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是不是吵架了?”陸正平看著眼前的陸晨曦,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哪裡不對,擔心她受欺負,連忙關心了一遍又一遍。
“要是受了欺負,可當緊跟我們講,千萬別自己一個人受著,習慣了以後他可就肆無忌憚的了。”
“放心吧,二叔,不會的,我不會給他這個機會的。”陸晨曦何嘗不知他們的得寸進尺和厚顏無恥呢,上輩子就是因為自己一次又一次的心軟才導致了最後的結果,這一次,絕不會再軟弱,也會將那些受到的欺負一一討回來。
“二叔,二爺爺身體還好嗎?”二爺爺,陸國輝,退役的將軍,曾經參加過多次實戰,是真兒真兒的鐵血漢子,現在還有一股子肅殺氣息,一般人見了還直犯怵,聽說有一年去大院參加會議,有個新兵衣服沒穿好,被他說了兩句,直接給嚇得話都說不出來,晚上睡覺還發夢魘。
“放心,很不錯,最近愛上釣魚了,天天擱池塘邊一坐一下午,上午就自己跟自己下棋,把自己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哈哈,老爺子這麼可愛呢。四哥呢,休假回來過嗎?”
四哥,陸顥哲,現役海軍上校,一年有一半的時間都在海上漂著,平常我們都管他叫阿飄。
“今年還沒有,行航了,過年都不一定回得來呢。”
“好吧,二叔,爺爺唸叨你們很久了,今年回渝州嗎?”
無錯書吧“嗯,回,去年沒空回去,今年得回去祭祖了。老爺子身體還好嗎?”
陸老爺子,陸國光,退役老兵,跟二爺爺陸國輝同一期入伍的戰友,申請提前退役回到家鄉,帶領鄉親搞建設搞發展,脫貧致富。
“嗯,還不錯。”
“小五啊,你一個女孩子,就一定要在這個圈子裡摸爬滾打嗎?其實你不用再想著承祖業的。你爸爸犧牲後,你是唯一的獨苗了,你要有個萬一,你讓我們咋辦?爺爺他們又該怎麼辦。”
提及那位不曾謀面的父親陸正華,陸晨曦記憶裡沒有一點他的樣子,所有的模樣都來自家裡的那張遺照。那年在龍城抗洪搶險中犧牲,犧牲時陸晨曦一歲。
“二叔,我這個也就算個文職,無妨的,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也很辛苦啊,我們並不希望你那麼辛苦,我們只希望你能和其他的女孩子一樣,上學,逛街,聚會,開心心的就好。”
“二叔,這份工作我就很開心,我喜歡,穿上這身衣服我也很驕傲。我希望能站在你們身邊。”
“好好好,你喜歡就好。不過別累著自己。”陸正平對陸晨曦也是無可奈何,誰讓她是整個陸家唯一的小閨女呢,其餘的全是幾個大小子。
機場,陸晨曦看著手裡的大包小包很是無奈,心裡卻也暖暖的。這些全是陸國輝他們給準備的陸晨曦愛吃的。
十一月的京都已經是零下了,一下飛機就感受到了來自寒冷天氣的惡意,凍得刺骨。陸晨曦將羽絨服裹了裹,等著卓微來接她。
一輛黑色的大G映入眼簾,還沒反應過來呢,卓微已經從車上蹦躂下來了。
“小曦,你終於回來了,你不在,我都快被陸司長叮出包來了。”
“我靠,卓微,你是傍了大款嗎?竟然開上了大G,老實交代,我不在的時間你都幹嘛去了。”
“哎呀,沒有了。這是我爸媽給我支援買的,託你的福,你把莫總介紹給我爸,我爸這兩年跟著他幹掙了不少,一直讓我好好謝謝你呢。”
“哎呀,不用,那也是叔叔有行情有本事,不然也吃不下這盤菜啊。”
“不管如何,都得謝謝你,不是你給他介紹個伯樂,就算是個千里馬也沒用。”
“好了好了,那就讓我坐坐你這酷帥的大G吧。”
“小曦,你說要給我個驚嚇,哪兒呢?不會就是你這一身特工的打扮吧?”
“嘿,我怎麼就特工了,我不就穿了一身黑嘛,這不是保暖嘛。討厭。”
“哈哈,快說吧,你什麼情況。”
“微微,我告訴你的事你得保密,千萬要保密,不然我就要被當成怪物燒死了。”
“有這麼嚴重嗎?”
“嗯,至今為止,我也像是做了一場夢一樣,我也分不清那真的是夢還是現實。”
我重生了,所以我說我回來了。
我和李鑫的未來太恐怖,暫且稱之為這是一場夢吧。
夢裡,我最後被李鑫他們一家逼成了抑鬱症,從32樓一躍而下,死了。等我醒來,我在家屬院的馬桶上坐著。
領完結婚證後,我和李鑫就正式同居了,他休婚假我們一起回了渝州,在渝州期間我就懷孕了,然後又跟他一起回到家屬院呆了大半個月,在這期間確診了懷孕。
所有人都很開心,滿心歡喜的期待著這個孩子的到來,在確診懷孕的那天我們就給孩子取好了名字。
在這期間我們並不和睦,我放下了工作全身心在渝州養胎,而他的父母卻作妖不是一兩次。
懷孕後,我放下了工作全身心的在渝州養胎。第一次,我懷孕四個月,李鑫他弟弟要還車貸,沒有工作所以沒錢,他媽媽有錢但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沒給,就轉頭找李鑫要錢還車貸,李鑫就跟我講了,我只是問了一句為什麼要我們給,李鑫就開始一頓輸出跟我理論了一大堆,然而沒有一個切合主題。
第二次,懷孕6個月,我婆婆跟李鑫講說,想照顧我懷孕,但是奈何隔得太遠我又不願意去東城,李鑫聽了這話跟我講說讓我去東城玩一個月,我不願意,為這個事我跟李鑫理論
“我去東城不適應,而且現在懷著孕,都六個多月了,我怎麼去啊。”
“坐飛機嘛,可以去的,他們也是想要出一份力。”
當時也是在一番爭吵後,我哭著答應了,也去了東城。到那兒的第二天,我婆婆就迫不及待的帶著我去了他們村裡的衛生院做檢查,並詢問是男孩女孩,一聽說是男孩,那個笑容,那張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