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許大茂不同意,那就當自己喝醉了說胡話,笑一笑就能掩蓋過去。
許大茂摸著酒杯,咂摸著徐風說的話,他臉上陰晴不定,看來還在猶豫。
他忽然笑了一下,想象著何雨柱給自己養兒子的場景,他覺得挺爽。
但還是苦著臉說:“你這話聽著舒坦,但是,你這怎麼可能實現呢?哪家的姑娘能短時間內跟兩個男人有關係?”
這個年代的人,包括許大茂這種喜歡外遇的,在男女之事上,觀念其實還算乾淨。
身為四合院裡面玩的最野的他,竟然都想象不到3皮。
他真的太純潔了,我哭死。
許大茂說完這句話,徐風就把系統給他的工具用上了。
他自然不敢直接列印出來,就挑了幾個重要的節點說。
“這事兒,你得問一大爺,一大爺門兒清!”
“一大爺?”
許大茂更糊塗了,他總覺得徐風好像神經兮兮的。
他都有點兒後悔請徐風喝酒了。
“嘿嘿,你別看我天天在街上瞎混,但一大爺的喜好我清楚的很,咱們四九城之前什麼最有名?八大胡同!多的我也不說了,你要是有心玩把大的,你就去石頭衚衕瞅瞅去。
記住,多看多學,皇天不負有心人!”
徐風意味深長的說。
無錯書吧擂鼓不需重錘,他說完這話,就裝作喝醉的樣子,晃晃悠悠的起身離開。
許大茂則揣著手趴在桌子上,像一隻老貓,盯著眼前的花生米發愣。
過了好久,許大茂這才對著花生米說:“我明白了,尼特孃的讓我去給傻柱買只雞啊!
我說徐風,你小子真是太特麼的聰明瞭!就是,難道一大爺也好這口?”
他伸出手,醉醺醺的拍了拍花生米,表示對徐風的認可。
隨後,他就醉倒在桌子上,呼呼睡去。
……
論行動力來說,許大茂是四合院裡屈指可數的強者。
他為了升官,能四處送禮,甚至直接去李主任家樓下蹲點。
那現在為了收拾何雨柱,他真的就前往了八大胡同之一的石頭衚衕。
這地方距離南鑼鼓巷有十公里遠,來一趟不容易。
許大茂在三天前和徐風喝酒之後,並沒有斷片,而是把徐風說的話,牢牢地刻在了腦海裡。
而且,他從那天開始,就很少聯絡徐風了。
畢竟喝酒的時候,徐風已經說了,這件事許大茂得保密。
對此,許大茂還算是有誠信。
而且他對徐風說的話深信不疑,甚至都懶得去問資訊的來源。
街溜子有街溜子的價值,就像是古代的丐幫,你永遠不知道一個叫花子憑啥知道名門正派的內幕。
別問,問就是機密!
許大茂昨天已經來過一次石頭衚衕了。
當時的他來到這裡,看著破破爛爛的衚衕,並沒有察覺到有啥不一樣的。
就是這衚衕裡面,婦女特別多,尤其是四五十的婆子,一個個長得跟賈張氏差不多,顏值不遑多讓。
就是這些婆子們,雖然穿的是樸素的藍色長領衣服,但或多或少都會描眉畫眼,天要是黑一點,有的還看不出來年齡。
他上次來的時候,就差點兒著了道,不過在對方馬上得手的時候,許大茂看清楚對方臉上的褶子,就趕緊溜之大吉了。
但為了收拾何雨柱,許大茂那是忍著嘔吐的感覺,再次來到這裡。
“呦,何爺,你又來了?今天找誰呀?”
現在是傍晚,在衚衕中間地段,可謂曲徑通幽,不往裡面走,根本看不到這些藏汙納垢的地方。
工作的時間到了,這裡已經有人坐在門檻嗑瓜子攔人了。
許大茂這兩天在這裡出現的頻率有點高,他也有意打聽資訊,所以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還知道他叫啥。
為了不影響以後得形象,許大茂還報了一個假名字,自稱自己叫何大頭。
他推著腳踏車,來到這個女人旁邊,支上車撐,就有些疲憊的說:“白姐,我跟你說的那個人,你打聽了嗎?”
四十多歲的白姐,看著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她看許大茂這急切的樣子,就聳了聳肩膀,笑了一下:“小何,姐不是說了嘛,你要是想知道內幕啊,你首先得成為內幕,對不對?不然我告訴你資訊,你轉頭把我們這裡給點了,那咋辦?”
許大茂皺著大長臉,煩躁的撩了撩頭髮,他坐在白姐旁邊,低聲下氣的說:“白姐啊,咱們是一見如故啊,你就幫幫我,我跟你說實話吧,我們四合院現在亂成了一鍋粥,大家都在找我這個大爺呢,我那嬸子現在愁的都想上吊了,你就跟我說,如果有確切資訊,我照樣給你錢,咱們就跳過歡樂的那一段,結果不一樣嘛?”
“不一樣啊,光給錢不睡覺,那我們不是騙子嘛?”白姐玩笑道。
她還挺有職業道德。
她伸手捏了捏許大茂的胳膊,看對方嫌棄的樣子,就不依不饒的說:“姐就得意你這不高興的樣子,一句話,進不進屋?”
許大茂深吸一口氣,他一扒拉白姐,心裡的怒火不知道往哪裡撒:“走就走!那什麼,我把腳踏車搬進來!”
這是工廠發的腳踏車,他可不能弄丟了。
白姐那是開心無比,她把兩扇門都開啟,許大茂就抬著腳踏車,跨過了門檻。
就看到一座小小的院子,收拾的還挺乾淨,在院子中間,擺著一個水缸,是用來救火用的。
但裡面肯定是沒有水了。
不然冬天水一結冰,能把水缸撐炸。
許大茂放下腳踏車,白姐就開始鎖門。
她這個雙開門還有點兒玄關,有一個只能透過一隻手的門洞,白姐就掏出一把鎖子,從門洞裡伸出去,把鎖子鎖在外面。
許大茂還挺驚奇,忍不住問:“你直接在裡面插上門栓不就得了?”
“那不行,我女兒下班還沒回來呢,她回來拿著鑰匙,就能開門了。”白姐笑呵呵的解釋。
提起自己的女兒,她臉上就有一種莫名的驕傲。
“你女兒在哪兒上班?”
許大茂被勾起了好奇心,這暗倡還有上班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