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說那就是沒得談咯!。”
葉北用殺人般的眼神盯著眼前的中年人,開口問道。
“沒什麼好談的,你們這些臭丘八我還不放在眼裡。”
“不怕告訴你們,整個禪達的黑市都是由我掌控,我的上面有大人物撐著,所以你們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來妨礙我的好事。”
“呵呵,大人物有多大,說來聽聽看我怕不怕。”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就讓你死心。”
“虞家知道吧,我就是虞家的人。”
“另外我已經得到訊息,我們家的大少爺虞嘯卿,已經被任命為川軍團團長,你們這些潰兵,到時候全都要被收編。”
“你現在要是敢得罪我,到時候就不怕我讓人給你穿小鞋?。”
“狗仗人勢的東西,別說是你,就算是虞嘯卿站在我面前也不敢這麼跟我說話,你算個什麼東西。”
說完葉北直接動手了。
葉北的速度極快,肉眼根本捕捉不到。
下一刻,葉北出現在中年人面前。
然後一把掐住了中年人的脖子,中年人手上的手槍也被葉北奪走。
一甩手,將中年人丟到陳鋼腳下,葉北開口命令道。
“別弄死就行,等虞嘯卿來了,我還想問問他是怎麼管理手下的。”
“是。”
陳鋼一揮手,立馬就有兩名特戰隊員,將中年人帶了下去。
等中年人被帶走後,小醉跑過來一把撲進了陳鋼懷裡,在陳鋼懷裡哭了起來。
“好了小妹不哭,哥哥回來了,以後哥哥再也不會讓人欺負你了。”
嗯,小醉哽咽的點頭。
看到這一幕,葉北有些吃味!。
心想英雄救美的明明是自己,為啥小美女不道自己懷裡哭!?。
等小醉哭聲停了,陳鋼開口問道。
“妹兒,我不是寄錢給你了嗎?你怎麼會欠剛才那個人的錢?。”
聽到陳鋼的詢問,小醉一抽一抽的,把碰到孟凡了的事情說了一遍。
“操,孟煩了那個王八蛋,拿煙在我身上借火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偷我妹妹的錢,差點害了我妹妹,我非要弄死他不可。”
“旅長,你幫我照顧一下我妹妹,我去找孟凡了算賬。”
“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是誰這麼沒底線,連女人的錢都偷!?。”
說完葉北不顧陳鋼在場,直接走過去牽住小醉的手,往外走去。
小手被牽住,小醉的臉立馬就紅了,不過他並沒有反抗,而是怯生生的跟著葉北往外走。
“臥槽,引狼入室啊!。”
陳鋼有些不爽的喊道。
“而且看自家妹妹這情況,應該是已經淪陷了!?。”
不過在想到自家旅長以後見到自己,要喊自己一聲大舅哥,陳鋼的心情瞬間又變得好了起來!。
隨後他也立馬跟了出去。
走出小院,被葉北牽著的小醉,看到外面的一大幫子,特種戰士跟一排的裝甲車,整個人都緊張的不行。
“妹兒,別怕這些都是哥的兵。”
剛走出來的陳鋼驕傲的開口說道。
聽到陳鋼這話,葉北上去就是一腳。
“別得瑟了,你怎麼不說你還是我的兵呢?。”
看到自家哥哥吃癟的小醉,也不緊張了。
噗嗤一聲笑出了聲來。
揉著屁股的陳鋼,見自家妹妹也笑話自己,不由得眼神都變得幽怨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一個大男人擺出一副幽怨的樣子給誰看,這裡可沒人心疼你,還不快去開門,沒看旅長夫人在這等著嗎!?。”
聽到這話,剛才還在偷笑的小醉,小臉一下子變成了紅蘋果,煞是可愛!。
被硬生生塞了一把狗糧,陳鋼的眼神更幽怨了。
“還愣著,信不信我再給你一腳?。”
“別別別,我去開門,我這就去開門還不行嗎!?。”
說完,害怕再被踹一腳的陳鋼,立馬跑到一輛裝甲車前,開啟了車門。
見門開啟了,葉北立馬帶著小醉上了裝甲車。
等坐好後,小醉怯生生的說道。
“那個,那個,你以後能不能不欺負我哥哥,我哥哥還是蠻好的。”
“好的,沒問題,便宜那小子了。”
既然旅長夫人都發話了,我這個旅長還不得遵命辦事!。
葉北打趣的說道。
同時葉北還不忘抓著小醉的小手,在掌心把玩著。
小醉抽了幾次沒能把自己的手抽回來,只能紅著臉低著頭不敢去看葉北。
不久後,車隊一路行駛,來到了禪達潰兵收容站。
看門的兩個衛兵,見葉北這麼大陣勢,根本沒敢上去阻攔,就這樣眼睜睜看著80輛裝甲車浩浩蕩蕩的開進了潰兵收容站。
車隊停下,陳鋼下車找到一個潰兵開口問道。
“這位兄弟,你知不知道孟煩了那個王八蛋在哪?。”
“誰是孟煩了我不認識。”
那個潰兵看著氣勢洶洶的陳鋼,有些害怕的說道。
“你別怕兄弟,我說的就是一個死瘸子,整天還自稱小太爺的那個。”
“哦,你說孟瘸子啊,他就在前面的82號院,你們找他有什麼事嗎?。”
“找那死瘸子什麼事你就別管了,這個給你了。”
陳鋼丟給那個潰兵一個牛肉罐頭,便重新上了裝甲車。
那個潰兵看著手上的牛肉罐頭,反應過來後,立馬將牛肉罐頭揣進了懷裡!。
然後往遠處跑去,生怕有人看到了上來搶他的。
“旅座,打聽到了,孟煩了就在前面的82號院。”
“那還等什麼,找他去。”
“是,出發。”
陳鋼對駕駛員命令道。
下一刻,裝甲車隊再次動了起來,往82號大院兒去。
82號大院內,幾十名潰兵都躺在地上曬著太陽。
唯一不愁吃穿的迷龍躺在他的搖椅上吃著西瓜,哼著他們東北的小曲。
上過軍官速成班的阿譯,在屋裡一絲不苟的梳著他的頭髮。
郝獸醫正在照顧幾名傷兵,其實就是在看著他們等死。
畢竟他只是一個獸醫,而且就算他不是獸醫,他也沒有藥來治療這幾名傷兵。
孟煩了也躺在旁邊,搖晃著他的瘸腿,也在哼著不知名的京劇。
整個潰兵收容所死氣沉沉。
“別搖了,再搖你這腿可就真廢了,之前好不容易找到的藥也就白吃了。”
郝獸醫看著孟煩了開口說道。
至於他口中的藥是哪來的,當然是偷小醉的錢買的。
“小太爺樂意,你管不著。”
孟煩了嬉皮笑臉的說道。
其實他也不是不想治好自己的腿,只是他知道他的腿根本不是兩片磺胺能治好的。
而且上次偷小醉的錢,也只剩下了兩塊大洋,可黑市一片磺胺要五塊大洋才能買到。
現在他已經沒有錢再去買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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