柱,他必須要除掉何大清才行。
若有可能,李懷民還真希望能接受許有德的投票。
李懷民一邊說著,一邊往外噴了一口牙膏。
隨後他看向許有德。
“怎麼了?”
許有德似笑非笑的看著孟浩。
他拿出了一個油袋子。
“老規矩,我這一次存了兩週,量比較大,能不能再貴一點?”
李懷民上前一步,把包裹拿出來,仔細看了看。
原來是牛奶餅,還有牛奶糖。
牛奶糖還算完好,但是曲奇就只有一片一片,沒有任何的外包裝。
“什麼價格?”
李懷民平靜的說著。
購買系統會有一個提示。
一顆牛奶糖六毛,太貴了。
兩毛一片,很公道。
而許有德,就是如此。
“牛奶糖的價格依舊是六毛一顆,不過這一次換成了含鈣的牛奶,還是大品牌的,兩毛一顆如何?”
李懷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許有德的眼光,實在是太差了。
以他的地位和職業,吃到牛奶並不奇怪,但像牛奶和餅乾這樣的奢侈品,他是沒辦法弄到的。
他能弄到這塊曲奇,應該是他媳婦趁婁曉娥家裡給她做雜活時,悄悄把它給弄了過來。
否則的話,為什麼連個包裝都沒有?
很顯然,他並沒有將所有的藥丸都拿走,而是選擇了少量的藥丸。
花了大半個月的時間,也就存了這麼一袋。
李懷民心中一動,頓時明白過來。
但這與他無關,他只是負責採購,婁家人即便報了警,也查不到他的身上。
再說了,就算婁曉娥真的知道是傭人偷了她的麵包,她也絕對不會去報案。
“牛奶糖果很貴的。”
“這東西,供銷社只要5毛,你非要6毛。你把我當成傻柱了?”
“如果你真的要出售的話,3毛一顆。”
“還有這餅乾,我也不知道怎麼做,就和之前一樣,一塊一塊。”
李懷民對許有德,從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畢竟這些材料都是來歷不明的,也只有自己才能買到。
“等等,李懷民,你可真夠狠的。”
“一毛不值也就算了,可這牛奶糖,我們之前做了那麼多次生意,都是六毛一顆,怎麼可能說降價就降價?”
許有德怒吼。
他手上的牛奶糖足足有三十多顆。
六分和三分,相差了將近五成,一共只有九角。
可以購買一公斤的豬肉了。
“老許,你當我是傻柱嗎?你當我是傻柱嗎?”
“那時候,我覺得我們是以誠待人,互幫互助,所以才會多花一些錢,算是交個朋友。”
“然而呢?”
“許有德,這幾日在中海鬧事,可曾為我說話?”
“就算是心機深沉的閻埠貴,也會為我出頭,而許有德,你三番兩次的利用我,在這易中海,我被你欺壓,你也不敢吭一聲。”
“那我以後還能不能好好伺候你了?”
“我能出多高的價格買到嗎?”
“真以為我是軟柿子嗎?”
李懷民大喝一聲,聲音之大,讓許有德一愣。
“李懷民,你誤會了。”
“本來,我是很想幫忙的,但是你也清楚,我這人嘴巴不太好使,膽子又小,要是真的冒然開口,恐怕會適得其反。”
“我不是忘恩負義的人,我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欺負。”
“沒辦法。”
許有德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如果是之前,李懷民是個軟柿子,軟柿子捏。
可這幾日,李懷民已經徹底改變了,許有德能不找他麻煩,就不錯了。
“好吧,看在我是個傻柱的份上,我就相信你了。”
“你是擔心我幫不了你吧,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我要你投我一票。”
“你要是投資我,我就會一直幫你撿,但你要是投資到了易中海,我可要想清楚了,你家裡連一頭母牛都沒有,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牛奶糖?”
“會不會是你妻子的孩子?”
李懷民雖然沒說完,但也讓他臉色一變。
許有德一張老臉都憋成了豬肝色。
他猛的一跺腳,指向李懷民:“李懷民,你太過分了。”
“不就是要我投一票嗎,我可沒有說不投。”
“我們不能把自己的親人也牽扯進來。”
李懷民臉上露出一絲笑容。
“好,我就等著你的表演吧,如果你能投資我,我們之間的恩怨就算了,你的一切,我都會給你。”
“你可別覺得我佔了大便宜,工廠也不會要這個。”
“這叫花錢幫忙,明白了吧?”
許有德不停的點著頭:“知道了知道了。”
但此時,他對李懷民已經有了幾分忌憚,哪還敢繼續討價還價。
如果李懷民一怒之下,將他們家族的事情說出去,那就不是錢的問題了,而是牢獄之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