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存的沙俄士兵很快一個不剩的就被義軍殺的乾乾淨淨。
“趙磊!本將命你率本部騎兵火速前往支援關羽,不得有誤!”
“末將領命!”趙磊翻身上馬帶上五千騎兵飛馳而去。
李靖帶領其餘士兵緊隨其後,一炷香的功夫大軍便已經來到了關羽集團軍防線後部。
李靖看著快被屍體堆積滿的戰壕,眉頭也下意識的緊皺。
再看看戰壕內軍服殘破不堪,不少人頭上或者胳膊上纏著滲血繃帶計程車兵,李靖的眉頭能皺了。
“支援還是來晚了,這一仗打的關羽集團軍死傷慘重,看來能戰鬥的人馬也不會太多啊。”李靖內心難過的長嘆一口氣,隨後便策馬去往關羽的本部。
南山上,關羽坐在地上,渾身是血和灰塵的他正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南山在以折損六百七十二人的代價被關羽和馬超重新奪回了,親衛營的編制也幾乎被打沒了。
“關將軍,喝一口吧。”馬超從腰上解下牛角壺,裡面裝著上等的西涼烈酒。
關羽道了一聲謝後便接過來咕嘟咕嘟猛灌好幾大口。
“嗚嗚嗚,本將對不起你們啊!!”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關羽跪地向前線叩拜痛哭。
這一仗下來,五萬軍隊,兩個師外加一個直屬炮兵團被徹底打沒了編制,五萬人只剩下不到八千人,炮兵團更是隻剩下四門炮,最高軍官是百夫長。
義軍何時遭受過如此大的損失啊!
關羽越想越痛心,牛角壺的酒很快就被他喝了個精光。
這時山下人來報,援兵已經全殲沙俄十萬大軍,主將李靖已經來到了大營內。
“我馬上就去!”關羽急忙起身下山,馬超也跟在了關羽身後。
來到山下,李靖正在調兵遣將,命令本部兵馬即刻前往前線支援友軍,同時炮兵立刻鋪設開炮兵陣地,同時偵察敵人的火炮陣地。
“要打就把敵人的命根子打掉,明白嗎?”李靖負手大聲對身下人喊道。
“明白!”大夥齊聲響應。
“都去按照我說的做吧!”李靖大手一揮,手下人立刻散開,按部就班的開展支援工作。
關羽此刻來到李靖面前,關羽的軍銜是少將軍銜,見到身為中將的李靖,關羽他恭敬的單膝跪地對李靖拱手道:“末將關羽參見中將軍。”
李靖看到關羽冷哼一聲,理都不理關羽,便甩手而去。
關羽十分不解,他疑惑的看向馬超,馬超也疑惑的看向關羽。
“中將軍召關將軍進帳!”大帳外傳令兵高聲大喊。
關羽急忙起身進入帳內,只見李靖正負手立在主將的位上,眼睛冷冷的盯著關羽。
“關羽!大敵當前!你竟然還在飲酒!不知道主公下令軍中禁酒嗎!”
關羽不急不慌的跪地回答道:“末將知道。”
李靖聞言更是大怒,用手狠狠的指著關羽喝道:“大膽關羽,明知故犯!應當軍法從事!帳外何在!”
“在!”兩名行刑兵快步從帳外進來。
帳內其他軍官見李靖動真格的,急忙跪在地上為關羽求情,李靖聞言毫無舉動,依然怒視關羽。
“李將軍,關將軍是故意為之的啊!馬超他不知道軍中禁酒,方才關將軍和馬超帶領親衛營奪下南山,關將軍看著前線將士死傷慘重,大為痛心、懊悔,所以他才想要喝酒讓您處置他的啊,還請李將軍明察啊。”關羽的副將樊振跪地道明緣由。
其他武將也是紛紛拱手向李靖保證樊振所言句句屬實。
李靖聞言臉上的怒氣才消減幾分,但是處罰是必須的。
“既然如此,死罪可免,活罪難逃!左右!給我拖下去杖四十!”
“諾!”
關羽面無表情的被士兵拖下去執行杖刑,帳外很快就傳來木棍錘肉的聲音。
帳內武將低著頭一言不發,李靖撫須認真思考著什麼。
前線,左宗棠的軍隊終於進入第二道戰壕,突然天空中落下百餘枚炮彈,炮彈正好砸在第二戰壕和第一戰壕的中央位置。
楚軍士兵被炸的人仰馬翻,不少人被掀飛上天。
“狗日的炮兵!你瞎眼了嗎!打自己人!”楚軍士兵趴在地上或彈坑中忍不住回頭大聲咒罵楚軍的炮兵。
左宗棠也聽到了炮聲,他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家炮兵怎麼擅自開炮。
“誰讓他們開炮的?”左宗棠氣的大聲喝問手下。
手下急忙跪地回答道:“不是咱們的炮兵啊將軍,是敵人的炮兵!”
“什麼?!”左宗棠聽後驚訝的手裡的茶碗摔落在地。
處於震驚中的左宗棠被瓷器碎裂聲給拉回來後,他急忙抓住手下不敢相信的再次詢問:“敵人的炮兵部隊不是被我們打的只剩下四門炮了嗎,為什麼現在能一次性發射百餘枚炮彈?”
左宗棠揹著手來回踱步思考。
“敵人的援兵?不對啊,他們都在舒爾城啊。”左宗棠有些疑惑。
不應該啊,探子多次外出打探也沒有發現其他反賊援兵跡象啊。
這時前線士兵急忙跑了過來。
“左將軍不好了!敵人的兵力突然猛增,從後面多出兩萬多人,我們進攻隊伍被打退了啊!”
“什麼?!真的是敵人的援兵!”左宗棠憤怒的猛跺腳。
“這該死的探子!通通都給我殺了!”左宗棠氣的牙根兒都快咬碎了,上百名探子探不到敵人援兵。
噩耗一個接一個。
“不好啦將軍!我們後背殺出三萬多的反賊士兵,他們已經切斷了我們的糧道了啊!”
“報!啟稟左將軍,沙俄十萬大軍被反賊屠殺乾淨,主將尼古拉不知去向,整個沙俄大營被付之一炬,鮮血都把土地染紅了!”
“報!啟稟左將軍,舒爾城方向的四萬餘反賊已經向我們南面迂迴機動了!”
左宗棠聽到一個比一個勁爆的訊息,意識也有些模糊,他搖搖晃晃的在臺上想要穩住身形,視線也慢慢模糊,直到雙腿發軟徹底暈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