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轉眼間數月已過。
司墨寒和顧銘軒的公司也合併在了一起打理。
他們的工作逐漸忙碌起來,為了打入東南亞市場,他們幾乎每天都有應酬,夜以繼日地忙碌著。
司父司母期待著田甜有好訊息的同時,也期待著沈安安的好訊息。
終於,在某一天,沈安安傳來了令人振奮的訊息——她已經懷有身孕。
顧銘軒陪著她從醫院出來,面對突如其來的喜悅,他整個人都愣住了,彷彿置身於夢境中。
訊息迅速傳到了家裡,一家人興奮不已,欣喜若狂。
田甜也感到無比欣慰,自己的姐妹終於有了自己的幸福結晶。
沈安安的肚子日漸隆起,孕育著新的生命,為這個家庭帶來了無盡的喜悅。
顧銘軒則越來越忙碌,東南亞市場的拓展工作讓他日夜奔波,無暇他顧。
然而,時間一天天過去,東南亞那邊卻遲遲沒有傳來令人振奮的訊息。
顧銘軒和司墨寒為此倍感焦慮,他們深知機會的難得,不希望錯過任何一次拓展市場的機會。
某天,關勝傳來了讓他們振奮的訊息。
東南亞最大的集團——藝林集團的CEO鄧總願意給他們一個機會,
三天後,她會來到南城,希望司墨寒和顧銘軒必須一同前往與她會面。
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機遇,司墨寒和顧銘軒決定答應她的請求。
他們深知這次會面對於公司未來的發展至關重要,因此準備充分,志在必得。
三天後,東南亞最大的集團——藝林集團的CEO鄧總如期來到了南城。
飯局上,顧銘軒和司墨寒見到了藝林集團的CEO。
她是一個充滿東南亞風情的女人,面板略帶深色,彷彿被陽光親吻過。
她的眼睛閃爍著智慧的光芒,嘴角掛著一抹自信的微笑。
她的身姿婀娜多姿,穿著一襲傳統的東南亞長裙,裙襬隨著她的走動輕輕搖曳,展現出迷人的風情。
她的步態輕盈而不失穩重,透著一股從容與自信,讓人不由自主地被吸引。
她的氣質中帶著一絲絲慵懶和嫵媚,恰到好處地平衡了自信與溫柔。
在藝林集團的飯局上,顧銘軒和司墨寒與CEO應酬著,一杯又一杯地喝著。
藝林集團的鄧總對顧銘軒似乎有著超出工作範疇的興趣,她的目光似乎沒離開過顧銘軒。
想起她之前讓人簡單查了一下顧銘軒和司墨寒的情況,知道兩人都已婚,而顧銘軒的妻子正懷著孕。
鄧總端著酒杯,與顧銘軒閒聊著,但她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顧銘軒的身上。
那目光中帶著一絲絲曖昧,彷彿在訴說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情感。
鄧總看似不經意地觸碰顧銘軒的手臂,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
這讓顧銘軒很快就察覺到了,他不動聲色地挪開了手臂,保持著恰到好處的禮貌距離。
他試圖轉移視線,但鄧總那熱烈的眼神似乎總能捕捉到他的目光。
“司總,顧總,別愣著了,快來喝酒啊。”鄧總端著酒杯,笑意盈盈地對著司墨寒和顧銘軒說道。
司墨寒似乎已經有些醉了,他的笑容變得有些僵硬,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關勝在一旁看著,不禁有些擔心。
他知道司墨寒平日裡酒量很好,但今天似乎真的喝得太多了
儘管如此,司墨寒還是努力保持著儀態。
他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然後坐了下來。
但剛坐下,他就趴在了桌上,顯然已經醉倒了。
關勝立刻走到司墨寒身邊,關切地問道:“司少,您感覺還好嗎?要不先去休息一下?”
鄧總看著司墨寒,笑道:“關助理,司總喝得差不多了,就讓他先去休息吧。顧總,您覺得呢?”
關勝看了一眼顧銘軒,顧銘軒點點頭,示意關勝放心。
關勝立刻扶起司墨寒,向樓上走去。
鄧總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微微一笑。
她慢慢靠向顧銘軒,伸出手輕輕搭在他的大腿上,帶著一絲曖昧與誘惑。
她的指尖輕輕地滑動著,彷彿在挑逗著顧銘軒的神經。
顧銘軒感受到她肌膚的觸碰,心中不禁一顫。
但他迅速恢復了鎮定,不動聲色地將她的手挪開,語氣堅定地說道:“鄧總,請自重。我是有家室的人,希望您不要做出不恰當的行為。”
鄧總聽後,並沒有生氣或者尷尬,反而輕輕地笑了笑,似乎並不在意顧銘軒的拒絕。
她再次伸出手,輕輕地搭在顧銘軒的大腿上,緩緩地撫摸著。
顧銘軒感受到她肌膚的觸碰,心中不禁有些反感。
但他迅速壓制住自己的情緒,站起身子,對著鄧總說道:“鄧總,不好意思,我先去一下洗手間。”
說完,他便離開了座位。
鄧總看著顧銘軒離開的背影,靠回椅背,手指輕輕攪動著酒杯,眼中閃爍著挑戰的光芒。
十分鐘後,顧銘軒再次回到座位上。
他選擇坐在了司墨寒剛才坐的位置,而不是靠近鄧總的位置。
鄧總看著他,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但很快便換上了微笑的表情。
“我還以為顧總不回來了呢?”鄧總調侃道。
無錯書吧顧銘軒淡定地回答:“鄧總說笑了,東南亞市場對我們來說非常重要,我們怎麼可能輕易放棄。”
鄧總聽後,站起身來,手中拿著杯子,另一隻手拿著顧銘軒的酒杯走過去,遞給他,說道:“那就祝我們合作愉快。”
顧銘軒看著鄧總遞過來的酒杯,愣了一下。
他沒想到鄧總的態度會轉變得如此之快,也並未懷疑酒杯中是否有問題。
他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沒過多久,顧銘軒開始感覺身體有些異樣。
一股熱浪襲來,讓他渾身滾燙,彷彿置身於火爐之中。
他的四肢逐漸失去了力氣,那種無力的感覺讓他想要掙扎,但身體卻無法動彈。
顧銘軒終於意識到酒中可能有問題,他努力保持清醒,試圖站起來。
然而,藥效實在太強烈,他感到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無力,身體越來越熱,越來越難受。
“你給我下藥了!”顧銘軒抬起頭看著鄧總。
鄧總看著顧銘軒難受的模樣,嘴角勾起一抹不明的媚笑。
她輕輕地拍了拍手,兩個身材魁梧的男人立刻走了進來。
他們架起顧銘軒的四肢,毫不費力地將他往樓上的客房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