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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成為奴隸後的日子

而那個詛咒在他每一次殺掉藥人時,便會加重一分,直到變成了面板與肉身開始出現腐爛狀。

而他每次服用藥人的血液煉製的丹藥,身上的腐爛狀便會很快消失,因此他以為藥人便是解藥,於是變得更加瘋狂。

藥人一族全部都被囚禁到了地牢中,而辛夷和她的兩個女兒則被關在了房中。

自此,這裡變成了藥王谷,而他則是這裡的谷主。

“怎麼可以不吃東西呢,這樣讓為夫可很是心疼呢。”

“呸!你殺我父親與族人,此仇不共戴天,怎麼還有臉自稱我夫君,我當真是瞎了眼,居然看上了你這樣狠毒的人!”

辛夷一手揮開谷主手中的飯碗,抄起地上的碎片就朝他扎去,卻被他輕而易舉的擋下。

“別鬧了,孩子哭了。我是真心愛過你的,當初如果不被你撞見,我可能還能再演一段時間呢。你要乖一點,不要再試探我的底線了。”

谷主將辛夷推倒在地,轉身離去,命人鎖好了房門。

辛夷眼淚橫流,早已無力去管還在哭泣的司玥。

小司檸只好抱著司玥,輕輕拍著她,哄她入睡。

等到司玥睡去,小司檸又過來抱住了辛夷,輕聲安慰她。

“孃親,不哭。”

辛夷緊緊抱住小司檸,眼淚打溼了她的衣服。

她顫抖著聲音,“孃親對不起你們,對不起死去的外公,也對不起族人。如果不是我把那個畜生帶了回來,大家.......”

辛夷此時哭的泣不成聲,小司檸聽著難受,卻也不敢哭出來。妹妹還小,孃親也崩潰了,所以她必須要堅強起來,照顧好孃親和妹妹。

“不是的,孃親沒有錯。善良從來都沒有錯,錯的是利用善良的人。是那個壞傢伙害了大家,都是他的錯。”

誰能想到,每日對自己濃情蜜語的丈夫竟是如此狠毒的人。

畢竟在辛夷的記憶裡,他向來是個體貼的丈夫。家務活都是他包攬,絕不會讓她動手操勞,每日的飯菜也會按她的口味來做。

辛夷生病時,他會日夜守著,貼身照顧。

她懷孕胃口不好的時候,他想盡辦法做她能吃下的東西,飯菜都是喂在嘴邊,連哄帶勸只希望她多吃一口。

每次她起夜給孩子餵奶時,他也會跟著醒來,忙前忙後,唯恐有照顧不周的地方。

一個七八年來連脾氣都不曾對她發過的傢伙,居然是這般惡人。

最終,司檸還是隻能看著孃親鬱鬱而終。

辛夷死的那一年,司玥剛剛兩歲,是長大後連孃親都記不起來的年紀。

被關押的藥人一族成為了谷主和其弟子的實驗品。直到藥人死的只剩一小半的時候,谷主的詛咒越來越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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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突然覺得這樣下去不行,如果藥人全死了,那他以後靠什麼壓制身上的詛咒。

於是他妄圖製造人造藥人,開始了新的實驗。

強迫他們生子,純種的藥人和一半血脈的藥人,成為了他新的研究方向。

辛夷知道谷主定會走到這一步,她害怕自己的女兒也會被傷害,於是在死前詛咒了司檸和司玥,一日未能逃出藥王谷,便將永遠是孩童的模樣。姐妹二人,頂多只能長到十二,便無法繼續生長。

谷主不清楚藥人的生長規律,所以看到生長緩慢的司檸也沒有多在意。

藥人最終還是滅族了,而谷主依舊未能研究清楚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他的身體也依舊需要藥人的血液。因此,他這一次將目標轉向了藥人最後的兩個倖存者,他的親生女兒。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嗚嗚嗚,姐姐!不要打她,不要打她!”

司檸將妹妹死死抱在懷裡,緊緊的護著她,棍棒全都落在自己身上。

“只要你乖乖的打上識海烙印,我就不打她了。怎麼樣?”

“我答應你,我都答應你,嗚嗚嗚......”

谷主想要從司檸懷中將司玥拉走,卻被司檸一口咬在手上。

“嘶,娘死的早都沒人教你教養,我是你爹,你怎麼還咬我。”

“住口!你不配提我孃親,你我也沒有你這樣的爹!那日你說,只要我答應你打上識海烙印,你就不會對阿玥動手的!”

“哦?有這麼一回事?我可不記得了。打上識海烙印也是為你們好,誰讓你們不聽話的,那我只能想辦法讓你們變得和那些孩子一樣聽話了。你,起開。”

谷主施著術法,控制司檸鬆開了司玥。

“姐姐,姐姐。”

司玥慌忙去拉司檸,卻被谷主按住了肩膀。

“乖,她沒事。你聽話讓我打上識海烙印,我就不打你姐姐,怎麼樣?”

“好,我答應你。”

自此,司檸與司玥成為了谷主新的實驗體。她們經常要經受放血的疼痛,用她們的血和拐來的小孩製作新的藥人。

“姐姐,阿玥給你吹吹,不疼,嗚嗚嗚......”

司玥給端來水給司檸擦乾淨了後背的血,然後給她上藥。

司檸一次次擦去司玥臉上的淚水,溫柔的安慰著她。

“一點小傷,不用擔心我。現在他需要我們,所以再怎麼樣也不會殺了我們。一點皮外傷而已,姐姐還是受得住的。”

明明自己也不大,卻總是擔心妹妹會受到傷害。因為在她看來,妹妹出生沒多久便一直生活在黑暗的環境下,而且她是妹妹,所以她理應照顧她。

......

“不知谷主為何事發愁?”

一弟子看著愁容滿面的谷主,不自覺的發問。

“那兩姐妹終究只有一半的藥人血脈,終究抵不上原先的藥人,這人造藥人又一直沒成功。妹妹的血液還挺有用,倒是那姐姐的血液效果反而還沒有她妹妹好......”

僱主手中拿著兩瓶血液,分別是姐妹倆的。他開啟軟塞,聞了聞,思考著姐妹二人的血液為何會這有細微的差別。

“谷主可是擔心您的病無法醫治?”

誰知那弟子的話觸犯了谷主的逆鱗,他生氣拍桌,嚇得那弟子趕緊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