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這麼想下山?”帥氣大叔望著莫紫林問道,
“大叔,我沒有你瀟灑,可以待在這山上過隱居的生活,我這麼美好的年華,不是用來在這裡閉關的,大叔,等下了山啊,你保護我的安全,我呢,想辦法賺銀子,肯定比你採藥材賣蜂蜜賺的多,到時候啊,我們可以做有錢人嘛,怎麼樣?”看著帥氣大叔一副嚴肅的樣子,莫紫林都搞不懂在這山上住著有什麼好,估計帥氣大叔沒有什麼本事兒和收入,莫紫林也就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地說道,
帥氣大叔沒有說話,而是轉身便走了出去,莫紫林還在梳理著頭髮,看著帥氣大叔的身影,倒是急了起來,
“大叔,你到底怎麼想的?你回個話啊”
莫紫林真是氣壞了,這帥氣大叔,有時候挺暖人心的,有時候還真是氣死人,他不想說話了,直接就不說,他到底要不要下山?也不給個準話,就將自己晾在這裡,莫紫林不甘心,下山是必須的,去江安城也是必須的,只是,有帥氣大叔這樣的功夫高手保護著,更是必須的,莫紫林可不想再經歷被別人欺負的場景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莫紫林一直看著帥氣大叔,倒是奇怪他怎麼依舊端坐著,吃東西也是細嚼慢嚥,相當地注意形象,按理說他這麼一個農戶,講究這個幹什麼?怎麼舒服怎麼來多好,
“大叔,你好好想想啊,你在這山上,也沒個人說話,你孤零零的一個人,你又沒有老到滿頭白髮,你還可以有更廣闊的天空嘛,這樣,我啊,聘用你做我的保鏢,一個月你要多少銀兩,咱倆可以談,等我賺了錢啊,一定給你,你要是做的好,我一定會好好待你,怎麼樣?待在這山上簡直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嘛”莫紫林依舊在勸著帥氣大叔,
帥氣大叔一臉的嚴肅,莫紫林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
“紫林,你想吃玫瑰餅嗎?”帥氣大叔開口說道,
“什麼?”莫紫林被帥氣大叔的話閃了個腰,都不明白他怎麼突然轉移了話題,
“我會做玫瑰餅,下午,做給你來吃怎樣?”帥氣大叔繼續說道,
“我不吃餅,大叔,我在和你商量吶,你同不同意給個準話,我可是要下山的,你不能再攔著我,我不是你的妻子,你想不想要大富大貴?我可以辦到”莫紫林瞭解到這個世界的物資過於缺乏,依自己前世的見識,想要在這個世界賺錢,應該是挺容易的,眼下的事情需要解決,有人保護,有依靠,自己才能安心地去做事兒,莫紫林看著帥氣大叔這個悶葫蘆,努力地壓抑著內心的氣說道,
“我做的玫瑰餅很好吃,你定然喜歡”帥氣大叔這麼來了一句,
“玫瑰餅,玫瑰餅,你就知道玫瑰餅,胸無大志,就知道安逸,你自己吃吧”莫紫林這個氣吶,簡直是對牛彈琴,直接將筷子放下,說完轉身便回到了內屋去了,
帥氣大叔看了看莫紫林,倒是笑了笑,並沒有安慰,而是平靜地收拾著碗筷,直到洗刷完後,看到莫紫林竟然躺在床上睡著了,便給她蓋上了被子。
下午的時候,帥氣大叔在廚房裡專心地做著玫瑰餅,莫紫林倒是聞到了香氣,從屋裡出來,看到廚房裡的帥氣大叔,已經掀開鍋蓋往外拿著餅子,
“紫林,做好了,來,趁熱嘗一嘗”看到莫紫林,帥氣大叔一邊笑著,一邊將一個玫瑰餅放到了莫紫林的手裡,
剛出鍋的玫瑰餅很燙手,莫紫林趕緊吹了吹,瞧那樣式跟月餅差不多大小,莫紫林還真有些餓了,中午被氣的沒吃飽,這會兒,肚皮也不爭氣,直接就咬了起來,
“大叔,你做的玫瑰餅還真好吃啊,真香,裡面還有蜂蜜,還有玫瑰,好吃,嘻嘻”到底是個吃貨,再不好的心情,都不及一口美味兒來可以撫慰,莫紫林倒是笑嘻嘻了起來,
帥氣大叔看著莫紫林,以為她還在生氣,這會兒倒是笑了起來,心想,還真是個說變就變的性子啊!
吃飽了,莫紫林獨自在院門外遊逛著,此時的天色也漸漸地黑了下來,莫紫林望了一眼通往山下的小路,心想,帥氣大叔不跟自己下山,自己只好一個人下山了,裝扮成男相,至少安全一半,自己也要多加小心,江安城雖說不大,莫紫林可是希望自己先在江安城闖出一片天地來。
不過,莫紫林還是覺得再勸一勸帥氣大叔,跟他說軟話不行,生氣也不行,那就來一招狠的,女孩子嘛,最善用的當然是眼淚,莫紫林在院門口醞釀著情緒,好容易擠出眼淚來,趕緊往屋裡跑去。
此時的帥氣大叔,正坐在屋裡喝著茶水,一眼就看到莫紫林哭的梨花帶雨的跑了進來,直接到了內屋裡趴到了床上,
“紫林,你這是怎麼了?”帥氣大叔心疼的趕緊起了身,走過來看著莫紫林,也不敢去觸碰她,便問道,
“大叔,我命好苦啊,我孤零零的一個人,來到這裡,認識了你,我知道你是好人,你品性好,你有功夫,你會點穴,會飛,我認識你,覺得心裡特別的開心,你保護你,你給我做好吃的,我都感激你,可是,我要和你分開了,我捨不得,大叔,我拿你都當成了親人了,我不想離開你,可是,我過不了這山上的生活,我為了你,我想讓你跟我一起走,可是你又不願意,我越想越傷心,大叔,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吶,前兩年我父母意外都去世了,就剩下我一個人孤零零的,和你這幾天的相處,我知道你是好人,我想拿你當親人,可是你呢,不聽我說話,不和我商量,大叔,我……嗚嗚嗚……”莫紫林越說越傷心,本來眼淚不太夠用,但一想起自己的父母,莫紫林真就傷心不已,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但心裡頭卻是在想,這下看看這帥氣大叔怎麼辦?他能受得住自己這樣的暴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