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瞪了他一眼,嘀咕了一句:“還能是什麼人!”
賈張氏問道:“徐長河,你是不是和他起了衝突?”
劉海中對著賈張氏抱怨道。
賈張氏聽到這個訊息,心中是羨慕嫉妒恨的。
“滷煮的?”
“看來徐長河的日子過得很滋潤啊!
“但你也不要生他的氣,這不值得!”
“徐長河也不過如此!”
劉海中見賈張氏一臉同情之色,便點了點頭:“賈張氏果然有眼光!”
“誰不知道徐長河已經升到五級了,工資也漲了,可是你不是說,他才二十出頭,就要去參加六級的技工考試嗎?”
“這也太扯淡了吧?”
“我三十多歲的時候,就已經是六級了,這對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
“徐長河什麼都做不了!”
賈張氏湊到劉海里耳邊,小聲道:“依我看,徐長河這是在找我們的麻煩呢!”
“你沒看到我們院子裡那麼多人喜歡他嗎?”
劉海中立刻點頭:“你說得對,總之,等哪一天,我就會升職,成為工廠廠長。”
“那我就讓徐長河在工廠附近打掃衛生!”
一時間,兩人都笑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一 叔走了過來,“怎麼了?”
“好大的動靜,快說說!”
劉海中實在看不下去了,就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易中海順著她的話,咧嘴一笑,道:“長河這幾天也太不懂事了,每次見到他,他都對我愛理不理的!”
“等我們年紀大了,指不定什麼時候就來找我們麻煩了!”
“要我說,傻子才是我們院子裡最可靠的人!”
周圍的人議論紛紛,對徐長河充滿了羨慕嫉妒恨。
從徐長河升職的那一刻起,他們對徐長河的看法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以前他們根本就沒將一個二級鉗工放在眼裡。
三叔閆埠貴和他的兩個兒子閆解成、閆解放也從院子裡出來了。
“走,和你二叔的兒子一起玩,不要走得太遠!”
他和自己的兒子說了一些事情,然後走到了他們的面前,神神秘秘的道。
“要我說,他說的就是徐長河!”
劉海中冷笑一聲,說道:“除了他,還有別人!”
閆埠貴託著下頜,陷入了沉思之中。
“徐長河現在已經是五品技工了,一個月能有六十多元的工資,賺了那麼多,怎麼就不想著孝敬一下老人呢!”
“這也太不尊重我們大院的長輩了吧?”
這才是他們想要的。
“是啊!”賈張氏說道,“你看那傻|逼,賺的錢還不如徐長河,天天給我們送飯,這就是懂事!”
三個老頭子一聽這話,臉上都露出了笑意,何雨柱每天都要來賈氏,他們三個都知道原因,如果不是何雨柱對秦淮茹有意思,又怎麼會對他們有好感呢?
但是他們卻將目標轉移到了徐長河的身上,徐長河在他們看來,簡直就是一個叛徒。
另一邊,徐長河家。
徐茜茜吃了一口,閒著也是閒著,就對老爸說道:“爸,我出去一下!”
徐長河見狀,從廚房裡用筷子挑了一個滷蛋,遞給了自己的閨女。
“拿著這個,一起吃!”
小孩子嘛,貪玩是天性,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她也知道,院子裡的那些孩子,都不是她喜歡的型別。
因此她寧願一個人待著。
看著女兒離開,徐長河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從系統空間中取出了那張車券。
他看了看自己的單車車票。
在這個時代,普通人是絕對不能用金錢來購買這些大件物品的,必須要有入場券,才能購買。
這種稀有的車券,是所有院子裡都沒有的。
就連三叔閆埠貴這個當教師的,去紅星小學爭了好幾回都沒有考上。
徐長河用手指頭在車票上一點,讀了起來。
“工資已經拿到了,我要去取車!”
“以後茜茜也不會嫉妒別人家的孩子了!”
“我徐長河,遲早會擁有他們所有的!”
突然,一隻明亮的眼睛,從窗戶和窗戶中看了過來。
許大茂是鋼鐵廠的一名放映員,和徐長河就在院子裡,他剛剛經過徐長河家門口的時候,就聽到徐長河在那裡嘀嘀咕咕。
心中的慾望被勾起,他偷偷地看了一眼。
不過隔著一層玻璃,他也看不太清,只是隱約聽到,徐長河似乎得到了一件寶物。
“這個徐長河,到底在搞什麼鬼!”
許大茂再也按耐不住,直接跑了過去。
“長河,你要是發現了什麼好東西,就藏起來,讓我看看!”
聽到許大茂的話,徐長河本能的將車票揣回了兜裡。
他在病床上直起身,目光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臉上有著興奮之色。
“寶物從何而來?”
“這不是晚上嗎,許大茂,你在做夢嗎?”
許大茂摸了摸腦袋,他忽然意識到,徐長河手中根本就沒有一根頭髮,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等等,你身上肯定有什麼!”
“徐長河,咱們都是老街坊了,你還不知道我許大茂是個什麼樣的人?”
“你說,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
誰會相信這樣的鬼話?
徐長河對許大茂比誰都瞭解,所以堅定地說道。
“我說過,這裡沒有!”
“隨便你!”
徐長河沒有說,也有他的理由,許大茂是一個多嘴的人,一旦說出去,全世界都會知道。
徐長河也不願意節外生枝,起身說道。
“我是為了尋找我的女兒!”
許大茂趁著徐長河分神的時候,直接將手伸到了徐長河的面前。
在他看來,徐長河肯定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徐長河回過神來,一把將許大茂給推了出去。
“許大茂,你不要欺人太甚!”
“不然你就等著捱揍吧!”
話還沒有說完。
就在這時,徐長河忽然聽見了一道小孩的哭聲。
他心中一驚,雙目圓睜。
“茜茜,你沒事吧?
下一秒,徐長河沒有任何遲疑,直接朝著外面衝去。
許大茂瞪了徐長河一眼,暗罵一聲,徐長河,你特麼就是個正人君子啊!
“我看到了!”
與此同時,徐長河也在院子的拐角處見到了自己的女兒。
徐茜茜握著一隻沒有吃過東西的竹筷,淚水從她的臉上滑落。
看到徐長河走了進來,她伸手一指前面的小孩,“爹,他們跟我爭蛋了!”
徐長河聞言,原本柔和的目光頓時變得陰鷙無比。
“誰幹的!”一名中年男子大喝一聲。
“給我閨女道歉,立刻!”
這時,閆解成和閆解放三個兒子面面相覷,這是他們先動手的,趁著徐茜茜走神的時候,他們把剩下的東西都拿了出來,然後開始分配戰利品。
下一秒,閆解成叫了起來:“我只是在你家買了一個蛋而已,有必要這麼大驚小怪的麼?”
一旁的大塊頭也是叫了起來:“太摳門了!”
沒過多久,這邊的動靜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三位老爺的兩個兒子,都縮到了閆埠貴的背後,而那根木頭,則是站在秦淮茹的身邊。
“徐長河,叫什麼叫。”
“要是嚇壞了寶寶,你負責麼?”
閆埠貴根本就沒有調查清楚事情的經過,直接就對徐長河進行了譴責。
秦淮茹看向徐長河,“長河,我們住在同一棟樓裡,應該不會少了點雞蛋。”
“沒有一個是有意的!”
“不用了!”
徐長河目光堅毅,在被詢問了好幾次之後,終於開口了。
“你敢打我徐長河家的人,你必須給我道歉!”
一瞬間,整個院子裡的人都圍了上來,誰也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海中趕緊拉著自己的兩個兒子,慶幸自己沒有參與到這一場混戰之中。
“徐長河,你這是怎麼了?”三叔一指點向徐長河。
“看在你之前衝著我兒子大喊大叫的份上,我也沒有為難你!”
“我不會向你道歉!”
賈張氏似乎是和徐長河起了衝突,她板著一張臉,站在秦淮茹的身邊,冷笑一聲:“徐長河,不要為了這點小事,就把事情鬧大了!”
“我還以為我們一家人放火了你家的別墅呢!”
這時,一叔擺了擺手,擺出一副很有責任心的模樣,走到眾人中間。
“各位稍安勿躁,我有話要說!”
一叔發話了,其他人也都安靜了下來。
一叔清了清嗓子,他看看閆解成,再看看那根木頭,最後目光落在了徐茜茜身上。
“至於閆解成,閆解放,按照常理來說,你們兩個不該對徐茜茜出手,畢竟這不是他們的,打起來也沒什麼不對。”
說完。
劉海中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想要開口反擊。
頓時,劉海中被一叔易中海的眼神給攔住了。
“棒梗兒也吃了他們的食物,這是你們的不對!”
隨後,一叔又補充了一句。
“話雖如此,但長河,你給我仔細的聽好了!”
“這是小孩子的事情,我們這些成年人就別摻和進去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要處理。”
“我們住在一個院子裡,見面也是常有的事,我也就笑一笑。”
“你覺得呢?”
一叔表面上是在打圓場,但實際上卻是站在了劉海中和秦淮茹的一邊。
這時候,劉海中立刻哈哈大笑起來:“一叔說的沒錯,我覺得這是小孩子的私事,我們這些成年人就別摻和進去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相視一笑,兩個人都露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