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國的那天,沈安安的父母也一同出現在機場。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溫暖的笑容,顯然對這個即將到來的重要時刻充滿了期待。
司家大宅,兩家人坐在一起,氣氛溫馨而和諧。
沈安安的父母率先開口:“親家,我們今天主要是來商量一下兩個孩子的婚期,順便見見面,聊聊天。”
司母微笑回應:“是啊,我們也正有此意。孩子們的婚事是我們共同關心的大事,得好好商量一下。”
經過一番友好的討論,雙方達成了一致。
婚期定在兩個月後,按照沈安安的意願,婚禮將在司家大宅舉行。
接下來的一個多月,對沈安安和顧銘軒來說,是一段忙碌而又充滿期待的日子。
為了完成一系列繁瑣的婚禮禮儀,他們付出了十分的認真。
沈安安親力親為,一手操辦著自己的婚禮。
她仔細挑選著每一個細節,從婚紗到婚禮佈置,都按照自己喜歡的風格去設計。
沈安安的指導下,策劃團隊精心佈置著婚禮現場。
華麗的吊燈、浪漫的花海、精緻的甜點,每一個細節都展現出沈安安獨特的品味和風格。
婚禮的準備工作逐漸接近尾聲。
沈安安和顧銘軒緊張而興奮地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他們知道,這場婚禮不僅是對彼此的承諾,更是對未來幸福生活的美好憧憬。
終於,婚禮的當天到來了。
顧銘軒牽著沈安安的手,緩緩走向眾人。
他們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那份喜悅和期待彷彿感染了每一個人。
顧銘軒身穿一件筆挺的西裝,英俊而瀟灑。
他深情地凝視著沈安安,眼中滿是愛意。
而沈安安則身披潔白的婚紗,優雅而美麗。
她的眼中閃爍著幸福的光芒,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容。
兩家的父母站在一旁,臉上洋溢著慈愛的笑容。
他們看著這對新人,心中充滿了喜悅和祝福。
“我終於把你娶回家了,安安。”顧銘軒深情地對著沈安安說道。
他的聲音充滿著愛意和喜悅,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這份真摯的情感。
沈安安聽聞此言,淚水湧上眼眶。
她的內心充滿了感動和幸福,此刻的她,是最幸福的。
顧銘軒輕輕地舉起手,輕輕擦掉沈安安臉上的淚水。
他的動作溫柔而細心,彷彿怕弄傷她一樣。
然後,他俯身在沈安安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
這個吻,帶著濃濃的愛意,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他們的幸福。
臺下的人們紛紛起鬨起來,為這一對幸福的新人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無錯書吧有的人鼓掌歡呼,有的人高聲喊著“再親一次,沒看夠!”,整個現場洋溢著歡樂和祝福的氣氛。
司念小朋友看著臺上的顧銘軒和沈安安親親時,也害羞地捂起了眼睛。
隨後,顧銘軒緊緊牽著沈安安的手,走向在場的賓客。
他們兩人挨桌敬酒,接受著賓客們的祝福和恭喜。
每到一個桌前,都會有人起鬨和鼓掌,為他們的幸福送上最美好的祝願。
隨著時間的流逝,婚禮漸漸接近尾聲。
賓客們陸續離開,只留下顧銘軒的幾個好朋友和親密的家人。
他們聚在一起,享受這難得的歡樂時光,也共同為這一對新人祝福。
顧銘軒看到沈安安臉上紅紅的,有些醉意的模樣,他輕輕地扶住她的腰身,溫柔地說道:“喝醉了?。”
沈安安抬頭看向他,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和羞澀。她輕聲道:“我沒醉,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顧銘軒笑了笑,對朋友們說道:“你們看,我妻子真的喝醉了。這樣吧,下次我再跟你們喝個痛快。”
朋友們心領神會,知道今夜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便不再多打擾。
田甜看著司墨寒,他的雙眼中帶著微醺的醉意,臉色微紅,顯然是喝了不少。
她輕輕地扶著他坐進車裡,心中不禁泛起一絲憂慮。
她轉身看向站在門前的司母,說道:“媽,今晚司念就麻煩您幫忙照顧一下了。”
司母看著她,眼中滿是理解和關心。她微笑著說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念念的。”
田甜感激地點點頭,她蹲下身子,看著司念,輕聲說道:“念念,今晚爸爸喝醉了,媽咪也要照顧爸爸,不能陪你了。你能不能乖乖聽奶奶的話?”
司念看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裡充滿了理解和乖巧。他點頭說道:“媽咪,你放心,念念會很聽話的。”
說完他抱著田甜的脖子,在她臉上落下了一吻。
田甜也親了親司唸的臉頰,輕聲說道:“謝謝你,念念。媽咪愛你。”
司念笑著回應:“我也愛你,媽咪。”
田甜站起身,再次向司母道了謝。
她坐進車裡,看著司墨寒安靜地靠在座椅上,她輕輕嘆了一口氣,啟動車子,向著御水灣駛去。
顧銘軒扶著沈安安回到房間,輕輕關上門。
房間內一片靜謐,只有兩人的呼吸聲交織在一起。
沈安安直勾勾地看著顧銘軒,眼神中帶著一絲迷離和醉意。
她的眼中蘊著一片水霧,彷彿是醉酒後的一種朦朧美。
她的臉頰微紅,嘴唇微微張開,彷彿在邀請著什麼。
顧銘軒看著她,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柔情。
顧銘軒摟著沈安安的腰,看著她關切地問道:“喝多了不舒服?”
沈安安輕輕地搖搖頭,雙臂緊緊地抱著顧銘軒的腰身,抬起頭看著他,青澀又粘人。
顧銘軒喉結明顯滾動了幾下,他低頭抵在她的額頭處,低沉的嗓音帶著一絲誘惑,“寶貝,我是誰?”
沈安安看著他,說出的話語中還帶著一絲酒氣,“老公,你是我老公,顧銘軒。”
聽到她叫他老公那一刻,顧銘軒就再也忍不住了。
他心頭一緊。騰出一隻手,扯松領帶隨即俯身,繾綣的親吻落下,從唇齒遊走到耳際。
他把她壓在床上,將她的雙手壓在耳側,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再叫我一次,我是誰?”
沈安安只覺得渾身酥麻,她無意識的輕聲呢喃,又柔又軟,落在耳邊,就成了最動情的語言。
顧銘軒不再滿足於淺嘗,而是帶著侵略性的索取、佔有,沉重的呼吸帶起優美的律動,緊緊包裹著身下半夢半醒的人。
窗外的星光灑落在在窗臺,月亮都害羞得躲進了雲層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