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來掏去,他終於拿出來一枚小小的金條。
冰冰涼涼,黃橙橙的。
許大茂看著黃金,眼睛竟然溼潤了。
這才是自己的親老婆!
他手裡緊緊的攥著黃金,像是抓著自己的未來。
整個人癱倒在地,渾身無力,他仰著頭看著黑乎乎的房頂,吹了吹嘴邊的小鬍子。
從此以後,他好像真的就自由了。
……
婁曉娥不聲不響的搬了出去。
四合院裡少個人,很難引起他人注意,尤其是婁曉娥這種,天天回孃家吃好東西的媳婦。
真讓人覺得婁曉娥不在的時候,也就年後了。
徐風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的,早上婁曉娥來他這裡提升激素,控制情緒的時候,就跟他說了自己的打算。
徐風肯定是支援的,但還是表現出捨不得她走的樣子。
不過該走還是得走。
婁曉娥不走,那不就是等著許大茂翻身抄家嘛。
他也沒有送婁曉娥,只是隔著窗戶看著佳人離開。
還不等他悵然所失,房門又被人敲響。
“誰呀?”
徐風問了一句。
“開門啊,我是你於姐。”
下了班的於莉,都沒回家,直接來到了徐風這裡敲門。
徐風看了看時間,下午兩點多。
也不知道於莉這個四班三倒是怎麼排的班。
他也不關心,就這麼開啟門。
“臭小子,幹啥呢?”
於莉挎著一個手提包,往他屋裡東張西望。
一邊問,一邊走了進來。
“這下午能幹啥?睡大覺唄。”
徐風玩笑一句,他輕輕掩上門,有點不理解的問:“我的好姐姐,你這一下班,不回家補個覺,來我這裡做什麼?”
“來佔你便宜唄!”
於莉白了他一眼,看到客廳放著一張床,就這麼坐了過去。
剛坐下,她就聞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有些腥,又有些刺激。
“什麼味?你家養狐狸了?”於莉這嘴也是很厲害的,她放下包,抱著膝蓋玩笑起來。
“沒有啊,我這窮的叮噹響,還能養寵物呢?”
徐風摸了摸腦袋,不明所以。
這俏媳婦到底要幹啥?
下班就回家做飯去嘛,我這裡又不是食堂。
“那就是這張床有怪味兒,你這是從哪兒淘換的?也不知道清洗一下。”
於莉嗅了嗅,隨後皺著鼻子站起來,還是覺得聞不習慣。
這股味道聞多了,有點上頭,還能引起某些悸動。
徐風看她這個樣子,瞬間恍然大悟。
這就怨他了。
你看看,事後不打掃戰場,被其她女人發現端倪了吧?
他急忙岔開話題笑著說:“於莉姐,這個破床板是我撿的,過幾天我就扔了,話說,你到底啥事?”
無錯書吧“不是說了嗎,來佔你便宜了。”於莉繼續胡攪蠻纏。
她其實一點事都沒有,就是想過來聽聽徐風的胡說八道,就像是上學時期的女生,對自己暗戀的男生,就喜歡湊近了聊一些有的沒的。
但礙於世俗關係,她只能說一些奇怪的話。
“呵呵,行吧,我這也沒啥便宜,這樣,你幫我洗洗衣服得了,肥皂在那裡。”
徐風也沒把她攆出去,就隨便給她找點事。
女人找藉口過來接近你,就跟美女鄰居讓你幫忙修電腦一樣。
你要是不解風情的拒絕,那不是大傻比?
嗯,主動送上門。
看來,這個小媳婦也不是那麼難攻略嘛。
嗨,我當你褲擋多結實呢。
於莉聞言,也沒覺得不合適。
她本來就是以幫忙做家務的名義才過來的,而且也實打實的得到了好處,洗個衣服不算什麼。
而且在她的意識裡,院子裡洗衣服最勤快的就是秦淮茹,自己現在搶了她的活兒,那不證明自己魅力比她大?
“得嘞,你衣服呢?”
於莉下意識的捋了捋袖子,準備大幹一場。
徐風就扭頭從屋裡拿出來髒衣服。
兩件褲衩,還有一塊新肥皂,一同交給了於莉。
按照倆人心照不宣的交易,這塊肥皂,就是洗衣服的報酬。
“就這?”
於莉扯扯嘴角。
兩褲衩子,搓吧搓吧就完事了,你這都懶得洗?
你真是皇城貝勒爺啊?
醒醒吧,你家皇上在遠郊植物園呢。
“嗯,我還能為難我於莉姐?”
徐風懶洋洋的坐在凳子上玩笑。
於莉臉上的驚訝變成了傲嬌:“臭小子,就你說話甜,那我給你洗去。”
說完,她就拿著小衣服出去了。
等來到中院的水池子這裡,於莉就開始動手。
但剛開啟團在一起的衣服,她就再一次聞到那股讓她躁動的味道。
這次是實打實的。
於莉瞬間慌了神。
她手裡這兩件褲衩,像是兩條會動的毒蛇,隨時隨地爬到她身上咬她一口。
一時間,於莉都想把這褲衩子丟了。
可是,這能換一塊肥皂啊!
於莉忍著心裡的彆扭,猛地開啟水龍頭,把兩件褲衩都浸溼。
這麼一來,味道才消散不見。
但她臉上已經染上了緋紅。
她心裡對徐風不停的詛咒。
這小子到底在幹嘛?
這種味道絕不是一個少年青春期的味道,相反,這股味道不光屬於男人,還摻雜了女人。
一定是的。
於莉是過來人,她自己什麼味,清楚的很。
徐風一定是接觸了某個女人,也沒來得及擦乾淨,就穿上了衣服。
殘留物質沾染在了褲衩上。
想到這裡,於莉的心就怦怦跳。
他有親近的女人?
這個跟自己說那麼情話的少年,竟然還有別的女人?
如果他有其她女人,於莉就是吃個醋,畢竟她是閻解成的老婆。
但於莉洗完第一個褲頭後,面對第二個,就再也洗不下去了。
她只覺得委屈的不行。
這種委屈不是累的。
就是那種,明明自己很喜歡的人,卻跟別人攪在一起。
做下的破事,讓自己來掃尾。
“徐風!你跟你的女人情投意合,我於莉不配說,但你們弄在褲頭上,還讓我洗,我這不能忍!”
於莉就覺得自己像是一個伺候主子尋歡作樂的丫鬟,她氣鼓鼓的放下手裡的活,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自己一下班就奔著徐風這裡來了,哪怕家在旁邊,都沒有回。
現在可好,還得受這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