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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 病房不可描述

蘇澗禮先回到病房,何年在護士站辦好了自己的公事才到病房找他去。

剛推開了病房的門,蘇澗禮就迫不及待的拉他進來,然後將病房的門給鎖住了。

“你做什麼?”何年心裡立刻拉響警報。

“你說呢,何醫生。”蘇澗禮靠近過來,用沒受傷的那隻手一掌托住了何年的腰。

“你別發瘋,這是病房,我還在工作。”

“我就是瘋了,想你想瘋了……”蘇澗禮的嗓音像被砂紙輕輕磨過,帶著一絲沙礫和暗啞。

他的手也不老實,在何年身上到處橫行。

“阿禮……”何年想阻止他,奈何自己卻逐漸被他拖進熾熱潮溼的掌心裡。

兩人已經很久沒有這方面的接觸,這一段時間,因為蘇澗禮受傷,何年一直小心翼翼的,不敢靠他太近,可隨著他康復的越來越好,他那點心思何年早就明瞭於心。

蘇澗禮把手撫進了何年的白大褂下面,何年穿著白大褂的樣子是正規而嚴肅的,那種雪白和整潔讓人覺得他彷彿是站在高高的神壇上不可侵犯的聖人,再加上他的冷眉秀眼,那種冷淡又含著一些魅惑的禁慾之感到達了極致。

越是不可侵犯越是催人心中開出邪惡之花,蘇澗禮咬住了何年皙白的脖頸,拉過了他的手。

“阿禮……”何年的理智還未完全潰散,他拉住他的手,想讓他停下來,奈何卻被蘇澗禮反握住。

何年蹙起了眉頭,咬緊了齒關,這副忍耐的模樣落在蘇澗禮的眼裡便是一塊高貴冷然的白玉落在自己手中,別人只能遠遠的觀望仰慕,而他卻可以隨意把玩,這種奇異感受無異於像給了他一劑催q的酒,讓他除了要將對方徹底佔為己有外沒有別的想法。

他將溼潤的手心展開,眼神裡的愛慾炙熱的可怕,看著何年紅透的臉頰隱隱透出薄汗,他喉結滾動了兩下,下顎線繃的很緊,眸中墨色和慾念一起風起雲湧。

他拽開了何年白大褂下面所有的衣服,將何年的所有都收入眼底。他無法控制的叫了一聲何年的名字,然後靠近了何年,當兩人再一次無比貼近的時候,他們同時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悸動和圓滿。

中途,何年的電話響過一次,他從白大褂的口袋裡掏出來想看一看是誰,奈何蘇澗禮不准他分心,一把搶過手機結束通話了。

一場久違的熱情讓兩人體驗到了非同尋常的感受,彷彿在憋了好久的燥熱的午後下了一場涼爽的大雨,那種酣暢淋漓的感覺讓人的喘息裡都帶著抑制不住的興奮,最後是意猶未盡。

事後,何年匆匆穿好衣服,第一時間拿出手機來看是誰給他打的電話,畢竟這還是他的上班時間。

蘇澗禮從後面又纏了上來:“何醫生,你真好,而這麼好的你竟然是我的。”

“你的傷口沒事吧?”何年不由得有些後怕,還好沒有人過來……剛才蘇澗禮的動作不算小,如果傷口開裂……如果被人知道了原因不丟死人才怪。

“當然沒事,甚至……還能再來一次。”蘇澗禮的桃花眼灼灼盛開,閃著亮光。

何年推開他的臉:“你夠了,我要趕快回辦公室。”

“這都快晚上了,陪我吃晚飯好不好。”

“不好,我晚上有門診。”何年一邊回應著他,一邊開啟了手機。

阮恩頌。

剛才給他打電話的是阮恩頌。

想到這個人,何年一瞬間就有些嚴肅起來:“阿禮,你好好休息一會兒,我回去了。”

蘇澗禮看了一眼他的手機,又看看他的臉色,不由得問:“什麼事這麼著急?”

“……家裡的一些事情,沒關係,我去回個電話。”

蘇澗禮點點頭,何年拿著手機走出了病房。

他給阮恩頌回撥了過去,電話響了好幾聲才被人接聽。

“喂……”竟然是夕夕接的電話。

“夕夕?”何年叫道:“阮恩頌呢?”

“何年叔叔……”夕夕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恩頌快死了……”

何年眉心一跳,不過畢竟是孩子,她說的話不足為信。

“夕夕,恩頌在你旁邊嗎?能讓他接電話嗎?”

電話發出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然後何年聽到了阮恩頌一聲氣若游絲的呼喚:“何醫生……”然後就沒了音。

以何年的職業敏感來判斷,阮恩頌生病了,還很嚴重。

他本想給何湛打個電話的,但想想還是算了,他安慰了一下哭泣的夕夕,並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到,然後掛了電話。

給科室請了個短假,何年馬不停蹄的朝何湛家奔去。

天色將晚,晚霞將山體的輪廓映出一片柔和的黃色,山頂上的高而茂密的葦草在風裡搖擺。

何年不消半個小時就來到了何湛家。

接待他的依舊是那個東南亞管家。這次他沒有太多的禮貌,直接問他阮恩頌在哪裡。

管家將他帶到客廳,何年看到阮恩頌在沙發上蜷作一團,夕夕在一旁守著他啜泣。

何年走過去看到阮恩頌滿臉通紅,已經是意識不清的狀態,他摸了摸他的額頭,熱的燙手。

“何湛呢?”何年有些憤怒,人都病成這樣了,他竟然不及時給人送醫院。

“老闆昨天去泰國了。”管家回答,像個機器人似的沒有感情。

“他必須去醫院。”何年說著將阮恩頌的胳膊架到肩頭,將他打橫抱起。

“夕夕,你在家聽話,我要把恩頌帶到醫院。”何年對夕夕說。

夕夕雖只有五歲,卻意外的懂事,她知道恩頌生病了,而何年叔叔是醫生,於是使勁點了點頭。

何年抱著阮恩頌將他抱進自己的車裡,然後迅速駛離了別墅區,駛向山下。

將阮恩頌送到急診室,何年才發現,他的手腕和腳腕上全是勒痕,身上也到處是青一塊紫一塊的齒印,這些痕跡是令人難以啟齒的傷,而且最重的傷痕是在最私密的地方。

何湛真是個瘋子,將人折磨成這樣卻不管不問,自己跑去泰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