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珀起身。
伊扶麗達正要和柳珀一起走時,她的人卻突然出現了,而伊扶麗達則面露陰沉。
柳珀很平靜,好似猜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她淡淡一笑的對伊扶麗達說。
“你說過人生很短,但也很長,我們總有機會再見面的,不是嗎?”
伊扶利達抿了抿嘴並沒有說話,柳珀疑惑的看著她,眼神中透露著虛假的純真。
伊扶麗達直視著她,隨後淺笑一聲說。
“……好。”
她們在此分道揚鑣。
風動了,好像有什麼已經不一樣了。
柳珀和洛池回城的路上,柳珀回想起臨走時和柳元白說的話。
“你要與我回去嗎?”
“……”
“不,我要留在這裡等一個人,希望你可以同意。”
“那好吧,隨便你。不過——”
“你其實本就可以不用問我同不同意,畢竟……”
柳珀從回憶中抽身,加快了速度。
一日以後。
朝堂以帝姬病重為由告退,眾大臣們心中都有疑惑,就是不離開。
寢殿內。
維躺在床上,紫紅和翠白努力一讓維的體溫變低,好讓誰派會醫術的人來試探時,診出的確實是寒病。
後宮的各位嬪妃娘娘們都收到了背後的訊息,如她們所料紛紛過來試探。
這不,蕭妃就帶了個醫僕,說是過來給陛下看看如何。
“這宮中的太醫都是怕砍頭的,本宮這位是一位神醫的徒弟,正好給陛下把一把脈,你們還要阻攔嗎!”
蕭妃怒罵道。
紫紅深感疑惑,平時蕭妃倒不至於如此激烈,平時都是以溫文爾雅示人的,如今這是怎麼了也不得紫紅多想。
只得放蕭妃和醫徒進去,畢竟“陛下”現在還“昏迷”著呢。
雖說是放了蕭妃進去,但老練的紫紅也不是沒有它法。
“還請娘娘不要靠近陛下,畢竟有可能會傳染給各位娘娘。這位醫徒也請把好脈就好了。”
蕭妃和紫紅都宮中的老人,也知道自己今天太過激烈,所以現在並沒有太過分。
而是坐在丫鬟提來的椅子,靜靜的等。
母家來了暗信,要查明這次病了的真假,而且要快。
平日裡以溫婉著名的蕭妃沒有辦法,只得如此安排,只是今後估計要壞了點名聲。
……
床上的維並沒有真的昏迷,但也淺淺的服了些只能讓人頭暈迷藥。
畢竟他們找來的醫徒也不是愚笨的,還得摻點真的迷藥。
維也不是第一次假扮陛下了,但這一次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艱難,她心中還是祈禱著陛下趕緊回來。
醫徒把了一會兒脈之後,便起身對蕭妃說。
“娘娘,雖陛下得了風寒,但不至於太重,調養些時日便可恢復。”
蕭妃點點頭,又在紫紅和翠白的目光下離開了宮殿。
……
紫紅看著外面晴朗的天氣嘆息一聲,一個新來的小宮女在遠處打掃,與好姐妹一起小聲的聊天。
“當真是天真爛漫啊。”
紫紅低聲說。
翠白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當然注意到了那幾個小宮女,明白了紫紅的嘆息。
紫紅對她像是叮囑般的說。
“我現在老了,已經不再像當年那樣肆意,但你們要好好的,好好的照顧陛下。”
翠白開朗一笑的對紫紅說。
“紫紅姑姑不必如此嘆息,一寸白看了,您還年輕著呢,不必如此的。”
紫紅搖頭著,她知道現在最主要的是解決現狀,也就沒再說什麼了。
兩人嘴邊掛著笑,回到了寢殿。
今天又是個好天氣,但好像除了懵懂無知的小丫頭,沒人是開心的。
……
一連裝病好幾天,大臣們都明白一定有事情,畢竟個個都懷疑心重。
見後宮沒法子,大臣們只能自己派更親信的人去檢視。
而且一直嚷嚷著太醫院的太醫們不行,不然陛下為何如此,到現在都沒好一丁點?
個個都為著打著好的名義,各種試探。
儘管大臣們知道陛下得的風寒,不是什麼小病,但他們巴不得柳珀趕緊死去,好扶持其他皇子上位。
終於又過了三天,大朝會終於在陛下的示意下開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