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礫礫一起回到家裡以後,隨便洗一下手腳,就一起進房間去睡覺了。剛躺下來的時候,礫礫就開口說:“阿偉,你現在困了嗎,我感覺我有好多話要跟你說,不困話,我們再聊一會天吧,可不可以?”我說:“那當然是可以的,你說吧,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礫礫於是就說:“我覺得你這幾個高中的同學,我更沒見過,只是感覺到他們,好像每個人都有各自的心思啊,而且是在我面前說你不舒服的話,所以我想問一下,你們以前在高中的時候?是不是像他們說的那樣?還有,你們是不是玩的很好的高中同學啊?”我想了一想,就說。“也不是啦,我只跟我的同桌玩的比較好,還有另外一個就是在廣州上大專的那個,這個同學我是在廣州上學的時候才跟他交往比較多一點,因為他上的那個學校和我們學校比較近。所以我有些時候星期六星期天也過,也會過去找他玩。他今年剛畢業,已經確定要分到我們縣的企業上班了。聽說是一個很好的國營企業上班,是有企業編制的。他對我還是很不錯的,因為他老家那個村和我外婆那個村是隔壁村呢?我以前去外婆家時也會去他家裡坐一下,所以他對我還是可以的。就是那個在外省上醫學院那個男同學,對我好像有一點想法。當時高中畢業的時候,我們剛畢業沒多久。我高中時的前面那一桌是兩個女孩子來的,其中有一個女孩子?在另外一個鎮住的,只是後來她過來找到我要在我家裡住。然後還讓我帶做車伕帶她去找她的高中的同桌,我們在高中時時是上下桌,她們是我的前桌,而我的同桌的嘴也是很能說的,因此我們四個男女相處的還可以。就這樣我就還找到我的高中同桌,跟她一起去了她的高中同桌同學家裡玩。那個在醫學院上學的那個男同學也有一起去了。後來在路上,他得知這個女同學是住在我家裡的,他就心生醋意,用他的想當然,自以為這個女同學是喜歡我的。路上,我們四個人是騎著兩部單車的。我的同桌帶著他的坐單車的後面,而我自己就帶著那個她同學,在路上,這個男同學好幾次都跟我說,“阿偉,要不你休息一下,你就坐你同桌的後面,我辛苦一下,我來載我們這個美女同學吧。”我當時好想就把單車放下來讓他去載這個漂亮的女同學,只是那個美女同學瞥了他一眼說:“不行,我不喜歡坐你的後面,我喜歡坐阿偉的後面吧。你還是坐回你原來的位置吧。”這句話一出,搞得他也一點不好意思,於是再也不敢再說什麼?我那時候就感覺有點奇怪了,哎,這個女同學真的有話說話啊,而這個男同學怎麼會這樣呢?這些飛醋他也可以拿來喝的。且不說,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喜歡我。就算她不喜歡我,那也輪不到你呀,是不是?做人就沒有一點自知之明嗎?可是我那時候剛高中剛畢業的時候,我對班上任何一個女孩子好像都沒有什麼感覺,就算是那個女孩子到我家裡去住。我也覺得這個女同學是對我的人品比較相信,而不是說對我的相貌我的性格有所關注,喜歡上我,我是這樣認為的。何況?當時高中畢業沒多久,我就和我的高中同桌一起理了一個光頭髮型啊,之後就去了我高中的同桌家裡幫忙幫他交給收割水稻了,然後在他家裡面見他還有一個妹妹,她的妹妹比我們可能小几歲吧?可能比我小兩三歲,比我的同桌可能會小個五六歲。在他家裡,他的妹妹是最小的,也就是在那幾天我們一起去收割個水稻、一起幹活,一起在他家裡吃飯,就在這一次相處個大概有一個星期不到的時間。我感覺我喜歡上我的高中同桌的妹妹了,可是這些東西都是一種內心的想法,我沒有對任何一個人說出過我的想法,這也許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單相思吧,或者是暗戀,是的確實是暗戀。後來我無從知道,他妹妹有沒有對我是不是有什麼想法?我感覺她沒有。但是我的同桌可能會感覺到我有點喜歡他妹妹,但是他也沒有說穿,或者他也不沒感覺到,因為這都是我自己的感覺。那個暑假沒過完我就接到了廣州的那個技校的錄取通知書了,接著我就去體檢,體檢完了以後就到廣州上學了。同時我同桌的妹妹也接到我們地區的一所衛校的錄取通知書啊,然後她也去了地區的衛校去上學了。上完學以後呢?然後我畢業是分到我們廣州這個工程公司啊,而他妹妹也分到廣州的一間醫院。那時候他哥哥也就是我的高中同桌。也想到我對廣州比較熟啊,就把我叫上,一起帶上他妹妹去醫院報到。但是我們都有好幾年沒見了,上學這幾年,我們基本上沒見過面。偶爾在路上可能會碰上一兩面,但是都是匆匆而過,基本上都沒打招呼或者沒說上話。等她畢業的時候在廣州再見到她時候,我們的心態都已經變了,特別是我的心態。我估計這個女孩子以前對我沒想法,她畢業以後見到我,也肯定是她以前的想法,我就是他哥哥的高中同學。我不一樣,我以前對她有想法,但是沒有說出來,經過在廣州上學三年的時間的沉澱。我對他她想法慢慢的消磨了,甚至說可以說是變成一無所有了,現在這個的時候,我也感覺到她就是我同學的妹妹,沒有其他的想法。現在想想,剛才那個讀醫學院那個同學說起那些事,我也不知道他是出於什麼目的呀。他可能見到我,現在有你這個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以前高中畢業的時候還有一個女孩子,也有可能是喜歡我的,只是當時大家都沒有說出來,他也沒說,那個女孩子也沒說,我也沒說。所以說他看到的可能不一定是真實的。他把他看到的當做是真實的說出來。所以的話,你也不必太過相信他說的話。”
礫礫聽我這樣說,她的心裡好像也舒服了一點,要不然。晚上那個男同學在唱歌的時候整天說起以前我在高中的時候這樣那樣的事,換做誰也不舒服。於是礫礫就跟我說,“阿偉,我覺得你還是一個很不錯的人呢。首先,我不知道你以前中學是怎麼度過的,但是透過這幾天跟你相處的時間呢?我感覺你這個人都是很真誠的,而且是真心的關心我。這一點我感到很舒服,也很希望你以後都這樣對我。我現在已經決定跟你做男女朋友了。所以,我回到學校以後,我就不會再考慮其他的男孩子或者有男孩子過來追求我,我也不會接受的。我就把心收起來,真的只對你一個人好。等我畢業以後,不管怎麼樣,我都會過來跟你一起生活,一起過日子的,這一點請你放心。我以前跟你寫信的時候。對你可以說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我相信你也差不多,對我也是沒感覺的。因為我們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往這個男女朋友這個方面去想,要不是我從新疆過來的話,我相信你也不會說主動去新疆去找我,對不對?所以我是很想把握住這個機會,和你好好的相處,做一個心靈相通的男女朋友。我以前那個男朋友,也是一個北方的一個男孩子,是同班的。他那膽子特別小什麼話都不敢說出來,但是有一點他好像這個還算可以。就是整天默默的幫我去做一些小事,好像去洗個衣服打個飯什麼的啊,這些都是一些很小很小的事。但是你想想我們上學的時候能有多少件衣服呢?我自己又不是說沒有手腳。所以他做這些事的話。我內心是不接受的。還有一點就是他長相沒有你那麼好看,可以說是身材比較矮小吧,都沒有我那麼高啊,更不用說跟你比了。只是當時自己也從來沒經歷過男女感情的事,也不知道怎麼去拒絕他對我的追求。我就算是預設做他的女朋友吧,但是我們都是放學以後,吃完飯以後才約會的。說到吃飯,他就整天會幫我打飯,打了一兩次以後,他就叫我把我自己的飯票、菜票放在入在他那裡,他每天就負責幫我打飯。這樣搞到全班同學都以為我們是男女朋友的,其實我們什麼都沒做,最多就是一起吃個飯,吃完飯以後在校園裡面散散步啊。晚上睡覺的時候,當然是回各自的宿舍的。你知道大學的男女宿舍是管理的比較嚴啊,最多最多的時候就是晚上散步的時候,在人少的時候可能相互擁抱一下,他也會像其他男孩子那樣會衝動,會想伸手去撫摸我那些比較敏感的地方,比如很想摸我的胸部啊,或者其他更為隱私的地方,我每次都拒絕了。偶爾拒絕不過,我在這裡可以跟你坦白,最多也就是給他隔著衣服摸了一兩次我的胸脯,我相信你不會介意的吧。我給說我這些過往的經歷吧,是想和你好好做朋友,讓你相信我。”我聽她說這些往事,心裡有過一絲的不舒服,但我也很大方的說,“這個當然。當時我們也沒有見過面,我們也沒有想到過會像現在這樣交往,所以你以前做過的事,我是一點都不介意的。最主要是你現在跟我好,跟我一起。我就滿足了,和你處朋友我是很開心的。所以礫礫,你也不用擔心,我不會因知道你以前的一些事而不開心。而我真的很感激你對我的坦誠。”我的內心是這樣想的,礫礫可以這樣和我說說她的往事,我的內心是有點激動的。因為想到她以前已經交了男朋友?還能守住最後一個防線,到最後分手沒給她男朋友突破,我的內心不知有多開心和多激動。說實話,我是一個比較傳統的男人,如果女朋友跟其他男人有過性方面的接觸的話。可能會不開心,一定是不開心的。但是自己又沒辦法去控制,有些時候心裡也是很矛盾的,現在聽到跟礫礫說她跟她以前的男朋友,只是親了一下嘴最高也給男朋友撫摸一下。沒有到達實際性的突破,我的心裡就很慶幸,也很開心。我禁不住我內心的激動用力把礫礫往跟懷裡抱緊了一下,我發出喃喃的聲音說,“礫礫你真好,謝謝你可以把你的女人最寶貴的東西保留給我,我真的好開心。”礫礫有點發懵,不知道我在說些什麼,但是也是一臉嬌羞,有點不知所措。於是我就慢慢的把嘴巴吻向她的小嘴,兩個人什麼話也沒有說,大家兩個人緊緊的相擁著,我用我的手。慢慢的撫摸著她後背,並把她的內衣輕輕的解脫。她這次才彷彿發現我的不軌的意圖。於是輕輕的說,“偉,別這樣,別這樣,我還沒準備好呢。”於是我就說,“沒事的,我不會動你的,只是摸一下你、只是撫摸一下,讓我們兩個人感覺到確確實實的在一起。我現在、我現在感覺到我在做夢,好不真實啊。”礫礫得聽到我這樣說,也沒有拒絕,讓我把她的上面內衣鬆下來,然後我們兩個人就只穿著一個短褲緊緊的擁抱在一起,我的心裡很激動,有好多話想說,但是又說不出來。現在已經是午夜的兩點多鐘呢。我也不想再說什麼話,輕輕的吻眼前美人的小嘴,用手輕輕的撫摸著她那高挺的胸脯。懷裡的美人則是滿臉嬌羞,無言以對。我們兩個人默默的這樣相互的撫摸著,當我還想有進一步的動作的時候。眼前這個美人,就用手緊緊的抓住我的那雙邪惡的手說,“別這樣,我真的會生氣了,於是我就作罷,又恢復了往常的動作,沒有再進一步的探索,輕輕的撫摸著美人的後背,兩個人緊緊的貼在一起,感受著那一種溫柔和柔軟,我們就這樣不知不覺的擁抱著睡著了,一直到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