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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結章 祝賀唯一一對he的洞房花燭夜

“我也喜歡,但不只是喜歡衣服。”

祁鏡暝一點點靠近,目光落在她的唇上,不自覺的吞嚥了下口水。明明以前吻過很多次,可今日卻還是如此緊張。

他小心翼翼的吻了上去,從蜻蜓點水般的親吻逐漸深入,氣息變得不穩,鬆開之時還在急急的喘著粗氣。

一雙手越發的不安分,勾上了司檸的腰帶,然後在她耳邊用極致誘惑的低沉嗓音問著,“可以嗎?”

“嗯。”

得到肯定的回答,他一時欣喜過了過,竟然急的解不開她的衣裳,原本就紅的臉頰變得更加燙。

“別急,這樣。”

司檸拉過祁鏡暝的手,指引著他一點一點解開自己的衣服。她看似無心的舉動,卻讓祁鏡暝早已丟了魂。

待脫到最後一件時,她卻攔著不讓他碰了。

“這是為何?”

他委屈的看著她,不理解她為何突然攔住自己的手。

司檸點了點他的衣裳,“你呢?不能只讓我一個人丟盔卸甲吧?”

“阿檸,這衣裳太繁瑣了,你幫我好不好?”

“好啊。”

司檸得心應手的脫下了祁鏡暝一件又一件,在她幫他解衣裳時,他不停的求吻,還在她脖子上啃咬了好幾下。

剛剛脫完裡衣,還剩一條褻褲時,司檸想著那兒還是讓他自己來方便些,便不動手幫他了。

此時的祁鏡暝眼中欲色一片,輕輕咬著司檸的耳朵。

“我有個地方,很不舒服,想來是病了。煩請你這位了不起的丹修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

“我是丹修,不是大夫。”

司檸笑著推了他一下,卻被他捉住了手,往他“得病”的那兒按去。

“你可以是。”

觸及之時,他一聲悶哼,她的臉驟然通紅。

“與正常人體溫度相比,溫度是高了些。我學藝不精,只覺得你應該是得了風寒,要不今日就此作罷,你好生養病。”

司檸慌忙抽回手,欲起身逃離,卻被祁鏡暝拉住手腕,直接壓倒在床。

“我既然真是病了,你不給我治病,想丟下新婚夫婿一個人跑去哪兒?”

“我給你拿藥,唔。”

“藥”字的音還未落,就被祁鏡暝堵住了嘴,吞入他的腹中。

“你可是藥人,有什麼藥比你還要好使嗎?我這病,來的兇,怕是隻有你能治。你若逃了,就見不到生龍活虎的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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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鏡暝在索吻的時間段裡,也不忘折騰司檸,對她上下其手的同時,將她與自己的最後一道防線也解開丟在了地上。

“我都已準備好了,你可以為我治病了。”

司檸捂著胸口,眼神不自覺的下移,然後悄悄的往旁邊挪動。

“我覺得我治不了,我受不住。天底下只有我這一個藥人了,你要珍惜。”

祁鏡暝發現了她的小動作,一手按住了她的腰,阻止了她再次想要逃走的心。

“我當然會珍惜你的身體。至於藥人,雖然現在只有你一個,但是說不定以後就不是了。”

祁鏡暝漸漸壓下身體,兩具滾燙的身子肌膚相貼,起起伏伏的聲音響滿整個寢殿。

不知這病治了幾次又治了多久才停歇,司檸好不容易睡著,便被胸前的異樣感折騰醒了。

“別鬧了,我好睏。”

“最後一次,好不好。你睡你的,我忙我的。我輕點,你放鬆些。”

司檸因睏意而迷迷糊糊的沒有力氣繼續拒絕,半推半就中還是讓他得逞了。

然而,最後一次只是他的謊言。一直到天明,司檸才得到休息。

祁鏡暝只睡了一個時辰,就起了床,容光煥發的就去書房開始處理事務。

由於他昨日成婚之時,他父王便將位置傳給了他,因而他現在是新的妖王。剛上位,有很多事務要交接,所以他便早早的來了書房,一直到正午時分才回了寢宮,看看司檸現在如何。

“阿檸,怎麼還在睡?”

“我起不來。”她的聲音似乎有點嘶啞,還帶著一丟丟的怨氣。

祁鏡暝愣了一下,才意識到司檸話中的意思,然後不禁笑了一下。

這一笑可把司檸惹怒了,她用上現在唯一還能好好動的手,拿起祁鏡暝的枕頭向他丟去。

她抬手之際,露出的手臂上有好幾處咬痕,特別是祁鏡暝目光停留的鎖骨之處,更是佈滿了曖昧的痕跡。

“你還笑,都是你害得,回回都說最後一次來騙我。”

祁鏡暝接住枕頭,他的笑容收斂不了一點,只要一回想昨日的情景,他的嘴角就不自覺的上揚。

“我尋思著你好歹已是仙籍,體能方面,就沒能顧慮到那麼多。我的錯,我這次真的知道錯了,下回不敢了。”

“你還想有下回?帶著你的枕頭走人,今日不許與我睡。”

“別這樣,哪有新婚第二日就要趕夫君走的道理。”

祁鏡暝悄咪咪的把枕頭放了回去,卻很快又被司檸丟開了。

“反正你如今當了妖王,事務繁忙。正好今日睡在書房,也方便了你整理東西。”

“你當真如此無情?”

“我是為了自己可以睡個好覺。”司檸惡狠狠的瞪著他。

祁鏡暝見此,只好抱著枕頭灰溜溜的走了。

“走就走。”

夜深了,司檸瞅了眼門外,沒想到祁鏡暝還真那麼聽話沒有過來。

她突然又覺得自己是不是太兇了些,剛有點自責的關上房門,就看見一個叼著枕頭的九尾白狐從窗戶跳了下來,然後一溜煙的爬上了床,躲在被子裡。

“我都瞧見你了,別躲了。”

司檸坐在床邊,掀開被子。那隻雪白的九尾白狐突然幻化成人形,欺身壓上司檸,然後惡作劇般的在她脖頸上咬了一口。

“別趕我走,我好歹已經是妖王了。你這樣趕我,我底下那群妖怪會笑我的。”

“我若不趕你,那你能做到與我蓋著被子純聊天嗎?”

“我做不到。你這般抗拒,可是我昨夜弄傷了你?”

“那倒沒有。”

“既然沒有,便不要拒絕我。”

“嗯,我又覺得好像是有點傷著了。”

“我不信,要親眼看看才行。”

幾番拉扯之下,司檸的衣服已被祁鏡暝卸下。情到深處,他將她翻轉過來,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背上使她感到一陣酥麻。

“祁鏡暝,我要休了你!”

這日子她是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你剛剛說什麼?”祁鏡暝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插入她緊抓著床單的五指,腰緊接著猛的發力,“休了我?是我聽錯了吧,嗯?”

她驚呼一聲,然後迅速捂住嘴巴,卻引起了祁鏡暝的玩心。

“不要捂著嘴,你喊出來,我才知道你累。你累了,我們今日就早些休息。”

“不要,我一定要休了你。”

司檸這時偏偏脾氣上了頭,非要和他犟。

“娘子慣會說笑,看來我們阿檸今晚也不想睡覺了。”

最後又是一夜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