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來的東西,我不稀罕,我想跟柱子哥說點兒事。”
徐風平靜的解釋。
“偷的?哼,這臭小子!”
何雨柱終究是向著棒梗,他罵了一句後,也就沒了下文。
秦淮茹的孩子,哪裡有錢買雞吃?這雞一定是來路不明的。
但……他還是忍不住想護著這些孩子。
所以他剛才並沒有往那方面想。
“他們偷的是徐大茂的老母雞!”
“那偷的不冤!解氣!秦風,你可能不知道,徐大茂這老小子,天天去鄉下騙吃騙喝……”
一聽是許大茂的雞,何雨柱立刻來了勁,不讓這從小到大的對手吃點虧,他心裡就不舒服。
無錯書吧好像偷徐大茂的東西,就是替天行道。
徐風啞然失笑。
棒梗偷東西,這就是犯罪,不管偷誰的都一樣,傻柱在這裡護著這小犢子,只會讓棒梗變本加厲。
他剛才告狀會以為何雨柱不相信,誰知道,他比不相信還嚴重,簡直就是不分對錯了。
“你這麼說也有一定道理,但是,你手裡的飯盒裝的可是雞肉,你打算回去燉了吧?”
徐風沒有糾正何雨柱的想法。
一個成年人的想法,是很難改變的,他只要學會利用弱點就行了。
何雨柱一聽這話,他心裡咯噔一聲,剛才徐風一定是在食堂看到他拿了剩下的雞。
想不到這小子的觀察力這麼強。
但他也沒有多麼擔心,一個小孩子,能反了天不成?
他反而笑著說:“你小子也不是啥善茬,看到你何叔偷雞了?嘿嘿,臭小子,你倒是機靈。
我肯定回去燉雞啊,要不這樣,你別跟棒梗吃了,你跟我走,我讓你喝雞湯。”
他看到機靈的孩子,就是喜歡。
“雞湯就算了,只是,柱子哥,棒梗偷了徐大茂的雞,徐大茂一定會尋找的,到時候他要是看到你鍋裡燉著雞,你該如何應對呢?”徐風淡淡的說出了最重要的環節。
“他看見就看見唄,我怕他?嘿,秦風,你剛來院子,你不清楚,我收拾徐大茂跟收拾手裡的雞一樣簡單。”
何雨柱驕傲的說。
“但他可以報警啊。”徐風看著傻乎乎的傻柱,不由的笑了一聲。
“報警我也不怕,又不是我偷的。”何雨柱滿不在乎的說。
“那不是你偷的,是你從食堂拿的?”
何雨柱雖然楞,但徐風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他忽然意識到什麼。
自己如果帶著雞回去,那就是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
難不成自己還能跟許大茂說,老母雞是棒梗偷的?
他不忍心。
但不忍心的下場,就是得替棒梗頂雷,弄自己一個敗興。
此時的何雨柱,雖然垂涎秦淮茹的美貌,但也沒有給她當接盤俠的想法。
他還惦記著小學教師冉秋葉呢。
所以讓他憑白無故的受冤枉,花冤枉錢,他是萬萬不能答應的。
禍到臨頭的應激反應和提前知道是兩個概念。
他又沒被逼到份上,自然不願意為秦寡婦赴湯蹈火,最多就是幫忙解決問題,或者借給秦淮茹錢。
“嘿,你小子心眼子還挺多,你說的也有道理啊,這特孃的,我這還卡在中間了,這要是回去,那還真是雞飛蛋打了。”
何雨柱揹著手,皺著老臉苦笑起來。
“該說的我都說了,我也該回去了。”
徐風見他明白過來了,知道自己的事情已經成功了八成。
只要何雨柱不去給秦淮茹頂缸,那黑白照片就能起到決定性作用。
棒梗現在能吃雞,晚上秦淮茹也能吃雞!
“行了行了,別走了,咱們也學學棒梗,找個地方把這隻雞吃了得了。”
何雨柱招呼一下徐風。
徐風聞言,也沒有反對。
現在回去,時機還不太成熟,得等徐大茂鬧起來才行。
何雨柱是地地道道的四九城人,他還是個大廚,所以吃雞肯定不能像棒梗那樣,埋在土裡烤一烤,抹點兒醬油就湊合。
他帶著徐風來到一個偏僻的角落,找了點兒柴火,架起篝火,用一根乾淨的木棍,把飯盒裡的雞穿了起來,放在火上慢慢的烤。
“半熟的水煮雞,這裡也沒鍋,烤的味道肯定沒那麼美。”
傻柱看著木架上的雞肉,還有點心疼食材。
小雞燉磨茹的雞肉,就應該煲湯,那喝起來才滋味。
徐風則從懷裡取出一小包孜然面遞了過去:“撒點兒這個。”
“這是孜然?你小子從哪裡搞得佐料啊?“
何雨柱一聞味就知道是啥,他又被嚇一跳。
這小子剛才說話邏輯清晰,可謂運籌帷幄。
吃點東西吧,又弄出來一包孜然面。
難不成他早就料到今晚要吃烤雞?
要是他這麼能掐會算,豈不是能通曉未來?
要不要讓他算算自己能找到什麼女人?
徐風則隨口解釋起來。
“我從鄉下過來,身上就這麼點兒家底,昨天住進我姐姐家,上來就是睡沒火的冷炕,這東西我還能交給他們?自然得放在自己身上了。“
“睡冷炕?”
何雨柱頓時義憤填膺:“秦淮茹的婆婆就這麼虐待你?”
“湊合吧。”
徐風大度的說。
他不需要何雨柱的幫忙。
今晚他就能讓賈張氏跪下。
倆人一邊吃一邊閒聊,徐風就把中午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到徐風把水盆子扣在賈張氏頭上時,何雨柱興奮無比,他用滿是油的手狠狠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大笑起來。
“尼特孃的真是個人才,你這不得把秦淮茹的婆婆給氣死啊?真是痛快啊痛快,不過你這麼一來,你今晚估計回不去了吧。”
“無所謂,我來去一身輕,真沒地方住,我去郊區挖個坑都能睡覺。”
徐風還真沒開玩笑,他可以去野地搭帳篷,反正有系統,什麼也不怕。
“小風,你不用這麼想,你要是真沒法睡,沒事,我妹今晚不在家,你去她屋裡睡,我給你生火,鐵定暖和。”
何玉柱知道他收拾了賈張氏後,心情大好,自然想著伸出援手。
徐風這次沒有推脫。
住進何雨水的屋子,想想就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