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我剛剛去表白牆看了一眼,果然是極品帥哥,看得我都流口水了,滋溜。】
【倒是還行,長得白白淨淨的,很乾淨的男孩子,如果還活著,我肯定會放棄一切倒追的。】
【家人們可千萬不要戀愛腦,那畢竟是死人了。】
【不過,說實話顏值這一塊沒得比擬的,我一個男的看了都忍不住將自己掰彎。】
【咦,樓上的好惡心!】
晚上八點十分,蘇韻錦準備要結束通話直播了。
突然,上官婉兒那邊發過來影片連麥邀請——
蘇韻錦接通了……
“蘇天師,我已經到慶年路那邊了,可這裡太黑,根本就找不到啊!”
她那邊漆黑不見五指,就連一盞路燈照亮都沒有,只有手機螢幕上的一點亮光照在了她驚慌失措的小臉上。
“蘇天師,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嗎?”
蘇韻錦:“既然來了,他不會讓你回去的。”
“啊?!那該怎麼辦啊?”
“這邊陰森森的,我真的害怕。”
上官婉兒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轉變極快,蘇韻錦對她說。
“沿著衚衕邊緣一直走,不要回頭,無論誰叫你都不要回頭知道嗎?”
“好。”
上官婉兒勉強答應了,現在只有聽蘇天師的話才能全身而退,她要鼓起勇氣。
【半夜叫你別回頭,看來這就是現實般的。】
奧雷給送出鮮花x2
【蘇天師說不讓回頭,那回頭了怎麼辦?會死嗎?】
【不會死,會嚇個半死!】
【蘇天師可以講講是怎麼回事嗎?】
蘇韻錦:“人肩膀有三把火,這三把火稱之為陽火,分別為右肩膀和左肩膀,而最後一把則是在頭頂。
“如果半夜走夜路,突然聽見有人在背後叫你或者是拍你肩膀。”
“你都不要回頭,因為那樣會有一些不乾淨東西拍掉人身上的陽火,從而趁虛而入。”
【啊!好可怕!】
上官婉兒聽著蘇韻錦的講解身子抖得如篩糠。
不要緊的!
她自我安慰著,時不時會被一聲貓叫還有狗叫嚇個半死!
啊!
她沿著衚衕邊緣邊跑邊放聲尖叫,嘴唇蒼白,驚恐的眼神注視著前方黑暗。
今天的天氣可真是日了鬼的,連個月亮星星都沒有。
她跑著跑著,突然被什麼東西絆了一腳!
撲通!
她重重摔在地面上,手機直接從手中飛出去老遠,最終碎裂成無數片。
說也詭異,她摔倒之後眼前出現一雙白色球鞋,緊接著上官婉兒視線上移就對上一雙柔和的雙眼。
“婉兒,你真的來了?”
秦羽銘笑得很燦爛。
他站在路燈下回聲迴盪在夜色當中略顯陰森。
這時原本黑得不見五指的環境變得亮如白晝,沒等上官婉兒反應過來,她驚奇的發現,時間好像靜止了一樣……
周圍是美麗的花海,她則是身穿著一身白色婚紗,手中拿著一束鮮花好像在默默等待著什麼人。
可她腦袋一片空白,就覺得自己好像忘記別的什麼了。
周圍景色又變了,她坐在沙發上悠閒的吃著一旁男人給剝的橘子。
男人長相俊美,面板蒼白如紙,白的有些過分。
“老婆,我愛你。”
上官婉兒愣愣的盯著這張熟悉的臉怎麼都想不起來。
只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記憶告訴她,眼前的俊朗男人是他的老公。
“你是我老公?”
她還是在糾結,皺眉問,秦羽銘彈了她一下腦袋語氣寵溺:“老婆,這都懷孕九個多月了,你還這麼害羞?”
“我懷孕九個多月了?”
上官婉兒抬頭,正好看到陌生房間斜對面有一面大鏡子。
她站起身仔細盯著自己圓滾滾的大肚子。
“我要當媽媽了?”
自言自語後她又是面上一喜,激動的抱住秦羽銘脖子道:“我真的懷孕了!”
“老公,我們有寶寶了。”
“是的,我們給他取名叫什麼呢?”
秦羽銘將她緊緊抱在懷中並吻上她的額頭,上官婉兒身子一僵,隨即被秦羽銘嚇到了。
“你面板怎麼這麼涼?”
和秦羽銘面板接觸,讓她一激靈!
對方的面板蒼白,不僅這樣,她一碰上彷彿進入冰窖一般冷得刺骨。
這不可能是正常人的體溫。
她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同時腦袋斷斷續續開始出現不一樣的記憶。
揉著發痛的腦袋,上官婉兒癱倒在地就昏迷了過去。
與此同時黑暗的衚衕中走出一位相貌逆天,穿得有些休閒的少女。
秦羽銘抱著上官婉兒警惕的往後面退了幾步問:“你是什麼人?為何能破壞我製造的幻境!”
“你已經死了。”
蘇韻錦不急不緩道,同時,在她逐漸逼近下,秦羽銘有些懼怕。
他不捨得看了看懷中的上官婉兒,然後一咬牙竟然給蘇韻錦跪下了!
“我知道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我是真心愛她,還請這位天師寬限一會,我還有很多話要和她說。”
蘇韻錦沒有回話,而是收回逼人氣息靜靜的看著秦羽銘表演。
只見他不知用了什麼樣的辦法,讓上官婉兒瞬間清醒過來。
上官婉兒睜開眼睛,滿臉迷茫:“你是誰?”
她想了想,然後一把將秦羽銘推開。
“我不是你老婆!”
秦羽銘有一些失落:“對不起。”
“我利用了你!”
他認真的對上官婉兒說:“之所以纏上你。”
“是因為我慘死在這,有怨氣的鬼魂無法投胎,只能了結心中怨恨才能前往地府。”
“想必你也調查過了,我是被人撞死的!”
說到這他神情一冷:“而撞死我的人,就是你的父親!”
蘇韻錦:“所以你就將主意打到他女兒身上了?”
“蘇天師!”
“你怎麼來了?”
噓!蘇韻錦示意讓她先閉嘴聽秦羽銘說,上官婉兒閉了嘴。
秦羽銘:“沒錯,但我沒有想到的是……在夢中和婉兒相處的這些天,我發現自己好像無可自拔的愛上她了!”
“只希望她不要怪我,我以後不會纏著她了,但她父親和我的仇不能不報。”
“一個月前他撞死我後,沒有賠償我家人一分錢,因為上邊有人的緣故,這件事情就這麼不了了知了……”
“但我不甘心,所以我現在最大的讓步就是讓害死我的人付出代價!”
“你是我爸爸害死的?”
“這不可能!”
上官婉兒不敢置信,她搖了搖頭神情高傲。
“你不要瞎說,我爸爸撞死你,你倒是留下證據再說啊。”
“就算是我爸爸害死了你,大不了我回家讓爸爸給你父母賠付金。”
“婉兒,你怎麼可以這麼說?”秦羽銘滿臉絕望,他沒有想到……自己深愛的女人會這麼對他,於是質問她。